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
“呃,啊…,啊……”
“刘家村的村西头的刘寡妇一个人在屋里洗衣服的时候,我上前把她给强奸侮辱了,爽过后,她想逃跑,想大喊大叫的,我拿起刀,从背后捅死了她,夜晚,我在山上找了个地方把她给埋了。”?
“四年前的四月份的一个晴天,我和一土匪兄弟陈麻子外出,路遇两个单独玩耍的小孩,都七八来岁,抓住后,我们把他们活活扔到了江中,看着二人被急流的江水卷走,消失不见。”
?“两年前,白面书生陆帮主带领我们袭击了胡家寨,一百四十多号人,不管老人和小孩,全部杀了,一个也没留,我在其中杀了四个。”
“一年前,陆帮主带领三百多号人趁着夜色袭击了苗族大本营,死了两百多苗人,苗族自此四分五裂,一部分北上,一部分南下,这里的图苗乡和卡苗乡是她们的另外的分支。”
……
“刘寡妇是他杀的,她是个温柔善良的人,对人很好,从来不吵架。”
“我还以为她是受不了苦日子,逃跑了,剩下一儿一女,活活地被饿死了。”
“这杀千刀的,胡家寨一百四十多口人,一个不留,那个场景,我见了,真是人间地狱,惨不忍睹!”
“苗族,三百多人,一夜之间全没了,圣女才因此流落于此。”
“为什么,你们如此残忍,恶魔,你们应该下地狱,不得好死。”
“让我杀了她,为我三岁的小儿偿命!”
“为我姐姐报仇,我要千刀万剐了他!”
“大人,我们苦啊!”
……
辛酸泪,疯癫狂,一生为耕种于土地的泥土百姓,一生遵纪守法的劳苦人民,没有偷,没有抢,但却频招欺凌,祸事连连,生命和财产得不到保证,这是何等的辛酸,这又是何等的痛苦?也许只有当事人知道。
“各位父老乡亲,听我说!”
此时的王欢一脸严肃,眼中时而透着冷漠,时而平静和时而狂热,三种情绪交织,让王欢整个人笼罩在神秘之中。树欲静而风不止,穿越而来的王欢一直很迷茫,掌握着现代文明的众多知识,对于大庆王朝有点看不上,一直过着得过且过的日子,只要不惹我就行。
但今天的一场意外,直击王欢的内心深处,自己也是从乡下出来的,在要人没人,要钱没钱的情况下,但靠着一股子劲,通过自己的拼搏和努力,在三十多岁的时候做到了一家五百强企业的老总。
男儿不展凌云志,空负天生八尺躯!
能力越大,责任就越大!
“我是越苗县的县令,我有责任带领我的百姓发家致富,我有义务保护他们的生命安全!”
激动的村民听到县令大人的呐喊,均不由安静了下来,而泪水哗哗而下。大家一起看着严肃的县令大人,心里自觉升起了一股安慰和信任,交给大人,相信大人一定会有公正的判断的,我们不能为大人添乱。
“恶贯满盈者,必杀之,这是我对大家的承诺!”
“恶贯满盈者,必杀之!”
“杀,杀杀……”
“大人,威武……”
“青天大老爷……”
……
感动的人们激动地齐齐跪下了,对王欢,对着好不容易到来的正义跪下了。
热泪盈眶,激动不已。
这是第一次越苗县的百姓对王欢下跪,上次解决干旱困难时,越苗县的百姓也只是弯腰感激。水车解决了吃饭的事项,只是让他们身体活着,而灵魂却早已死去。
恶贯满盈者,必杀之!这一次,解救了他们的灵魂!
“二狗子,让他签字画押,然后押解游行,一边游行,一边高声唱明其罪行,一定要让十里八乡的百姓都知道。”
一根令箭下去,宣判了李老五的死刑。
“是,大人!”
领了命的二狗子一把提起面如死灰的李老五,然后让两个捕快押住,直接奔向外头。而二狗子不知从哪里找出了一铜锣,快速地跟了上去,看样子二狗子进步了,知道敲锣让十里八乡的百姓知道此事了。
“各位父老乡亲,瞧一瞧,看一看啊,新鲜出炉的死刑犯大游街啊。好看又好玩,你不容错过,否则后悔一身啊。。”二狗子一边敲着铜锣,一边高兴地大喊,因为老爷让我全权负责此事,说明很信任我啊。
“二狗兄,这死刑犯有什么好看的,土老吧唧的。”刘村长呸了一口,摇头表示不懂。
“刘村长,这你就不知了。你刘家村的刘寡妇就是他侮辱的,也是他杀的,更是他埋的,你说好不好看?”
“什么?我心爱的刘寡妇是他奸杀的,天理难容,老夫要杀了他!”
一听,刘村长碰的一声就冲了上去,对着李老五就是一顿拳打脚踢,李老五很配合地痛叫了起来。
见刘村长搔痒般的捶打,二狗子十分看不过去,一把拉开刘村长,对着李老五的肚子就是几记老拳,把李老五打成了虾米。“刘村长,吃早饭了吗?怎么一点力道也没有,软绵绵的,像个娘们,你学学我?”
老胳膊老腿了,怎么能和年轻力壮的二狗子比了,但年老成精的刘村长很快就想到了办法,对着李老五的盐水伤口屁股就是一顿乱踹,这下李老五像死了爹妈一样,扭曲着身子,眼泪鼻涕一把,痛苦地尖叫,如杀猪一般。
“不错!”二狗子对此伸出了大拇指赞道。
“胡家寨的杀人凶手,土匪,杀千刀的,看老娘砸死你。”一位五十多岁,白发苍苍的老人迈着小腿,双手里抱着一块十来斤的有菱角的石头,正向上举起,往李老五砸出。
二狗子连忙拦住道:“大娘,大娘,您悠着点,可别把腰闪着了。如此大的石头,你是想把他砸死吗?”
“是的,我要砸死这恶贯满盈的土匪,老娘也没多少日子可活了。”大娘气愤地答道,似乎要一换一,拼了这老命。
“这可不行,这是谋杀,是要进大牢的,这和土匪又有什么不同了。你这样,可是给县令大人添乱啊,有损县令大人的名声。”二狗子一边解释,一边把大娘手上的十来斤的石头拿下,扔在一边。
“那我该怎么办?”
县令大人是个好父母官,为我们干了几件大事,建水车,剿土匪。有损县令大人事,我不能干,可我那年轻的儿子被土匪杀死了,我的仇该如何报了?仇人就在眼前,而我却不能动手,大娘满是失落和迷茫。
二狗子从地上捡起了几颗小卵石,放在了大娘的手上,笑着说道:“来,小卵石,还是可以的。”
?看着手上的小卵石,大娘眼睛一亮,一下找到了方向,对二狗子感激道:“二狗子,以后到我家吃早点,免费。”
说完,大娘对着李老五就是狠狠地把小卵石砸出,有多大劲使多大劲,一边砸,一边哭着喊道:“你这挨千刀的土匪,为什么要杀我儿子,害我家媳妇守寡,害我家孙子没了父亲,害我这老太婆连续做了三年的噩梦。你们这帮土匪不死,真是天理难容!我们无能为力,但县令大人来了,你们死定了。”
老大娘狠狠地发泄了积累在心中的三年怒火,对于砸李老五感觉意犹未尽,时不时盯着十来斤的菱角石头,似乎想来一绝招,要彻底了结土匪李老五的性命。
脸色一块块青肿,身上疼痛不已的李老五彻底害怕了。
县令大人的手段已经让土匪李老五痛苦和害怕,但万万没想到,游街示众更是痛苦的开始,一群平时看起来温顺软绵绵的村民,为何此时一个个都变成了嗜血的恶魔,对我拳**加,毫不讲理。
可图苗乡的长街,才刚刚走出了十米,还老长了。
怎么说也要走个来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