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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六十二章 长枪依在

    茅厕里面。

    又臭又硬。

    还是块石头。

    季攸宁学坏了啊,都会吓唬自己,然后还在这里给自己摆了一道。

    余惊鹊还不能说什么,还要顺着季攸宁的话来说,这其中滋味,真的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被军统笑话了,余惊鹊恨得牙痒痒。

    进门就吓唬自己,现在又说这种话,学坏了学坏了。

    眼神里面的笑意一闪而逝,季攸宁继而说道“真的吗?”

    “真的。”余惊鹊咬着牙又说了一句。

    季攸宁,你差不多行了。

    季攸宁反而是玩上了瘾,平常都是被余惊鹊欺负,好不容易扳回一城,她可不能错过。

    玩,我让你玩。

    余惊鹊笑着脸配合。

    季攸宁帮了这么大的忙,顾晗月死里逃生,虽然现在还在保安局里面,但是结果好了很多。

    甚至是顾晗月很有可能会安然无恙的回来,因为保安局不敢将六个女教师都杀了。

    尤其是顾晗月还有经验,她知道应该怎么面对这种情况,不会出现最坏的结果。

    “我还是担心顾晗月。”季攸宁言归正传说道。

    这个担心确实是真的担心,虽然季攸宁也知道自己帮了忙,但是顾晗月毕竟去了保安局,一点不担心是假的。

    余惊鹊反而是无所谓的说道“担心什么,如果是地下党,死不足惜。”

    季攸宁瞪了余惊鹊一眼。

    余惊鹊急忙说道“应该不会,你放心吧,我帮你打听打听还不行。”

    帮我打听?

    我看你是帮你自己打听吧?

    季攸宁心里想到,看到余惊鹊今天回来,见到自己慌张表情时候的样子,季攸宁心里还有点小吃醋。

    你这么紧张顾晗月吗?

    其实季攸宁是没有打算吓唬余惊鹊的,就是看到余惊鹊的表情,季攸宁才临时起意。

    而且后面也是如此,将余惊鹊整治了一下。

    看到余惊鹊现在没有办法反抗的样子,季攸宁神清气爽。

    两人又说了几句顾晗月的事情,然后就吃饭。

    之后两人就上床休息。

    搂着季攸宁,余惊鹊心里冷笑。

    季攸宁抬头看着余惊鹊说道“你是不是有些过分了?”

    “过分,你说什么?”余惊鹊一脸迷茫的问道。

    “平常不是这样的?”季攸宁目光直视。

    “你是大学生,你不懂吗?”

    “我控制不了,你不如说说你自己,你魅力太大。”余惊鹊死皮赖脸的说道,前几天当然不是了,烦心事那么多余惊鹊怎么可能有心情,可今天不一样啊。

    “那你也有龌龊的心思。”季攸宁说道。

    “和你躺在一起,我要是没有这个心思,我就要去看医生了。”余惊鹊还有理了。

    季攸宁微微挪开一点,但是余惊鹊立马将季攸宁楼回来。

    今天晚上你不是说的很开心吗?

    吓唬完了,还要说我是石头,还是又臭又硬的石头。

    臭不臭的不知道,反正挺硬。

    被余惊鹊一把拉回来,季攸宁明白,做人啊不能太得意忘形,该还账的时候,谁也跑不了。

    “睡觉,睡觉。”余惊鹊不由分说的说道。

    可是怎么睡啊?

    季攸宁感觉小腹上面有一团火一样,那股热力从小腹处,传遍全身。

    睡什么睡啊?

    “喂,你这样能睡着吗?”季攸宁在黑暗中,对余惊鹊问道。

    “要不你帮我弄出来?”余惊鹊在季攸宁耳边说道。

    “我……我……”

    “我弄你个大头鬼。”

    “咬死你。”

    季攸宁一下咬在余惊鹊的肩膀,是真的咬啊,疼的余惊鹊吸了一口冷气。

    余惊鹊感觉血应该都出来了。

    这疼痛,还真的是管用,立马就战鼓停歇。

    季攸宁也感觉到了,得意的说道“怎么样,效果不错吧。”

    余惊鹊吸着冷气说道“你是属狗的吗?”

    “不是啊,属龙。”季攸宁得意洋洋。

    不过季攸宁舔了舔嘴唇,发现有甜丝丝带着铁锈的味道。

    立马紧张的说道“你流血了?”

    季攸宁刚才是真的气急了,咬的时候没轻没重,而且黑暗中看不清楚。

    也不能怪季攸宁,谁叫余惊鹊自己没事干口花花,不是没事找事吗?

    不过季攸宁还是心疼起来余惊鹊,也顾不得怪余惊鹊自找的,急忙关心起来。

    “疼吗?”季攸宁问道。

    “不疼。”余惊鹊说道。

    就在余惊鹊说不疼的时候,他感觉有柔软的触感,接触到了自己的肩膀,还带着一点水灵。

    “你在干嘛?”余惊鹊觉得自己声音有些颤抖。

    “我给你舔舔。”季攸宁不想出去拿纸来擦,而且她觉得这样可以减轻疼痛。

    至于你说好意思吗?

    本来就是用嘴咬烂的,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可是余惊鹊不行啊。

    刚刚战鼓停歇下来,现在又有了抬头之势,余惊鹊急忙将季攸宁的头弄开。

    “老老实实睡觉,不疼,也没有太多血。”余惊鹊咬着牙说道,他感觉自己今天咬牙的次数,比以前一个星期都多,牙都压碎了吧。

    季攸宁不老实的晃着脑袋,说道“怎么不疼,我都感觉到血了,很多呢。”

    “你不是狗,你也不是龙,你是西方神话里面的吸血鬼,尝血还尝上瘾了。”余惊鹊没好气的说道,这季攸宁是不知道自己是一个血气方刚的小伙子吗?

    你在玩火啊姑娘,小心自焚。

    季攸宁还是想要看看,因为是自己咬伤的,她很担心。

    但是头却被余惊鹊死死按着,不能挪动,最后只能作罢。

    看到季攸宁老实,余惊鹊松了口气。

    这样的战斗,同样考验人。

    这是心智上的考验啊。

    要不是真的不会佛经,余惊鹊现在都忍不住想要默诵一段。

    也不知道是几点睡着的,反正季攸宁已经在怀里开始打鼾,余惊鹊还瞪着眼睛。

    好不容易睡着,迷迷糊糊的。

    早上醒来,发现肩膀凉凉的。

    睁眼看到,季攸宁已经穿戴整齐,在这里拿着酒精给余惊鹊消毒呢。

    “不至于吧?”余惊鹊迷糊着眼睛问道。

    “口腔里面细菌很多的,还是消毒的好。”季攸宁煞有其事的说道。

    做作。

    余惊鹊都想要批评季攸宁,到底懂不懂。

    人家还……

    算了,余惊鹊懒得和季攸宁说。

    肩膀伤的其实不严重,就是一个牙印罢了。

    之后的几天,这个牙印会经历一个颜色的变化。

    处理好了之后,余惊鹊起来吃饭,他知道顾晗月还是安全的。

    如果顾晗月真的出事,木栋梁一定会打电话通知他,用暗语让他小心。

    虽然家里的电话不好用,可是吴归远已经死了,家里的电话还是可以偶尔用一用的,不过还是要注意用暗语。

    木栋梁没有打电话,说明事情还没有紧急到这种地步,看来顾晗月活着回来的希望很大。

    这都要感谢眼前的这个女人。

    季攸宁。

    谜一样的女人,当你想要解开她的面纱,才发现自己越陷越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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