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紧紧的跟随在大队伍的中间,深幽的密林给他一种不好的预感,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暗中窥伺,这种感觉在他们深入密林之后开始出现。
这种强烈的预感让他感觉到这一趟并没有以往的那些前辈那么顺利。
自从来到这个世界,他的感觉非常的准确,已经帮助他躲过许多次的危险,在昊城之外也是存在着非常多的危险。
可是没有一次像这次一样的那么的强烈。
以往每次走出昊城城门之时,他可以感觉得到不远处的大河之中存在着恐怖,大河深不可测,据说连通着莫名的大海,有无数的恐怖生物,但是轻易不上岸,所以能够靠近陆地的不过是一些相对弱小的生物。
但是现在师有一种进入虎口的感觉,强烈的危机告诉他绝对不能继续深入了,不然有大恐怖。
“风,不能再走了,有大恐怖!”
风是昊城的战士头领,是昊城最强大的战士,据说曾经单独搏杀过凶兽,并且带回了凶兽的尸体,一举成为部落最强大的战士,接过了上一任老战士手中的战矛。
“师,不得乱语,赶快回去你的队伍当中去!快!”风还在疑惑师过来干嘛,没想到竟然是打了退堂鼓,面对丛林,产生了退缩的想法。
“风,我没有乱语,真的不能前行了,我感觉到了大恐怖在暗中窥伺,比大河里的那些生物更加恐怖,我能够感觉的出来,你清楚我的,我是司徒的儿子,不会乱语的!”原始社会,等级森严,司徒可是帝金乌坐下的谋臣,位高权重。
风叹了一口气,无奈将队伍原地休息,派出经验的战士前去探路。
师松了一口气,他心里想到:风挺强势的一个人,在战士当中权威很重,很多战士都畏惧他,据说每次出来很是固执,听不见他人的建议,看来传言有误啊!
风心里则在骂道:大爷的,搬出司徒来恐吓老子,以为老子吓大的?官二代!
风看着师的笑容就感到不舒服,这家伙倒是有点小聪明,讨得司徒的欢心,可是作为一个男人,应该是力量的象征,坐在明堂之上,那是女人的活,男人就应该出入丛林,征服丛林。
“唉,丛林之中,才找到我们的位置啊!”风感叹道。
“师,你刚才说了什么?怎么停下来了?”虿很不耐烦,他渴望征服丛林,这是一个渴望力量,渴望成为风一样的男子,他迫不及待想要和丛林的凶兽来一场说打就打的搏杀,想到这里他就有点畅汗淋漓,热血喷涌。
师眉头皱了皱,很明显的,眼前的这些青少年都处于叛逆期,对于即将到来的危险没有丝毫的在意。
他担心那些出去巡逻的战士可能和他们一样,会敷衍的走一圈回来。
因为这里还不算远,他们平时出去狩猎的时候,走得比这里还远。
“我看大家走了那么久,有点累了,所以跟风说了一下,他也觉得我说得对,而且,他觉得有点不对劲,似乎有什么东西在窥伺我们一样,所以就让我们休息一下,也顺便让我们的叔伯们出去查看一番,他让我告诉你们,做好战斗的准备,危险随时降临!”师一本正经的说道,说的所有的一切都是风说的一样。
这一本正经的样子,让这些小伙伴们一个个兴奋不已,他们来这里干什么,不就是历练吗?不就是为了狩猎,为了诛杀那些该死的凶兽吗?
没想到这么快就送上门来了。
“嗷嗷嗷~”
这些小年轻彻底的兴奋了,甚至有人还嗷嗷叫,挥舞着手里的石棒,布满尖刺的木棒,还有磨的尖锐的长矛,有的还用藤蔓捆着几快尖锐的石头当做武器。
别说,挥舞起来倒是虎虎生威,好不威风。
“这混蛋,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老子什么时候说过这些话,不是你说的吗?啥都往俺身上扔,你大爷的!”风想找师说继续赶路的事情,没想到他还没有靠近,便听到师的话。
真是感到阵阵的憋屈,批评是批评不了的,谁让人家是司徒最疼爱的儿子呢,和自己这个破落户出身的注定不是一个层次的人。
现在得罪了他,回去可不好受。
看来只能活活的忍受了,骂也骂不得,打也打不得,还能怎么办?
“我感觉还是有点不对劲,你们几个混蛋,肯定没有仔细巡逻,跑哪棵树去撒尿了吧,你,你,你,还有你,贼眉鼠眼的,还躲是吧,老子踢死你!赶紧再去看看,巡逻的仔细一点,一点蛛丝马迹也别放过!赶紧麻溜麻溜的!”风连续点了几个人,包括刚才那几个人,也一起一边打一边踢的赶走了。
被叫出去的几人,心里很是难受,什么仇什么怨啊?
风心里嘀咕道:最后一次,希望你小子感觉正确,不然老子踢爆你的,你的,额,脚趾甲,让你感觉一下什么叫做最强大的男人!
还在心里骄傲的哼了一声,表示一种强调。
当然,这种莫名的骄傲除了他自己之外,没有人感觉到。
反正,师是没有感觉到。他反而觉得风很是负责人,竟然还专门派出第二波人再去检查。
“危险呢?大恐怖呢?说好的东西窥伺呢?怎么什么都没有!”
“是啊,凶兽呢,我的大刀已经饥渴难耐了,它迫不及待想要饮血!”魁挥舞着石刀,嗷嗷叫,一身的热血和激情,显得有些疯狂。
“啊,看着你的刀,扎破我了!”
突然,一声惊呼,一个小伙伴惊叫,小手臂上被一把石刀扎中,一滴鲜血流了出来。
“我的大刀,这就见血了?我的第一次啊,就被你这个混蛋夺走了,你何其的残忍啊,没事儿你往我这儿凑什么啊?为什么你不是凶兽,让我一刀宰了你!”魁看着自己石刀上的拿地鲜红的鲜血,简直要发狂,没想到自己的第一刀竟然浪费在了自己人身上。
更加的抓狂的是那位可怜虫,无缘无故被扎了一刀,竟然还被嫌弃了,弄的一切都是自己的错一样,这还有天理吗?
他指着魁,整个人在颤抖,一句话说不出来,简直要被气死了。
吼吼吼
身边的这些小伙伴竟然还嫌不够热闹,一个个在起哄,好不热闹。
师无奈的很,他有时候觉得很顽皮了,但是和眼前的这些在前世还是初中生的小伙伴比起来,还是很乖的。
风如果听到的话,肯定一脚丫子就踢了过来,就你丫的还乖,在昊城仗着自己的身份,什么坏事没感觉,要不是这重身份,还有在昊城做过的那些混蛋事儿,风觉得自己才不会听师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