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的,我请罗克菲小姐帮忙,打一些文件,那是我给某个部门提供的……我的古筝教师林雅小姐今日身体有些不适,因而今日暂不指导我了。”
肖斌虽然觉得有些值得怀疑,但也无话可说。肖斌一声不吭地对这个房间进行了细致的检查,与此同时,郎小白请求罗克菲小姐接着往下打字。
“罗小姐,请开始我们的工作吧!你按着往下打——那一日,我(郎小白)正坐在年轻貌美的打字员罗克菲小姐的房间里,突然,肖斌探员敲门面入,而我刚好请求罗克菲小姐打这份文件。
“肖斌开始在这间屋内搜查那些股票,他对房间的任何一个角落都不放过,他把地毯翻开了,又在沙发下找到一张小纸片……哦……请停一下!
郎小白一边看着肖斌在做什么,一边口中描述着。接着,肖斌的手伸入了衣柜的缝隙间。
“好,让我们继续!肖斌将手伸入了衣柜的缝隙,他发现了一块女鞋鞋跟……他可称得上一位经验丰富、工作细致的老探员,任何蛛丝马迹都不可能从他的眼中逃脱。他的丰富经验表明,越是细微不起眼的地方,越不能轻易地放过,因为这些地方可能隐藏着很重要的线索。”
“话又说回来,刑侦工作是一件十分令人挠头的工作,我在现场亲眼目击他工作的样子,佩服之心油然而生。”
“接下来,肖斌……”
“郎小白,你还有完没完?你竟然如此地捉弄我,你这般细致地把我工作的一举一动记录下来,又有何用?!”
肖斌怒火中烧,他向郎小白吼叫着。
“不,这是记录刑侦搜察工作的报告,别管怎样细琐的细微之处,都要一一记录下来!我并没有想捉弄你。假如这样侵犯了你,恳求你宽恕我吧!”
说完这些话,郎小白像是开玩笑似的闭上了一只眼,向肖斌怪怪地一笑。
肖斌对这样的戏弄实在是忍无可忍,满腔怒火地走了。
“郎小白先生,你这样做有些过份吧?肖斌被你气得不轻!”
“噢,那没什么。那个肖斌并没有真的生气,他不过是在佯装,用不了多久便会与我好的和从前一样。我们是老相识了,我们很早就认识了。”
“那么……这份报告还要不要接着打下去呢?”罗克菲小姐问。
“不用了!你把它撕了好了,我不过是与他开个玩笑。”
“啊,你真没个正经!”罗克菲小姐睁圆了双眼好像要责怪他,但她的嘴角却充满柔柔的笑。
这一天黄昏,肖斌在楼梯口又碰到了郎小白,郎小白的手中依然拿了个厚纸袋。
“这是年轻貌美的打字员小姐拜托我,帮她把这袋垃圾扔掉。这些年轻的小姐,真是让人搞不明白,她们制造垃圾的能力特别强…….这一袋,你不打开查一查?”
“不!”
肖斌干脆地说。随后便愤愤地走进了管理员的房间,还狠狠地把房门带上。
郎小白露出了得意的笑,然后带着那纸袋,扬长而去。
过了一段日子,肖斌到郎小白的侦探事务所造访。
“呀,是肖斌探员来了,欢迎欢迎。”
郎小白好像兴高采烈似的,走上前去紧紧拥抱住肖斌。
“郎先生!我向你说声对不起,这件事是我做得不对……”
肖斌真诚直率地向郎小白道歉。两人之间的不和也迅速消失得没有踪迹,两个人握手言和了。
“郎先生,恳求你一定要帮帮我,对这案子我是束手无策了。”
“不,你已经尽你所能,你真让我肃然起敬,只不过因为盗贼的手法很是诡异,你才会无所作为。”
“那么,你已找出了谜底,知道谁是案犯啦?快告诉我!”
“你莫要太着急,最关键的还是取回你的股票,你那十二张煤矿股票。”
“我的股票……有希望回来吗?”
“当然能,这事我能打包票!”
“谁是小偷呢?”
“便是女管理员玉梅夫人。”
“哦,真的是她,我也曾深深地怀疑她。”
“遗憾的是你只是浮光掠影地调查了一番!没有扩大你的调查范围,查一查她的家庭背景,你就能判断出玉梅夫人是案犯!”
“然而,她的房间我进行了细致的搜查,没发现什么疑迹。”
“当然你不会找到!她就没把股票放在她屋中!”
“那她把那包股票藏在哪啦?”
“没有!她并没把那包股票藏在什么别的地方,那包股票还在公寓里面,只不过跟没有一样罢了。”
“你又在讲谜语!林雅小姐说过你讲了一些令人琢磨不透的话,你所讲的那些话是什么意思呢?”
“至于,这个意思是……”
郎小白故意拖着不说出谜底,恶作剧般地卖关子。
“关于谜底,不要太着急!我们可以慢慢地把谜底揭开。我们现在接着说有关你对玉梅夫人调查的事。你的调查一点也不深入,对她的背景当然一无所知了。”
“那么,她什么背景呢?”
“说起来她可真是个命苦的女人,一贯勤勤恳恳又老实巴交。然而,自从她丈夫辞世以后,她便是苦上加霜。估计你也能看明白,她这个管理员非常辛苦,却是薪水很少。
“然而,与她相依为命的儿子长大后却是个不孝之徒。年岁很小时便离家出走,很少回家,当然,他要回到家中,肯定是他的口袋光光,于是便伸手要钱。
“孤儿寡母的生活,使得玉梅夫人很是溺爱她的儿子。她的儿子是个无恶不做的坏蛋,年纪轻轻就加入了东洲贫民区的流氓组织,只要他开口要钱,玉梅夫人哪一次也不敢拒绝他。
“因此,她千辛万苦工作得来的积蓄,被她的儿子一次又一次地掏空,无论她怎样努力工作,也只能艰难度日。更可怕的是,玉梅夫人溺爱儿子到了极点,每当她的儿子要钱时,即便她没有钱,也要借债给她的儿子,一次又一次,玉梅夫人的财产被剥夺得一干二净。”
“这个恶棍,应该抓到安保局,受到安保的教育!”
“这真是你们的工作职责。但是,你们并没有把工作做好,东洲的恶棍和少年流氓有很多,也许是东洲的安保少得可怜!”
“我晓得,安保该做的事有很多!”肖斌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