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傻，真的！”
大学校门口面前，张凡瘫坐在门口的台阶上，一脸的生无可恋。此时时间不过刚刚早上七点，大学门口就已经人满为患。来来往往的学生无一不对张凡投以怪异且鄙夷的目光。
但是张凡却并不在乎，没空在乎，也不屑在乎。你会因为哥布林的目光而去改变你的着装？
况且，他现在有更重要的事。
“我一定是把照片留在斯塔克哪里了，一定是，你看，我这物品栏里面不是没有
么！”
“好吧好吧，没有就没有，再给不就是。”被残酷现实击败的张凡无奈的接受了自己是个沙比的事实。
看了看四周，学生依然来来往往，张凡主动激发杀意波动。凛冽的杀意如刀锋一般划过食指，将其划出一道细微的划痕。在伤口愈合之前赶紧挤出一滴鲜血弹向半空，殷红的鲜血不断流动，最后形成小拇指大小的法阵浸入张凡身体。
法阵入体，四周怪异的眼神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准确的来说，应该是下意识的忽略了张凡的存在。
至圣所的东西还挺好用。
嘀咕了一句，张凡感受了一下自己留下的标记，伸手一划，一掌宽的裂缝在半空出现。把小蜘蛛的照片给扔进去，确保传送到了斯塔克身边后，张凡解除法阵。
种子已经播下，斯塔克跟小蜘蛛这边暂时不用管，也管不了。毕竟点科技树这种事还是需要专业人员来做。
那他现在应该去干嘛？张凡突然发现，自己好像没什么事儿干了？
找劲舞团？额，好像有点难！虽然他有一公里左右的杀意感知，两公里半的集束杀意感知(注1)。但是要从人海茫茫中找到几个人，而且是还不知道确切面容的情况找人，那真是难于登天。
对于老万，他倒是有些想法。不过也仅仅只是想法。全民变种人时代所产生的动荡会不会触动那些大佬的神经，他不确定。一直盯着他的那个死光头的态度也一直不明不白。
而且这样做的变数太大，一旦进行，必将造成新的一轮洗牌。到时候利益分配不均，又没有一致的敌人转移矛盾，整个社会恐怕都会撕的天昏地暗。
时机不成熟，暂时不用考虑！
给这个想法打上了标签，将其埋在脑海深处，张凡又考虑起了回去继续苟住的可能性。
仔细的分析了一下，他发现好像也没有什么意义，继续苟住所带来的收益依然很低。
这一次出来，本就是因为各方面都陷入了瓶颈才冒险找鲜活的强大灵魂献祭，用来沟通怖拉修，期待用一系带动另外三系。结果毛都没捞着一根不说，还差点交代在那里面。
一想到那跟记忆里完全不一样的怖拉修，连天空也为之倾覆的场景，张凡心里就直突突。
鬼泣这边是不用指望了，也不敢指望。狂战直接不划入考虑范围，剩下的也就阿修罗跟剑魂。但是这两者也同时陷入了瓶颈，而且不同与鬼泣的瓶颈——鬼泣你只要胆子大，运气好，在加上一点意志力，完全能够跟怖拉修建立联系，然后怖拉修给个恐惧光环，下个坐标，这一觉也就顺利完成了。
但是阿修罗和剑魂不一样，都是需要依靠自己。
阿修罗觉醒的前置便是领悟心眼，心眼是什么，记忆中没有给出明确的答案。反正是需要努力提升波动感知，亲和波动感知，最终由量变引起质变。
这玩意儿是个水磨功夫，急不来！
再说剑魂，水磨的功夫比之阿修罗更甚。剑之极与意之极二者，随便哪一个都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够达到的。或许意之极还好一点，找个妹子来杀妹证道也算是条路，但问题是这个情感投入几何才能达到标准。达到标准后他又会不会不能自拔？
风险太大，收益不明！
理来理去，瓶颈依然是瓶颈，没事儿做依然是没事儿做。
算了算了，就当给自己放个假好了。
这么想着，又是一辆校车开了过来，车门一打开，一大群学生哗啦啦的就冲了下来，帕克也在其中。
一下车，帕克就看到了坐在台阶上的张凡，兴冲冲的就跑了过来。
“嘿，你怎么在这里？你也是我们学校的学生么？”帕克显得很兴奋，如果两人真的在同一个学校，那他的困扰无疑会减轻许多。
“并没有。”
“哦。”
“咦，帕克，这是你朋友么？穿的好有个性。”一个显得有些轻佻的声音从帕克背后响起，来人明明是个国字脸，但给人的第一印象却像是一个小痞子。
张凡问道，“这是你的朋友？”
“当然，我跟帕克可是最好的朋友，对吧帕克？”
“这个，算是吧。”帕克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面对昔日不断欺负他的约翰逊释放的善意，帕克在经历了不适之后，还是欣然接受了约翰逊的善意。而两人关系拉进之后，帕克也从约翰逊那边感受到了不同于跟哈利奥斯本的友情。一起吃饭，一起打篮球，一起上厕所，一起去披萨店打工，一起在天台上偷偷喝酒，然后讨论各个班级中最漂亮的女孩子。这种感觉是帕克以前从不敢想象的！
“喂喂，什么叫算是，什么叫算是？”约翰逊这边却不干了，粗壮的手臂直接环在了帕克的脖子上，“你给我说清楚了。”
“咳咳，你给我放开，放开！”
“你先给我说清楚！”
“你先放开！”
……
“很快乐啊！”张凡感叹了一句。
“才没有。”
“才没有。”
“呵，”不理会两个口嫌体正直的家伙，张凡继续说道，“我帮你找了个老师，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斯塔克过几天应该就会来联系你。”
“斯塔克？那个全世界最有钱的富豪？”约翰逊突然回过神来，一脸的不敢置信。
“斯塔克工业？不会吧？”
“斯塔克工业怎么会招收我们这群刚进大学的学生。”
“肯定是在开玩笑了啦。”
……
一群人议论纷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