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叙白:“……”
有一句麦他麻痹不知道当不当讲。
这个小了他3000岁的小狗东西,是故意有意挑衅他的。
没有一场你死我活,不能善了了。
薄寂尘:“……”
发出土拨鼠般的尖叫。
阿伽雷斯真不愧是他的学生。
果然应了那句话,有什么样的老师就教出什么样的精英学生,他就说他这么撩,这么会,怎么可能教出来的学生是个钢铁直?
不可能。
绝对的不可能嘛。
这不他的学生已经学到了他的精髓,释放出天性来了。
等回去之后,一定要跟亲亲吹出花来,让亲亲知道什么叫青出于蓝胜于蓝,他教的徒弟能差吗?必须不能。
“乖!”阿伽雷斯顶着一双发红的耳朵,手摸了摸小妻子脑袋,斜睨着舒叙白道:“舒叙白阁下,听清楚了吗?若是没听清楚,我们姜姜可以再说一遍。”
舒叙白把手中的碎瓶渣子一甩:“阿伽雷斯你给她灌了什么迷魂药,把她给我,她是我的。”
“不要给他,他会打我。”姜丝死死的搂着阿伽雷斯脖子,头抵在他的下颚,脸死死的贴在他的胸口:“阿伽雷斯,你把我给他,他会打我,他还想咬我,好疼,好疼,好疼的。”
阿伽雷斯话语恍若誓言倾泻而出:“不给,你是我的,谁也不给。”
姜丝吸溜了一下鼻子,说话带着一丝小尾音,娇娇滴滴,软软糯糯:“对,我是你的,谁也不能给,他们打我,把我打死了,你就没有这么可爱的姜姜了。”
薄寂尘:“……”
苍天呀,大地呀。
为什么便宜大闺女对着他就漏风漏气,扎心扎肺。
对着这个肉都送到口中都不知道啃的孽徒,就奶呼呼的,像个小奶糕,还裹了一层蜜的小奶糕。
“不会的!”阿伽雷斯一手撑在草坪地上,扣在她腰上的手托在了他的臀上,缓缓站起。
姜丝哇哦了一声,双腿直接盘到他的腰上:“老公,你好厉害哦,单手就可以把我抱起来了,我可是很肥的,有200斤呢。”
阿伽雷斯几不可查的嘴角一勾:“胡说,你明明有300斤。”
姜丝龇牙咧嘴,笑得眼睛弯如月:“也不对,我有400斤,嘿嘿!”
舒叙白:“……”
幼不幼稚啊?
死丫头都没100斤,最多90斤,80斤,只不过该细的地方细,该肉的地方肉,身材好的没话说,还300斤,吓唬谁呢?
薄寂尘:“……”
终于把一个鹅头啃了。
他咂巴了一下嘴。
明明鹅头是咸的,为什么吃出来了一丝酸味,犹如狗粮的腐臭味?
薄寂尘见阿伽雷斯抱着便宜闺女站了起来,舒叙白也站了起来。
他看了看面前的这些吃的。
想了想便宜大闺女费了三小时做的,不能浪费呀。
他就随手一扫,全部扫进空间钮里去了。
阿伽雷斯哄孩子似的,轻声说道:“姜姜,把你的烟柳放出来,你坐在上面,看我把那个舒叙白脑袋瓜踩在地里,好不好?”
把他脑袋瓜踩到地里?
舒叙白直接呸出口:“阿伽雷斯风太大说大话,你也不怕闪了舌头,还把我的脑袋踩在地里,我今天就弄死你。”
他的精神力已经被姜丝修复了。
他就不信打不过这个小他3000岁的小狗东西。
阿伽雷斯没理会舒叙白,把他怀里的小妻子,放在了她放出来的烟柳板凳上,转身欲起。
姜丝手还勾在他的脖子上,没让他起身,眨着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身体向前一凑,用红色水润的嘴唇,蹭在他的薄唇上,笑得又甜又乖:“老公加油!”
阿伽雷斯耳尖持续发红,脖子也红了,冷峻的脸轰一下子像烧起来一样,嗓音哑哑:“好,我加油!”
姜丝松开了手,盘腿坐在了烟柳凳上。
薄寂尘悄然无声的凑过来,也坐在了烟柳凳上,用手肘拱了拱自家大闺女:“宝贝儿,有果果吃吗?”
姜丝把头一侧,嘴巴一咧,眼睛一眯:“有啊,但是不给你吃,你是个坏人,我给我老公吃的。”
薄寂尘:“……”
烈酒味信息素果然害人。
瞧瞧把他宝贝大闺女害的,都不认得他了。
“看那是我老公,要和那个坏蛋打架了,你要跟我学,给他加油!”姜丝手指着阿伽雷斯对薄寂尘道:“你给他加油,我就给你果果吃,好多好多果果。”
薄寂尘:“……”
为了便宜大闺女空间里的果子。
这种耻辱。
他甘之如饴。
甚至希望来得更猛烈一些。
于是。
薄寂尘双手抵在嘴巴上,对着掏出刀的自家学生大声叫喊:“阿伽雷斯,加油加油,我是你的小迷弟哟,我看好你哦。”
“干那个白的跟鬼似的家伙,把他的脑袋踩进泥里,让他嚣张跋扈不起来。”
薄寂尘叫喊声落下,面前被递了一个圆形有紫色条纹带着清香的小果子,一个他从来没有见过的小果子。
他随手一捞,笑的那叫一个谄媚:“谢谢宝贝儿,这是啥果?”
姜丝带着迷糊的视线,望着阿伽雷斯,随口特别敷衍的回着薄寂尘:“人参果啊,你闭嘴,别说话,看我老公。”
薄寂尘把果子往空间钮里一塞,瞬间变成一个妥妥的职业工具人,从空间钮里找出两个彩带,递了一个姜丝。
姜丝接下彩带,随手从烟柳凳上折了一条烟柳,把彩带绑在烟柳上,对着已经开打的阿伽雷斯挥舞着彩带叫唤:“老公加油,加油,踹那个坏蛋的胸口,对对对,踹完他胸口踹他腿,让他跪下来喊爸爸。”
舒叙白:“……”
堪堪躲过阿伽雷斯踹向他胸口的脚。
手中手杖剑对着他刺去。
阿伽雷斯手中唐刀格挡住舒叙白刺过来的剑,踏着军靴的脚,对着他的膝盖踹去。
舒叙白一个反转身体,错开他的脚,对着姜丝一声大吼:“姜丝,你个死没良心的,帮着一个外人,不帮我。”
姜丝挥舞的彩带,小脸绯红,嘴唇红润水色:“你才是外人,他是我的人,我们两个一起不打你,打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