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色/性也。
从前秦天翊最不齿便是以这话为自己开脱的无耻之辈。
可真遇上了,他才发现有些事并非理智所能控制的。
比如此刻。
明明看到她满面娇红,想的却是如何将她摆弄,听她娇哼,要她欲罢不能。
所以对于自己的无耻行径,秦天翊这个厚脸皮的男人竟还装出一副自然不过的姿态出来。
她要换的衣裳就架在竹屏上。
但因跟着倒在地上,脏了穿不得。
而她一时之间也离不开他。
秦天翊便以此为借口,弯腰将她打横抱起。
小娇妇轻呼一声,羞耻极了的双臂抱胸,将脸埋进他胸前。
秦天翊把人放到床上后,便拉过被子给她盖上。
随后又折返去衣柜替她拿了新的过来。
素手从被子中伸了出来。
秦天翊盯着那只手,久久没有动弹,直到她开口唤了他一声,他才将衣裳递过去。
而后走出去,等她换好了才进来。
或许是因着方才的事,小娇妇鸵鸟似的躲在被子里不肯出来。
秦天翊也没有离开,而是坐在了床边。
身上干爽的衣裳都被顾若娇身上的水珠浸染出了一片水渍。
隐隐能看出女人缠在他身上不放的痕迹来。
蜡烛点在了外头,所以里屋光线昏暗得很。
衬得他那双锐利的眼睛越发幽深暗沉。
“方才的事只是一个意外,你无须介怀。”
男人的声音干哑而低沉,透着一股令人心跳加速的腔调。
鼓起的被子发出了一声小小的“嗯”,却还是不肯出来。
“别闷在被子里,小心闷坏了。”
被子鼓动了几下,人还是不肯出来。
秦天翊便干脆连人带被一块抱到了腿上,又把被子掖下去,让那小脑袋可以露出来。
然后他便瞧见那一双泛着水光的眸子以及红扑扑的脸颊。
因为闷了好一会,额头鼻尖都沁出了薄汗。
让她看起来更加诱人了。
秦天翊低头就吻了上去。
小娇妇呢整个人被被子包裹着,还被他抱在怀里,动都动不了,只能昂着头承受他的掠夺。
他比平时吻得都要深,仿佛要将她给吞了一样。
良久,秦天翊才意犹未尽地将她放开。
但从他紧绷的肌肉以及渐粗的气息可以看得出他也不好受。
不过眉眼间却多了几分餍足。
倒是小娇妇都被他吻得浑身软绵绵地靠在了他怀里。
秦天翊也怕真把人闷坏,将被子扯开后,才将她重新拥入怀。
“真想尽快将你娶进门。”
而此刻顾若娇还不知道这代表着什么。
只不过隔天秦天翊就去了一趟宗祠,要来了顾若娇改嫁文书。
神奇的是没有一个长老叔伯有异议,就连县令都来帮着说好话。
因为她其实并未进门也未拜堂,所以不需要继续守寡。
钟秀才家也已无亲朋好友,无须得到他们点头。
至于不能带走钱银……
谁都知道钟家穷得只能顾着秀才的吃穿,要不是为了顾若娇嫁过来的那点陪嫁,钟母能死死拖着她吗。
孩子就更不用说了,没进门新郎官就一命呜呼了,哪来的孩子呀。
所以这事连顾若娇都没出现就解决了。
只不过这一来,顾若娇就不能住在钟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