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丝:“!!!!”
她把他拖上了床?
把他强吃了?
但是她的腰不酸。
精神很好。
就大腿根疼的厉害。
难道说他不行?
啊。
乱七八糟的东西。
苍天啊,大地呀。
还是快来一个真雷把她劈死,让她原地去世吧!
雷公没有听到她的呼喊,没有雷。
她原地去世不了。
正当她想着如何处理此情此景时,扣在她腰上的手,再次用力,让她刚刚挪出去了那么一小点点点,再一次密不透风,紧贴着阿伽雷斯坚硬的胸膛。
她果着。
他也果着。
如此相贴…
姜丝一颗心砰砰砰,跟雷似的。
“没睡醒?”阿伽雷斯低沉沙哑的声音带着疑惑,迷惑完之后,手微微一移,隔着被子,拍在她的背上,哄孩子似的,有一搭没一搭的拍子。
姜丝:“……”
故意的。
他绝对是故意的。
按照他的身手。
她现在的呼吸频率。
心跳频率,他绝对能察觉她已经醒了。
他还在这里哄孩子似的拍着她!
不!
他这是跟她杠上了。
让她负责任?
姜丝全身僵硬,脸枕在他的胳膊上,头抵在他的下颚下,一双眼睛在黑暗中,眨了又眨,转了又转。
被窝里的温度,越发的热,阿伽雷斯身上像个火炉,冒着热气,把她都带热了。
她掩耳盗铃地装睡着了转身,身体刚一动,不料,阿伽雷斯率先起来,又把被子盖在了她的身上。
啪一声。
床头柜上的灯响了。
突如其来昏暗的光亮让姜丝双眼紧闭,直到听见脚步声,她偷偷的睁开眼,看见了一具完美无缺的身体…呃…上的一道一道,色彩鲜明手指甲印。
那色彩鲜明的手指甲印,像极了他刚刚经历了一场床上恶斗,而且他还没斗赢的那种。
难道说…
她正如他口中所说把他强拖在床上。
霸王硬上弓,自己嗨。
他不愿意挣扎。
然后她用她的小爪子,在他的身上打上了标记。
是她吗?
她已经饥渴成这个样子了?
正当姜丝努力回想自己到底有没有吃着肉,有没有嗨玩时,阿伽雷斯穿上睡袍,坐在了床头,手中拿了个药膏,轻轻一掀被子。
姜丝顿感小腿和脚一阵凉,紧接着膝盖往上也开始凉,随即被子掀到大腿处……
姜丝再也憋不住了,猛然起身,被子一压,满脸又红又嫩,黑白分明的眼睛,瞪着坐在床头的阿伽雷斯:“你要干嘛?”
阿伽雷斯晃了一下手中的药膏管,绷着一张冷峻的脸:“给你擦药,过来。”
过去?
她现在是果子。
让她过去。
掀了被子给他擦药。
还有什么隐私可言?
“我……我……那个…完全不需要,不过自己可以修复……”
姜丝十分没底气,脸红的就像炒熟的虾子,“那个,我…我要去上洗手间,去洗手间……”
说完她裹着被子在床上滚一圈,滚下床,拖着被子往洗手间去,快的跟后面有狗撵似的。
砰一声。
洗手间门关上。
姜丝大呼一口浊气。
身上的被子一解,十分豪迈的把腿往洗漱台上一翘。
除了腿根青红
腰不酸,某个部位,也没有不适。
不对。
脚踝有些青。
胯骨的地方有点青…
这些地方的青…是什么道理?
姜丝本想从空间钮里拿出睡衣,发现自己的手腕,空空如也,啥也没有,再看洗手间里,除了浴巾,也啥都没有。
也就是说,她想穿衣服,还得叫外面的那位。
姜丝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拉开门,躲在门后,刚欲开口叫,折好的睡衣,小内内递了过来。
姜丝吓了一跳,一把捞过来,砰一声,再一次关上门,把小内内穿上,套上睡裙,完全没有注意到睡裙是,吊带清凉蕾丝。
屋子里只有一台床头灯。
灯光不太亮,昏暗昏暗的,却把整间屋子,照的暧昧无比。
姜丝走出洗手间,就被阿伽雷斯抵在墙上,他的一只手扼住她的腰,一只手扣着她的脖子,强迫她的头昂起,看着他。
姜丝后背抵在墙上,望着他漆黑而又危险的眸子,不由自主的做了吞咽的动作,“阿伽雷斯…有…有话好说。”
阿伽雷斯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她,危险而又迷人:“小殿下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醉酒就黏人,醒了就想跑,这是什么道理?”
姜丝嘴角抽搐,怂的不要不要地:“我没想跑,我没想跑,我就上个厕所,我还要睡觉呢。”
阿伽雷斯眉头微微一挑:“哦,是我误会你了,身体还疼吗?我给你上过一次药了,这是第2次,得上药。”
上过药了?
某个不可用言语写出来的部位,已经上过药了?
因为上过药了。
所以感觉不到疼?
不…不是……
真真真做了???
姜丝像个小雏鸡,脸红,脖子红,耳朵红,全身都红了,眼睛瞟啊瞟,不好意思和阿伽雷斯对视:“我不疼了,不用上药了。”
“需要上药的。”阿伽雷斯瞧着她的样子,嘴角微勾,“你的治疗系精神力无法更快的治疗自己,借用外在的药物,伤口会好的快。”
“乖,听话,这是药膏,抹上去,会减少疼痛,减少不适感,无副作用,专门针对像你这种身体有伤,不易好的情况研发而成。”
“我自己来……啊……”姜丝惊呼一声搂住阿伽雷斯的脖子,声音又娇又糯:“我会摔下来的。”
手臂有力气了不起,直接把她拦腰一裹,就把提溜起来了,太不尊重她这100斤肉了。
阿伽雷斯往床上一坐,姜丝被他一转,跨坐在他的腿上,腰杆挺直,头发散落,居高临下的望着他,心怦怦如鼓雷。
阿伽雷斯头微微昂起,手扣在她的腰上,声音又哑又嘶性感又撩人的询问:“小殿下,你没有想跑,也没有想走,留下来对我负责,我也想对你负责,我给你擦药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