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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八章 狂杀乱砍

    早晚会被找到,除非你会隐形,或者逃得远远的。

    沈宸既然已经有了绝决的行动,就早就有这样的心理准备。只不过,他不会自己去找死,他还会尽量地多杀些日本人,那些人形的畜牲。

    白天里,沈宸养足精神,吃饱喝足,洗漱化装。在这个属于他一个人的洋楼里,真是既清静又安全。

    夜幕刚刚降临,沈宸就瞅准时机,悄然翻墙而走,进入了另一座宅院。

    两男三女,沈宸用刀用枪,如杀神降临,见人就杀,又造出了一座空楼。

    选择这座宅院下手,沈宸自然有他的想法和后续计划。除了杀人,他还看中了院子里停的一辆汽车。

    时间不大,沈宸一身笔挺的日本军装,开车出门,堂而皇之地向横浜桥的日本军官俱乐部驶去。

    从假扮普通的日本人,到骄横傲慢的军官,沈宸完成了身份的改变,再次出乎敌人的意料。

    路上的盘查明显严密了许多,但对一个开着汽车的帝国军官,值岗巡逻的士兵或巡捕只是透过车窗略看一眼,便恭敬地点头放行。

    沈宸则是目不斜视,脸上是僵硬傲气的表情,把军官的居高临下、颐指气使表现得淋漓尽致。

    汽车停到了军官俱乐部门前,沈宸下了车,便有侍者殷勤地点头哈腰,迎了进去。

    “越过高山,尸横遍野;越过海洋,尸浮海面;为天皇而死,视死如归……”日本军官俱乐部内一群狂热的野兽齐声嚎着。

    沈宸只是扫了一眼,便走向后面。后面有赌台,有艺伎,还有小单间,沈宸准备先稳下来,再慢慢地找机会。

    尽管他把军官证上的履历背了一遍,比如部队的番号、军衔等。但万一碰到同一个部队的,或者往深里聊,什么同乡、指挥官之类的,他就要回答得驴唇不对马嘴了。

    所以,沈宸很低调,尽量减少与日本军官攀谈的可能。

    随便找了个单间,叫了个艺伎,点了酒菜,沈宸便坐下来,喝酒吃菜,再加谈笑取乐,算是成功混迹其中。

    过了一会儿,沈宸便借故出来,若无其事地溜达一圈。

    而日本军官们已经嚎完了歌,哈哈笑着各自归座,喝酒的喝酒,聊天的聊天,十分的热闹。

    “山口君,一别两年,你是步步高升,春风得意啊!”两个日本军官的谈话突然引起了吴铭的注意。

    “百川学长,自从攻占南京,我也是兢兢业业,拼死作战,才换来这上尉军衔。”山口苦笑着摇了摇头,“您当初要不是因为受伤转到卫戍部队,恐怕成就远在我之上啊!”

    “好汉不提当年勇,山口君能有如此成就,我也是非常高兴。”百川很感慨地喝了口酒,“攻占南京时,在劈杀比赛中,我可是输给你的。”

    “平手,平手而已。”山口谦虚道。

    沈宸微微皱了皱眉,盯死了这两个屠夫。

    转了一圈后,沈宸在酒台要了瓶清酒,趁人不备,把戒指里暗藏的毒药倒进了瓶里,叫过侍者,让他送到井口的桌上,就说故人相请。

    侍者刚走,沈宸就快步离开,让山口和百川看不到自己。而在军官俱乐部能喝酒中毒,这又有谁能想到呢?

    用刀杀人是杀,用枪杀人也是杀,用毒药杀人…也是杀。

    过程不同,结果却是一样。除了显得阴狠、无形外,并没有太大的区别。一次非暴力的行动,却比真刀真枪的效果还要好。

    回了单间,沈宸继续耐心等待,同时仔细地策划了一番。

    “田吉君,请饮一杯。”艺伎放下了乐器,殷勤地劝酒。

    沈宸笑着举杯,只是浅尝即止,却又强灌艺伎,不一会儿工夫,艺伎已经满脸桃红,半醉的状态。

    沈宸也故意弄得满身酒气,又把艺伎灌倒,便晃悠着起身出去。

    这时,一个日本老头带着一群日本女*伎赶来助兴。

    俱乐部的气氛立刻活跃起来,喝得本来就有些兴奋的日本军官立刻忘记了自己的仪表,淫笑着上前搂抱着这些女人。

    越是热闹,越是混乱不堪,越是沈宸下手的好时机。他首先针对的目标便是已经半醉,还坐在桌旁的家伙。

    沈宸也装作醉醺醺的样子,晃晃悠悠地到了一个日本人的身后,用指锥迅速扎进了他的颈椎后脑,切断了他的神经联系。

    俱乐部里,喝得烂醉,趴在桌上的有好几个。而且,这时日本人或是纠缠着女*伎,或是癫狂般的乱喊乱叫,几乎没人注意到这个软在桌上的家伙已经停止了呼吸。

    说起来,人的身体真的十分脆弱,对于沈宸这样经过严格训练的人来说,只要轻轻一下,便足以致人于死地。

    而在杀手的武器之下,生命根本没有伟大和渺小之分,结果都是完全一样。

    杀人不是炫耀你的手段,而是你的目的。沈宸深知这一点,既然一招有效,而且在这种阴暗的环境中更加适合,他就不会费心使用别的办法。

    于是,他晃悠着穿行在桌椅之间,狠辣迅速地截断日本人的中枢神经,让他们去见天照大婶。

    连杀了四个人,沈宸又转身去了卫生间。

    两个日本人在里面小便,酒气熏天地大声说着话,不时发出放肆的大笑。

    沈宸从后面欺近,冷不防勒住一个日本人的脖子,用力一板,随着咔嚓一声,这个日本人的脑袋立刻扭曲成了诡异的角度。

    另一个日本人还在大声说笑着,猛然间脑袋被按着,飞快地向墙上撞去。伴着沉闷的声响,日本人已经晕头转向,紧接着脑袋与墙壁又来了第二次亲密接触。

    沈宸把两具尸体托进隔间,把门关上,把武器都放在身上能迅速取出的地方,便在里面继续守株待免。

    又进来了一个日本人,醉得厉害,一头扎到小便池里哇哇地吐了起来。

    沈宸打开隔门,走了出来,这个日本人吐得昏天黑地,完全不管沈宸已经走到他的身后。

    咔吧,沈宸干脆利落地扭断这家伙的脖子,又把他拖进隔间。

    一个,又是一个,这回来了两个……

    直到外面传来纷乱的喊叫,被杀死在桌上的日本人终于被发现了,沈宸也往隔间里塞了第七个家伙。

    出了卫生间,沈宸便向大厅走去。此时,各个小隔间里也有了反应,显然是被外面惊动的。

    旁边的拉门打开,一个穿着白衬衣的日本军官出现在沈宸眼中,这家伙睁着朦胧的醉眼,口齿不清地询问着。

    沈宸一手拉住这家伙,和他一起进了小隔间。酒桌后,跪坐着一个中年人,旁边的艺伎正在侍酒。

    卟,卟!沈宸抬手就是两枪,同时左手猛地掐住身边这个日本人的脖子。

    中年人和艺伎带着满头污血倒了下去,沈宸掉转枪口,在近在咫尺的距离顶着对手的下巴开了一枪。

    小隔间内顷刻间倒下了三具尸体,沈宸却懒得再看一眼,出去关门,枪往怀里一藏,继续走向大厅。

    位置他早已经找好,就是大厅侧门旁的一根柱子。沈宸往柱后一缩,戴上墨镜,又迅速观察着混乱的景象,然后双手举枪,向着目标射击。

    一个正大喊大叫的日本人的脑袋上,突然迸溅出血花,他晃了一下,摔倒下去,砸得桌椅乱响。

    又一个日本人,正摇晃着趴在桌上的同伴的尸体,大声叫嚷着,一颗子弹飞来,打断了他的鼻梁,挟着碎骨钻进了他的脑袋。

    沈宸击毙了第三个日本军官后,抬高枪口向吊灯连射两枪。

    稀哩哗啦,大吊灯带着玻璃碎片轰然落地,砸死砸伤了下面的数个日本人。

    “混蛋!”一声怒骂之后,一个日本人从旁边扑了上来,他发现了沈宸。

    沈宸侧身开枪,这个家伙中弹前扑,重重地摔在沈宸面前。

    快步蹿出,沈宸迅速来到已经看好的电闸前,枪柄击碎玻璃,猛地拉下电闸,顿时一片漆黑。

    在黑暗中,沈宸蹲身移动,在角落里的桌下暂时隐藏。

    由于墨镜的原因,沈宸适应黑暗的速度显然比别人要快。就在混乱加剧、狼哭鬼嚎之际,他已经掏出了两颗手榴弹,拉掉引线,便扬手扔了出去。

    轰,轰!爆炸的火光接连迸现,人影东倒西歪,一片惨叫哀嚎。

    沈宸更换弹夹,左枪右刀,起身向着大门处杀了过去。

    一个人体撞了过来,沈宸狠狠两刀,连划带捅,一肩膀顶开了倒下去的惨叫之敌。

    卟,卟!沈宸连发两枪,两个晃动的人影立刻矮了下去,惨叫声分外刺耳。

    俱乐部里已经乱成了一锅粥,军官、艺伎都在往外跑,争抢着离开这黑暗血腥之地。

    而沈宸也夹杂其中,狂杀乱砍。反正周围都是日本人,他可不担心会杀错。

    温热的血溅到了他的脸上,噗噗的刀入肉体的声音,让他内心的暴戾全部爆发,见人就杀,碰着就捅。

    一只大手用力地抓住了沈宸,在黑暗已经挨了两刀的家伙垂死挣扎。沈宸侧身反手压下,右手的刀上挑,狠狠地切断了这个家伙的手筋和桡动脉。

    啊,啊,啊!又有一个家伙挨了一刀后扑上来,沈宸不退反进,一刀扎进敌人的胸膛,推着敌人向前几步,又猛地向下一切。

    一阵不似人声的惨嚎,敌人倒了下去。沈宸的脸上又感到了大团的温热,脚下却是湿滑的一堆内脏。

    杀,杀,杀!沈宸不知道杀了多少人,直到迎面扑来清冷的风,他才发现已经杀出了俱乐部。

    凭着最后一丝理智,沈宸把刀枪一收,随着前面的两个家伙跑了出去。

    大门外已经跑出了几个日本人,个个跌跌撞撞、惊惶失措,身上脸上或是血迹,或是碰撞的淤青,或是酒污菜叶,狼狈不堪。

    “凶手在里面。”沈宸身上脸上更满是血污,冲着几个赶来的士兵大声叫着,用手指着。

    几个日本士兵想冲进去,可人还在不断地逃出来,挤挤撞撞、叫骂痛呼地乱成一团。

    趁着这阵混乱,沈宸奔向自己的汽车,一头钻了进去。

    “上尉先生——”一声呼唤叫住了沈宸,他转头看去,一个艺伎扶着个日本军官就在不远处。

    “这位先生受了伤,麻烦您送他去医院。”艺伎一脸焦急,额头上还冒着血,旁边的日本军官象是被手榴弹炸的,浑身是血,一只眼珠还耷拉着。

    沈宸只是稍一犹豫,便干脆地挥手,“快上来,我们去医院。”

    载上两个人,沈宸发动汽车,直奔日本军医院。

    这下好了,载着这两个真鬼子,不就有了正当理由。路上倒是遇到了两次哨岗盘查,沈宸故意焦急愤怒,几声“八嘎牙鲁”便顺利地脱身。

    汽车一直开到军医院,沈宸和艺伎把重伤的日本军官扶进去,大声叫着医生护士。

    “先生,您也需要检查救治。”一个护士看着沈宸,相信他也受了伤。

    沈宸看着被抬进手术室的日本军官,抿了下嘴角,对这个护士说道:“我没什么大碍,现在要去卫生间,洗一下再去找医生好了。”

    护士犹豫了一下,伸手示意,领着沈宸去了卫生间。

    在卫生间里,沈宸把脸上的血洗净,污秽的军装脱下扔掉,转身走了出去。

    护士已经离开,陆陆续续有伤者送到,医院里忙活起来。

    沈宸迈步上楼,便到了住院处,这里都经过了急救,是需要住院疗养的。加上又是深夜,相对比较清静。

    在走廊里走过两间病房,沈宸在一间亮灯的房间外停下来,稍微准备了一下,沈宸推门走了进去。

    一个日本军官下了床,正拄着拐杖挪动步子。门一开,他抬头便看见了沈宸。

    “你是?”日本军官并没意识到危险的来临,微皱眉头问道。

    沈宸也打量了一下,问道:“我在找竹田上尉,他不在这个病房嘛?”

    日本军官摇了摇头,说道:“你应该去登记处询问,晚上也有值班的。”

    沈宸点了点头,看似关心地指了指,说道:“是去卫生间吧,要我提供帮助吗?”

    “哦,不用了。”日本军官勉强笑了笑,说道:“我能行的,谢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