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华夏的大妈,怎么那么多事?”
‘艾达’大步走过去,冲着华夏大妈猛吼。
“完了,完了!布鲁克,你看那个人是谁?”
完全是巧合,艾达等人所在的待拆迁区,就在相距布鲁克、杰瑞的狙击位,不足五百米处,他们两个拿着望远镜,看得很清楚。
而那个一脑袋羊毛卷,嘴里叼着烟的买菜大妈,则正是布鲁克与杰瑞看着肝颤的包租婆。
“呵呵!”布鲁克笑了,斜靠在栅栏上,独自点燃一根烟。
“喂,喂?你来看呀?这几个人,是不是緑骷髅?”杰瑞直捅一旁的布鲁克。
“蠢货,管他做什么?我们只是在这看着緑骷髅行动,你明白吗?”
布鲁克不理会,唯有杰瑞在那兴奋的观看。
但见那大块头艾达,冲着包租婆猛吼,结果包租婆连眼皮都没有眨一下。
“你认为你说一堆我听不懂的话,就能装外国人了?”
包租婆呐呐的道,嘴角向下撇,一努嘴,口中的大烟卷,给啐了出去。
“滚!”
徒然,包租婆发出怒吼,巨大的声浪,自打她的口中吼出,震耳欲聋。
而且不仅是声音,宛若自打包租婆的口中,形成了飓风一般。
那股飓风带着声浪,射入艾达的耳中,艾达的眼仁翻白,身子接连后退,最终一个摔元宝,倒着便滚了出去。
远处的艾比等人,死死的捂住耳朵,简直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华夏大妈都这么厉害,这要再吼下去,自己一定会耳膜破裂而死不可。
“大妈,别吼了!”
艾比用不太标准的汉语喊道。
“哼!我就知道,你们是假装外国人,偷井盖的,说?你们是哪个学校的?
一个个挺长个头发,不好好学习,穿得这是什么啊?穿着布条子,就上街了,”
包租婆挨个数落。艾比脸上变颜变色,他今年都30多了好不,还上哪门子学啊?
“大妈是这样的,我们早就不上学了,”艾比解释道。
“辍学了,那就是爹妈没正事,走!大妈我送你们上学去,”
“噗!”
包租婆一句话,艾比都有一种吐血的冲动。心道:我上什么学啊?我这是要去杀人,杀你们华夏的大英雄。
当然了,华夏大妈不好惹,艾比也是知道的。连忙道:大妈?我找到工作了,你看我们四个,像干什么的?
“掏下水井的?”包租婆试探的问了一句。
“对啊!我们就是来掏下水井的,你没看我们,都带着工具吗?”
艾比一拍自己手中的皮箱道。
“这箱子,挺贵吧?”包租婆去摸,却被艾比给躲了过去。
“是呀,大妈,这都是现代化的疏通工具,很贵的,您还是忙你的去吧,别耽误我们干活!”艾比一边说着,一边将包租婆送走。
走在巷子里,包租婆狐疑,心道:这几个人,真是修下水道的?他们的工作服,难道改了?
“不行,我得回去瞅瞅去!”
包租婆又退了回去,但见四个人,都下了下水道。
这就更不正常了,修下水道的工人他见过。人家分工很明确,上面得留着人守着,一看这几个人,就不专业。
“嗯,莫不是要抢银行吧?”
包租婆想了想,走过去,将下水井盖咣当一声,就给扣上了。
怕这几个人再爬上来,她又在一旁拽过来一个水泥桩子。
那水泥桩子,有五百多斤,被包租婆拽过来,押在了上面。
“怎么黑了?”
下面的人,刚走出去没有多远,光线骤然一暗,而等跑回去才发现,下水井盖,竟然被人给盖上了。
“哎?哎?”艾莉丝喊,但此时,谁能应她。
“大哥?怎么办?下水井盖被人给扣上了!”艾莉丝气道。
“管他做什么,这下水井就如同迷宫一样,不止这一个出口呢!
手电!”
艾比要手电,艾德拿出手电,而艾比则拿出了事先准备好的,下水管道的图纸。
“这边,我们往这边走!”
艾比驾轻就熟,径奔体育场的方向走去。
而与此同时,包租婆在广场找到了巡逻的民警。
“民警同志啊?不好了!”
“大妈?您这是怎么了?有人追你呀?”民警但见大妈有些喘,全当她遇到歹人了。
“没人追我,我跟你说啊?我刚才看到了几个不学好的孩子,下了下水道,我咵嚓一声,就把下水管道的盖子给扣上了,”包租婆学的很形象。
“哎呦我的大妈呀?你再把孩子闷死了!”民警这心里,是拔凉、拔凉的。
“也是啊!”包租婆一想,也是,那下水道里面没有多少空气,自己这一把盖子扣上,没准憋死了四个孩子。
“走,我带你去看看去!”
大妈心急的带着民警,往拆迁区赶,但不知为何,又徒然停住了。
“大妈?怎么了?”民警问道。
“不对,这不对啊?你带枪没有?”包租婆道。
“带了,你问这干啥啊?”民警很诧异,平常巡逻,他们都是不配枪的。但今天特殊,李向阳怕巡逻的民警遇到危险,所以临时决定,给巡逻的民警配枪。
“我跟你说民警同志啊?那几个人,不仅不像好人不说,而且都带着家伙。
这么长的黑皮箱。
那皮箱我在电视里见过,杀手都用这么大,这么长的箱子,装枪,”
包租婆比划得十分形象。
“大妈?你可别吓我啊?我跟你说,今天情况很特殊哦,你一定要弄准了!”民警道,心中有点紧张,还有点兴奋。
这要是国外那几个佣兵,被自己给发现了,那自己一定能立一个大功啊!
“准啊?大妈我五好公民,从来不作奸犯科,有一说一,有二说二。”包租婆拍着胸脯子道。
“嘿嘿,大妈我都爱死你了,等着我往总部打一个电话,查查就清楚了!”
民警很高兴,拿起对讲机,呼叫道:“立功了,不,不是,总部吗?”
总部的接线员都笑了,心道:这位想立功,都想疯了,还是怎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