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雅琳、段疯子和铁鹰毫不犹豫地闯进房间。
三零五号房间内有两名南洋男子,愣了一下,其中一人拿起桌子上的烟灰缸砸向姜雅琳。
姜雅琳手一挥,手掌拍在烟灰缸上,烟灰缸立即掉头飞回,速度更快,正中男子的脑门。
男子惨叫一声,倒在地上,昏了过去。
另一名男子身形跃起,企图跳窗逃跑。
姜雅琳的身形瞬间到了男子的身后,伸手抓住男子的脚踝,猛地一拉。
砰。
男子重重地摔在地上,惨叫连连。
砰。
姜雅琳一脚踢晕了男子,大喝一声,“带走。”
四名男保安,拿出绳子,把两名男子捆得结结实实,拖着两名男子走了出去。
段疯子也结束了战斗,房间内的南洋男子也被打昏。
实力最弱的铁鹰也仅用了三招,就把玛斯利亚打昏,两名女保安把玛斯利亚捆了起来。
众人下到楼下。
“疯子,你带人先走。”
姜雅琳下达命令。
“是。”
段疯子挥了一下手,带着人押着三男一女四名南洋人离开旅馆,向郊外的基地驶去。
姜雅琳拨通了苏威赫的电话,“师傅,我在游客之家旅馆,你带人你过来吧。”
“我马上到。”
仅仅过去了十分钟。
苏威赫带着八名巡捕抵达游客之家。
“师傅,旅馆的老板娘交给你了,如果没什么问题,把楼上的三个房门给人家修好,我还有事,不陪你们了。”
姜雅琳与苏威赫打了一声招呼,驱车消失在夜幕中。
“苏总巡捕,姜队长越来越厉害了。”一名男巡捕一脸佩服,出言称赞。
“别废话,赶紧干活,记住,今天的事情不得对外泄露一个字,否则,不用我找你,上面也会找你们。”苏威赫沉声怒喝。
柳氏酒店。
服务员拿着酒店的通用房卡,打开了周媛的房门,四名女保安和四名男保安走进房间。
“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擅自闯入我的房间。”周媛大声怒吼。
“周媛,我们是什么人,你应该心里有数,你有怒火,去找夏总宣泄吧。捆上,带走。”
带队点点女保安,冰冷的目光像利剑,直刺周媛的心脏。
“你说什么,我听不懂。你们擅闯我的房间,我要报警。”周媛眼里闪过一丝慌乱,掏出手机,意图拨打电话。
“忘记告诉你了,这次行动是华夏总巡捕房统一指挥的,你一会儿就能见到江城巡捕。”带队的女保安冷冷地说道。
两名女保安毫不客气地把周媛捆得结结实实。
“啪。”
带队的女保安狠狠地扇了周媛一个耳光,“我就恨汉奸,如果我能做主,我会把你碎尸万段。”
周媛的脸上出现清晰的指印,知道彻底完蛋了,忘记了脸上的疼痛,瘫倒在地上。
“拖走。”
柳平抵达训练基地,给蓝娴静打了一个电话,报平安。
姜雅琳换上笔挺抵达巡捕服,带着笔记本电脑,驱车抵达训练基地。
柳平和段疯子坐在办公室内。
“先生,人都带来了,先审讯哪个?”段疯子问道。
柳平略一沉思,说道:“把负责接应的人带过来。”
“好。”
段疯子应了一声走了出去,不一会儿,带人拖着三名昏迷的男子走进办公室,把三名男子仍在地板上。
“雅琳知道这里吗?”柳平看了一眼段疯子,问道。
“有人在基地门口等着姜队长。”
“等雅琳到了,再开始审讯。”
不到半小时,姜雅琳推门走进办公室。
柳平看着段疯子,“你守在门外,任何人不得靠近。”
“是!”
段疯子走出办公室,关上房门,守在门外。
姜雅琳掏出手机,拍下三人的照片,返回总部,调查三人的真实身份。
柳平拔出扎在面包车司机颈部的银针,在司机身上扎了几下,然后弄醒了司机。
司机扭头看到身穿巡捕服装的姜雅琳,吓得哆嗦。
柳平的眼里射出寒光,向利剑扎进男子的心脏,“说出你的身份,你们三人谁是头头。”
“我叫昌武,是将承认,养了一辆面包车,平时靠出拉货或者出租面包车为生,那个留在短胡子的男子租用我的车,让我接个人,然后再把他送回市内,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昌武声泪俱下。
“雇你的人叫什么?”
“他说姓李,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口音像的岭南一代的,他预付了大部分车费,我也只能按照他的要求出车。”
柳平听过所谓的李哥与南洋人对话,也感觉是岭南一带的口音,“昌武,你说的是不是真话,我有办法证明,如果你敢欺骗我,我会让你体验到生不如死的滋味。”
“我说的都是真话,如果你不信,可以到江城汽车出租市场调查,很多人认识我。”昌武急忙解释。
柳平感觉昌武没有说假话,再次弄昏了昌武。
柳平走到短胡子男子男子身边,仔细观察。
男子四十多岁,脸色比普通人光滑。
柳平隐隐感觉不对,手指在男子的脸上戳了几下,出现皱痕。
“带了面具。”
柳平瞬间明白过来,手指摸到男子的耳后,小心摆弄,慢慢撕下一张塑胶面具,一张肤色略黑的脸出现在眼前。
姜雅琳重新拍下男子的照片,发挥总部。
不到三分钟,姜雅琳的电话响了。
姜雅琳立即接通,“雅诗,确认身份了?”
“雅琳姐,你刚刚发过来的照片,已经确认身份,是拜祷团的第八号骨干古雷塔斯,负责拜祷团的情报工作。”栾雅诗说道。
柳平接过电话,“雅诗,我需要拜祷团的详细资料。”
“我马上准备。”
柳平把电话交给姜雅琳,用银针控住古雷塔斯,然后弄醒了古雷塔斯。
古雷塔斯睁开眼睛,看到身穿巡捕服装的女子坐在办公桌旁,眼里闪过一丝惊慌,瞬间恢复正常。
柳平一直盯着古雷塔斯,虽然惊慌之色一闪而逝,但没有逃过柳平的眼睛。
“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偷袭我?”
古雷塔斯故作镇定,用带有岭南地区口音的华夏语,大声喝问。
柳平似笑非笑地看着古雷塔斯,眼里满是鄙视,出言嘲讽,“堂堂拜祷团的第八号骨干,秘密潜入华夏,就不想跟我说点什么吗?”
语气越来越冷,仿佛房间的温度都降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