炽鑫神甲的表面仍旧是大战之后的灰黑色,蓝天意识一动,神甲表层顿时高速震颤,灰黑色的战斗痕迹随即被消除,露出了原本的鎏金色,觉得鎏金色有些张扬,蓝天心念一转,炽鑫神甲的表面竟然真的转化成了泛着金属光泽的亮黑色。
随着跟炽鑫神甲的契合度逐渐增加,蓝天也明显感受到了意识相连的效果之卓绝。
首先,方才白所讲的,用出多大的力量就能知道达到什么样的效果,这是没有完全问题的,不说心随意动,但起码可以达到如臂使指的效果。
而飞行就更加简单了,意识一动,炽鑫神甲就非常及时的捕捉到了自己的念头,以无与伦比的速度冲出海面,造成惊天巨浪的同时,无论是上升下降,还是加速俯冲,都能轻松完成,一点也没有初次飞行的生涩之感。
蓝天心头火热,强大的力量呼之欲出,他按耐不住心头的火热,握紧拳头,神韵流转,向着下方海面俯冲,在即将达到海平面之际,控制着力量,挥出一拳。
“轰轰轰轰!”
整个海面顿时汹涌,方圆十几里,全部下陷,形成一个深达千米,甚至可以看见海底的巨大坑洞,海浪排山倒海一般向着四面八方散去,极度凝聚的力量令下方坑洞久久不能恢复,宛如被某种无形的力量占据了空间一般。
“这就是炽鑫神甲的力量么?”蓝天怔怔地看着自己覆盖着炽鑫神甲的手臂,久久不能平静,这一击,还是在他控制着力量,不敢全力爆发的情况下打出的,即便如此,他也已经完全无法计算力量了。
“不好!”蓝天陡然回过神来,急忙控制着炽鑫神甲,急速往四面八方掠过,每经过一个方向,都要对着海面击出一拳,将漫天的海浪打压下去。
没办法,刚才的一击实在太过强大,如果不加以控制,仍由海浪蔓延的话,可能真的会引发超大规模的海啸,那可就罪孽深重了,也不知道要死多少人呢!
“嗯,炽鑫神甲的使用你已经基本掌握了,可惜你现在还不到星耀级,无法学习主人的秘法,否则一旦等你学习了主人的秘法,穿上炽鑫神甲之后,即便是高两个大境界,也基本同阶无敌!”白点了点头,有些可惜道。
“白,现在的我,是否可以跟炎泽对抗了?”蓝天仍旧沉浸在对这巨大力量的震撼当中,迫不及待地问道。
“可以是可以,但是,你如今的真实修为只有聚能第9级,只掌握了基础战技第一层的神韵,没有秘法相助,估计也只能堪堪抵挡而已,想要战胜炎泽,希望非常渺茫。”白思虑了片刻,给出了这样的答案,“目前而言,你也只能做到这个地步了,再想要快速提升,基本没有什么途径了,不妨,先去试探一下吧,毕竟这头炎泽只是初生,除了天生的苍血星火,也没有掌握什么秘法,同样是利用单纯的力量对敌。”
“只是苍血星火真的是最大的威胁,虽然无法破开炽鑫神甲的防御,但是你也没有宇宙能量来形成防护,就单单那恐怖的温度,恐怕你承受不了多久。”白不断地分析着。
蓝天听完,摇了摇头,提出了反对意见,“苍血星火厉害归厉害,但是我又不傻,怎么可能傻傻地站在原地让它烧,我顾忌的是,即便是我可以承受,地球上也没有什么物质可以承受,我想,能不能把他引到空中,甚至太空中战斗?”
“当然,这不是能不能的问题,而是必须将战场转移到空中!否则以你们初等星云级的战斗力,一旦放开了手脚,地球哪里吃得消?还不被你们破坏得七七八八?!”白没好气地说道。
“而且你放心,炎泽的脾气十分火爆,只要你惹怒了它,不用你说,它也会死命追杀你,你只需逃到高空再跟它战斗即可,至于太空,你确定你现在能去太空?你可还没有能够达到脱离氧气生存的地步,而炽鑫神甲,自然是不可能配备制造氧气这种低级功能的。”
“好吧那么,现在我们直接去巴西吧!”蓝天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抹强烈的炽热,有战意,也有贪婪。
星空巨兽的心血,可是他此生最大的机缘,他做梦都惦记着呢!
随后,蓝天跟飞机的工作人员取得联系,示意他们自行回去之后,没有做任何停留,维持着炽鑫神甲的战斗形态,一飞冲天,向着巴西方向疾驰而去!
这一次,他没有做任何掩饰,也没有让白进行屏蔽操作,就那么肆无忌惮的出现在了各国的防空系统中!
现在的他,拥有着无视地球上一切规则的力量,还有什么可掩饰的?!
炽鑫神甲到底是连斗战神都珍而重之的宝物,哪怕是在战斗形态,速度也可以称得上是无与伦比,蓝天只觉得眼前一片模糊,纵然他聚能第9级强化的眼睛都完全无法视物,只好完全交给白来操作,完成设立的路程。
仅仅十分钟不到的时间,就完成了希腊到巴西的飞行,看着下方满目苍夷,死伤无数的场景,蓝天心中不由升腾起一阵怒火。
岂有此理,这头炎泽,简直把地球当成了它的游乐场了!
“白,锁定炎泽的位置,我要弄死它!”蓝天怒吼道。
“根据卫星显示,炎泽此刻正处于沉睡状态,距离你大约四百六十公里。”白立即回应。
“正处于沉睡状态?”蓝天闻言,眼睛一亮,看来这是自己的一个机会,自己,似乎可以给它来个惊喜!
“将炎泽的位置标识给我,我悄悄给它来一记爽的!”蓝天坏笑道。
“哈哈,没问题!”白同样坏笑道,“虽然炎泽灵觉比较敏锐,但是正好你的真实实力低下,等会你把炽鑫神甲的气势收敛起来,它应该就察觉不到你的存在了。”
“非要踩我一下你才舒心是吧。”蓝天闻言,真是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