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阴帅!真的是阴帅!”
台下一位道友直接惊呼了起来。
是的,眼前的一幕,没有不吃惊的。虽然之前也有了心理准备,都知道左丰境是可能要请阴帅,但是那毕竟是阴帅呀,对于大家来说,那是想都不敢想的一件事,可如今左丰境竟真的把阴帅请到法坛前来了,你说大家能不震惊吗?
“嘶~”
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堂堂八尺道行的阴帅,真的来给左家站台了?这……这太不可思议了!”
“怪不得,怪不得左立堂之前见到张玄和封帅请来了七尺道行的先师,一点也不紧张,原来他们左家真的找到了一位大靠山啊!”
“是啊,这张底牌实在是太逆天了。竟然是一位阴司的阴帅,这他妈的谁还能够抗衡呀?不仅是这次阴阳大会,他左丰境要拿第一名了,就连以后他们河北左家,恐怕都没有敢招惹了。”
“是啊,一位阴司鬼府的阴帅愿意来给左家站台,那谁以后要是敢惹左家,人家阴帅一请出来,这不是找死么!”
“啧啧啧,这次的阴阳大会实在是太恐怖了。”
台下的众人无不在惊呼、感叹。
当然,主席台上的几位大佬也是震惊无比。
无崖子瞪着一双大眼,指着台上那位阴帅,惊讶道:“原来阴司真的出了一位新晋的阴帅?”
左立堂一脸的得意,笑着点点头,那感觉,显然是非常的自豪和骄傲。
一旁的崂山派掌门则一脸的苦笑和失落,是的,因为如今左丰境把鬼帅一请出来,岂不就代表他们崂山派的弟子付雨,显然就与本次阴阳大会的前三甲无缘了。
付雨请来的兵马是一位鬼将,虽然实力很高,有六尺道行。但是张玄和封帅请来的更是高达七尺道行,加上如今左丰境请来的更是一位阴帅,所以崂山派弟子付雨,直接从前三甲出局了。
在崂山派掌门失落的同时,其它几个门派的大佬则纷纷对左立堂竖起了大拇指。
其中一位茅山派掌门便感叹道:“左掌门,佩服啊佩服,你的消息实在是太灵通了,阴司新晋了一位阴帅,我们大家都不知道,你竟然就已经给他开宗立庙了。”
“是啊,如今你们左家有了这位阴帅的护佑,未来也将是前途一片光明了。”武当派的掌门也道着喜。
“这次要恭喜你们家丰境拿下本届阴阳大会的前三甲了。”
“是啊,恭喜恭喜。”
另外几位主席团大佬也纷纷道贺。
左立堂听着众人这般讨好之语,也是喜笑颜开,抱拳作揖,脸上洋溢着得意的笑容。
显然,所有人此时的眼里,这一届的阴阳大会的结果可以很肯定了,那就是前三甲,左丰境必是其中之一,无疑了。
是的,因为如今眼下,就只有我一个人还没请来兵马了。
而我就无论结果如何,都无法改变左丰境的本届阴阳大会前三甲的名额了。我要是请来了比左丰境还厉害的鬼神,左丰境还是前三甲,排名第二。我若是请来的鬼神没有比鬼帅更厉害,那左丰境就是本届阴阳大会的第一名。
也正是因为如此,左立堂自然非常享受大家的道贺,因为无论怎么样,对于左丰境来说,进入本届阴阳大会的前三甲已经再无变数了。
“现在就剩下史记还没请来兵马了,也不知道他能请来什么样实力的兵马。”
台下一个人好奇的说道。
“请个屁啊,你没看到他从上台到现在,压根连动都没动一下么?”
另一个人指着我说道。
“唉?对呀,大家都请完了,他干嘛还不抓紧时间?”
众人都很惊讶,好奇的望向了我。
“难道……他打算放弃?”
一个人猜测道。
“应该是的,要想进入前三甲,请来的兵马最少也得七尺四寸的道行才行。显然,史记请不来这种实力的兵马,打算放弃了。”
这时,听到台下的声音,无崖子也皱着眉头问道:“史掌门,你这是……难道不打算请兵马了?”
此话一出,主席台上的几位大佬全都看了过来,虽然眼中先是带着几分诧异,不过很快就露出了然一切的表情。显然,他们觉得我选择放弃,是意料之中的事情了。
我苦笑了一下,就对无崖子道:“晚辈确实是不打算请兵马了。”
“呼~”
全场哗然……
见到我迟迟没有动作,大家心里虽然早已有此预料,但是如今听到我亲口讲出来,还是觉得十分的诧异。
“看来之前他们分析的没错,史记确实是底子薄,前两轮比个人实力可以,但是这一轮比的是背后的门派实力,他就比不过了。”
“是啊,看来史记这一次是无缘前三甲了。”
“…………”
台下众人唏嘘不已,大多人都在为我感到惋惜。显然,经过前两轮的比赛,大家都是非常希望我能进入前三甲。
我身旁的左丰境则非常的得意,转头对我冷笑道:“我说过,这一轮你必输不疑!”
听到这话,我不由眉头一皱,笑了笑:“你确定?”
左丰境双眼一眯,随后呵呵的大笑了起来。笑了一会儿,脸上的笑意慢慢淡去,然后脸色一冷,带着几分怒意道:“你他妈的都放弃请兵马了,还装什么逼?你脑子有病是吧,你觉得你还有赢的希望吗?”
这时,不仅是左丰境觉得我是在装逼,就连无崖子他们都眉头直皱,不知道我为什么明明放弃了请兵马,却还在左丰境面前这么嘴硬。
我对左丰境的讥讽不置可否,并没有再去理睬,而是转头对无崖子问道:“前辈,我想问一个问题。”
一听这话,全场所有人都眉头直皱,台下就有人在说:“这家伙怎么又要问问题了?”
显然,上一轮我一直问天师等级的事情,大家都还记忆犹新,所以见我突然又要问问题了,不由都很好奇。
不仅是台下的众人好奇,就连无崖子都很诧异,问道:“你要问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