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巨大的巢穴,宝石散发的光芒莹莹如月朦胧。
斜靠在巢穴里中读着儿童读物的帝国皇帝陛下,对于惨兮兮控诉他的薄寂尘看都没看一眼,用下巴蹭了一下他的宝贝蛋,声音一顿道:“薄寂尘上将,您要是觉得委屈,寝宫皇宫的大门为您敞开,您随时随地……”
“亲亲~~”薄寂尘猛男撒娇,叫唤自家亲亲,打断他的话:“我不走,帝国是我家,皇宫是我房,我的伴侣和蛋都在呢,我往哪去啊。”
“亲亲,我错了嘛,你给我一次机会,我以后对那颗蛋好一点,绝对能捧着不揣着,把它当成心肝宝贝尖,成不?”
“当成心肝宝贝尖儿?”帝国的皇帝陛下缓缓的撩起眼皮,漂亮犹如黑曜石般的眼睛,斜望着薄寂尘:“薄寂尘上将,您说这句话的时候,脸红吗?”
薄寂尘脱口而出:“不红啊。”
帝国皇帝陛下:“你脸不红,要不是我的蛋崽坚强,我现在还能看到我的蛋崽么?”
“能…”
“不能!”帝国的皇帝陛下拔高声音打断薄寂尘的话,秋后算账,细数他的罪行:“也是我的蛋崽坚强,不然我都不知道您是第四文明大巫九凤在逃新娘,我以为你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大龙龙。”
“我就是普通的一条龙啊。”薄寂尘趴在巢穴边,竭力把自己置身于一个无辜之态:“我都说了,在龙窟里,像拥有我这个颜色的龙,没有1万也有千八百。”
“都千八百了,大众颜色,还不普通啊?”
帝国的皇帝陛下身体缓缓坐直,向他这边倾斜,解开三个扣子的衬衣遮不住里面的风光,风光若隐若现,对于某个肉食动物大龙来说,馋的眼眸都直了,口干舌燥,呼吸粗重,“亲亲…”
帝国皇帝陛下的手落在了薄寂尘脸上。
薄寂尘兴奋的瞳孔竖起,随手一把捞过自家亲亲锁骨上的那颗坏蛋,随手向后一丢。
姜蛋蛋:“……”
干啥?
干啥?
它香喷喷的爸爸呢?
干嘛要把它拿离它香喷喷的爸爸。
还把它扔出去了。
这是亲爹吗?
后爹吧!
对,绝对的后爹。
“大龙龙…”帝国的皇帝陛下眯着眼儿,嘴唇快贴到薄寂尘嘴唇上,温热的呼吸,喷洒在他的唇上,声音又低又惑人:“你说,我这都是在跟什么情敌抢人啊?”
大肉在前。
色泽红润。
诱人无比,薄寂尘不争气的咽了一下口水,把心一横,翻巢穴欺身而上,厚厚的床幔随之放下。
“薄寂尘……嗯~~”
“亲亲~~我的亲亲,我的,都是我的~~”
“你……走…开…嗯…”
被扔在门外的姜蛋蛋:“……”
它陷入纠结中,是救爸爸呢,还是救爸爸呢?
救爸爸,砸晕狗爹。
坚决不能让狗爹欺负爸爸。
就这样你愉快的决定了。
于是姜蛋蛋蹭的一下顺着刚刚砸出来的门洞钻进了房间,来到巨大的巢穴外,正准备给狗爹来个迎头棒击…
骤然之间。
砰一声。
一条人身龙尾的人被踹了出来,面色潮红,摔坐在了地上。
紧接着,呼啦了一声。厚重的帘幔被掀开。
帝国的皇帝陛下优雅的把衬衣扣子扣上,对着悬在半空的姜蛋蛋道:“蛋宝,过来,咱们睡觉。”
姜蛋蛋:“……”
哇哦。
哇哦。
哇哦!
真不愧是它的爸比。
把它的狗爹拿捏的死死的,太牛叉叉了。
姜蛋蛋趁机落井下石,悬在半空的身体往下一落,重重的砸在狗爹的尾巴上,砸完之后听到狗爹的闷哼,噌的一下飞到了爸爸怀里。
帝国的皇帝陛下手托着蛋,人往巨大的巢穴里一移,关上了厚重的帘子,连个眼尾都没留给摔坐在地上的半人半龙。
薄寂尘:“……”
巨大的舰船腾空而起,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中。
坐在屋顶上的姜丝高举着装着红酒的高脚杯,对着消失的巨大舰船坐着碰杯姿态:“一路顺风,老不死的。”
说完,装满红酒的高酒杯,被她移到嘴边,一饮而尽。
随后她又从空间中拿了一瓶红酒。
红酒是老不死给她的,个个拥有3000多年的历史,带着浓郁的醇香,是这个星际时代所没有的。
“白白,你在看什么?”九凤褪去了花衬衫,穿着雪白色的长袍,顶着一头柔软好摸的头发,来到舒叙白身后,望着他望着的舰船窗户,除了漆黑的夜,满天的星辰,什么也没有。
舒叙白穿着白色衬衣,缓缓把手中酒杯举起,随即把酒杯酒水喝尽,把酒杯一放,转过身来,望着九凤:“小朋友,你是第四文明的神,信仰,回到第四文明,你可不能这样黏糊着我,有失你的威严。”
九凤闻言,双眼瞪得圆溜,望着舒叙白,仿佛望着一个渣男:“你你你,你个坏蛋想跟我保持距离?”
舒叙白:“……”
“我是哪点让你带不出去了,让你不能承认我?”九凤奶凶奶凶的质问着舒叙白:“说,你是不是耍着我玩儿的,坏蛋!”
舒叙白:“……”
臭僵尸捏爆他的记忆点,重新给他塑造记忆,改变人设,按理说他还会记着他自己的职责,记住他自己在第四文明的职位,为什么现在他好像完全不记得的样子?
一点都不注重自己高贵,冷艳,超脱世俗,犹如嫡仙一般存在的人设?
九凤见他不吱声,望着自己,就非常非常的笃定了,眼前这个坏蛋,觉得他带不出去,所以不承认他,要和他保持距离:“舒叙白,你就是耍着我玩儿,你这个坏蛋,我不理你了,哼!”
他哼完之后,往雪白的床上一坐,双手环抱一下,气鼓鼓的像一只青蛙,看都不看舒叙白跟自己生闷气似的。
舒叙白凝视了他片刻,抬脚转身欲走。
九凤见状脸色一白,还在生气的他,带着一丝慌乱的叫道:“白白,我这么好哄,你哄哄我,我就不生气了,你哄啊。”
屋顶上的姜丝干了两瓶红酒,醉眼朦胧,身体摇晃,一手拎着酒,一手揉着眼,她看见了阿伽雷斯,他站在月光下,光芒万丈。
姜丝咧着嘴,露出傻笑,向阿伽雷斯走过去,一把扯开他的睡袍带子,拎着酒瓶,整个人往他怀里缩,缩着嘿嘿道:“老公,吃肉约吗?我是可以长大的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