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召国这小子简直是太贱了,他简直就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要不是因为当着老太太的面,我早就给他来上一顿爆锤了,以解我心头之“恨”。
不管,即便我没有动手,但还是冲着他狠狠的瞪了一眼。
只不过,马召国这个家伙,居然也不甘示弱的,冲着我回瞪了过来。
于是,我们两个就迅速的开始用眼睛,彼此的相互瞪了起来。
但坚持了没多长时间,我就感觉到眼睛酸涩,放弃了这种无聊的事情了。
“召国,你安排好了没有?”
这个时候,老太太也是开口问了起来了。
“娘,都说好了,不着急过去的。”
马召国他是说。
“那行,咱们就再等等,过会儿去。”
老太太听后点点头道。
接下来,有关黄河鬼船诅咒和鬼子的事情,大哥也提了一下,准备重阳节的时候,去古九龙渡口那里看看,说不定是能够有所发现的。
老太太也是觉着可行,因为从这几年的一些传闻上来看,那黄河鬼船连续多年,在那个时间出现的话,的确是有些诡异的。
而很快,有关这方面的事情,也是被暂时的揭过了。
老太太跟大哥开始聊起来,有关其他的事情了。
我则是被马召国给叫了出去,来到了院子里头。
“你刚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老太太不是让你去安排准备吃饭的事情?”
我这个时候,也是开口问起来。
“一个电话的事情,饭店老板的儿子,跟咱们一个学校的,我娘还曾经救过他的命。那老板一听说是我们过去吃饭,就说他来准备,等会儿他会打电话过来喊我们。”
马召国有些得意的说。
我听后也知道了,马召国这小子怎么会那么快,就又是出现了。
“对了,你姓马是马灵的舅舅?”
当然,我又是迅速的问出来了一个,之前不好当着老太太的面,去问的事情了。
马召国干咳了一声说:“这事情说起来有些复杂,我改过姓的,我其实不姓马,但为了我这条命的话,只能是改姓了马,而且也是被过继到我娘身边儿的。”
听到马召国这话之后,我也是稍微有些糊涂起来。
“怎么个意思?能不能跟我细讲讲。”
当然,我跟马召国是没有什么客气的,便直接的说道。
而马召国也没有瞒着我,开始讲起来他改姓,以及为何被过继给老太太,然后又是成了马灵小舅舅的原因。
通过马召国的述说之后,我总算是知道了,这小子的情况。
原来,马召国的奶奶跟老太太的话,那是磕过头的干姐妹儿。
但因为马召国是“小鬼命”,如果待在本家的话,那绝对是活不过是十四岁的。所以老太太就给马召国,从“段”姓改为了“马”姓,然后又是将他在三岁那年,就直接收为了干儿子。
虽说,这听起来是有些乱了辈分儿了,可如果不这么做的话,那马召国就得死。
好在,马召国跟着老太太身边儿,当这个干儿子的话,也是熬过了那个死劫。
并且,在渡过了那死劫之后,马召国他也是继续留在了老太太身边儿,继续当干儿子的。
而我这下子也总算是明白了,为啥马灵会有这么一个年轻的小舅舅了,原来是这么一个原因。
当然,马召国这个家伙,也算是一个命苦的娃了,但他运气也是不错,能有老太太帮着他,一直活到了今天。
“原来是这么回事儿,我就说怎么乱糟糟的,老太太让你姓马,看来也是挺有讲究的。”
我这时候是笑着说。
“那自然是肯定了!”
马召国也笑着说道。
就在这个时候,马召国他裤兜里头的手机响了,这家伙就掏出来接听了起来。
“水龙,你去找找马灵,她应该就在附近,然后带她回来,我们一起过去吃饭。”
马召国接听完之后,就立马是冲着我说道。
我听了之后点点头应声道:“行,我去找她。”
之前的时候,马灵因为老太太,要给我和她保媒联姻的事儿,弄得有些害羞跑出来了一趟。
但她没一会儿功夫,就自己又回来了,可之后马灵被老太太呵斥了后,就又一个人出来了。
我走到马灵身边儿的时候,本来以为她还在生闷气,可发现她并没有,而是对着身前处,那棵挂满了红色布条的老树,不知道是在念叨着什么。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反正马灵在说话的时候,菏泽老树的枝叶,也是会发出“哗啦啦”的响声来,就像是在对马灵做出回应似得。
我这会丝毫也是没有惊扰马灵,而是站在旁边儿之处,静静的看着这一切。
过了片刻功夫之后,马灵才是停止了嘀咕念叨,脸上也露出了一些笑意来。
“啊呀!你什么时候来的?!”
只不过,马灵在看到我的时候,则是一副被吓到的样子惊呼起来。
“我来了一分多钟吧。”
我看着她这幅样子笑道。
马灵她白了我一眼之后是说:“怎么跟个鬼一样,走路都没声音的嘛!”
我听后则是有些无奈,她还怨上我了,分明是她自己在刚刚,太过专注于自己的世界之中。
“你刚干什么呢?”
我好奇的问道。
“跟树奶奶聊天呢。”
马灵冲着面前的老树边拜着边说。
树奶奶?不会说的是我面前的这棵老树吧?
我听到马灵的话后,心中也是有些诧异,开始更加仔细的打量起来,这明显活了有几百年的老树。
“看什么呢?我说的树奶奶就是她老人家,她是我们镇上的土地婆婆。”
马灵对我说道。
“真的?那她是什么样子?”
这下子,我被马灵所说的话,弄得心痒难耐起来追问。
马灵没好气的瞪了我一眼才说道:“按说你前世那么厉害,怎么到你这世就这么废了。”
不过,马灵虽然没有好语气,但她手里头可是没有闲着,而是直接递给了我一张符,然后是说:“拿着,贴在你脑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