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他关切地上前来,然后就发现她的屋宛如山匪过境一般,一眼望过去几乎找不出能用的东西来。
秦天翊抬头望去,就见屋顶破了好大一个窟窿。
秦天翊突然就心思一动!
但表面却装得风轻云淡:“昨日大雨,怕是雨水过盛压塌的。现在正是雨季,这屋子怕是一时半会都无法住人了。”
他作出一副凝重的表情:“娇娇可还有别的去处。”
顾若娇摇头:“当初出嫁时……的嫁妆都让母亲花完了。”
原身的爹手里的田和屋,那些贪婪的叔伯们是一点都没分给她,全给吞了。
就给了些绫罗绸缎和物件,抬进屋没多久就全让钟母卖掉了。
从前秦天翊也是听说过不少她的事。
那时只当是听个事儿,如今他想要将她护在臂弯下,再听这些只觉得满心的心疼。
所以他也不装了:“娇娇,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就搬到我那暂住一段时间吧。”
“那怎么行!这是你的屋,我怎能……”
“难道你以为我会看着你流落街头吗?”
她一个柔弱女子,若是真去那破庙和乞丐挤,怕是连自己的安危都顾不上。
“可……”顾若娇抿了抿唇。
但她也确实没有别的去处了,便只能谢了秦天翊的好心收留。
因为家里的东西全被雨水冲刷过,不是沾上了泥土就是湿透了。
箱笼还是秦天翊进去从一堆横七竖八的东西里翻出来的,才让她不至于连件像样的衣裳都没有。
但秦天翊还是去了一趟集市,给她置办了几套能穿的衣裳。
这些可比顾若娇原先穿的要好很多。
正好还可以让她换下那一身惹眼的丧服。
一想到她是在替别的男人守孝,他就没来由地升起一股浓浓的占有欲。
想要将她的丧服扒下来,然后让她知道,她只能是他的,而不是别人的,就算是一个死人也不可以!
是以,当顾若娇穿着他买的裙裳出来时,秦天翊一双眼睛都要将她给洞穿了。
直把顾若娇瞅得都不自在了起来。
“很难看吗?”
“不,很好看。”他嗓音略哑,一瞬不瞬地望着她。
顾若娇实在有些受不住这目光了,就想要找点话题,却看见他站了起来,大步朝她走了过来。
“你的头发有些乱了。”
他伸手,将一缕垂落在颈边的头发撩了起来。
带着粗茧的指腹像是不经意地划过了她的脖颈。
顾若娇无意识地轻颤了一下,下意识地偏了一下头。
这个动作反将她修长的脖颈露给了秦天翊看。
他不由就想起她喝醉的那一晚,他也曾在那脖颈上留下不少的吻。
她的肌肤很娇嫩,稍微重一点就会留下痕迹。
秦天翊花了很大的精力,才没有在上面留下属于他的痕迹。
“秦、秦大哥……”
正想着就被她略带羞赧和娇怯的声音打断。
秦天翊这才发现自己竟无意识地揉起了她的耳垂。
都把她揉通红了。
但秦天翊没有放开,反倒得寸进尺地更近一步。
“娇娇,还记得我与你说过,男子偶尔也会很难受的。”
“记、记得。”
“我现在就很难受,你能抱抱我吗?”
他目光紧紧地锁着她,还将她堵到了桌边,抵着她。
那魁梧的身材把她衬得越发娇小和无助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