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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天天吃的是屎吧,说话这么臭

    颜酒搂住小黑狗,哭的抽抽搭搭的,小脸因为憋屈而通红。

    此刻听到村正说话,不需要舅舅、婶婶示意就大声吼出声:

    “我没有让小黑狗咬人,小黑很乖,从不主动咬人!是他们!他们抢我给小黑准备的吃的,我不给,他们拿棍子打我,小黑才咬他们的!是他们的错!他们……他们还说我和窝窝是没爹娘的孩子!”

    他一口气把前因后果都说出来了,并且迅速脱掉上身的衣服。

    果不其然,他的背上有很多棍棒敲击的青紫,看样子那些孩子是直接下死手的。

    一直都说颜窝长得粉雕玉琢很好看,气势颜酒长相也很可爱的,头发和眉毛都比妹妹要黑一些,鼻梁更高一点,有点想混血儿的感觉,因为家里一直对颜窝很宠爱,所以相对的,颜酒受到的忽视就更多。

    他每天除了在学堂外,大部分时间都是和小黑狗在一起。

    婶婶捂着嘴,心疼的摸着那些青紫色的痕迹,眼神早就没有来解决事情时的温和,冷的如同碎了冰。

    “怪不得不来找我们商量了,原来是你们家的孩子先动手,抢东西不说,抢不到就打人,那么多人都打我家小酒,还不许我家狗忠心护主了?我呸,还有脸来村正这里恶人先告状!”

    在颜窝穿越前,婶婶就是一张刀子嘴,说话从来不饶人。

    还是后来颜窝一点点的卖萌进了她心坎儿里,说话才收敛了。

    这下发现自己的侄子居然被欺负的这么惨,她哪里还能忍,当即骂了一句开头之后,越来越找回状态:“一口一个不吉利,你们给你过世亲友来烧纸的时候,怎么不说不吉利?”

    “修房子占你地基了?买马车吃你家草、过了你家的路了?

    “我们老老实实,不争不抢,有问题?还说不妒忌,你要是不妒忌,你怎么知道我们吃肉喝酒?想要赶我们出村,修好的房子正好给你们住吗?你们什么龌龊心思,真当人看不出来啊?做你的春秋大梦吧。”

    “我们家小酒和窝窝乖巧,他爹娘去外面挣大钱,做大生意去了?什么叫没爹娘,一个个的小杂种,天天吃的是屎吧,不然说话怎么这么臭!”

    小酒脸上还挂着眼泪。

    直愣愣的看着婶婶,还有些不知道怎么反应。

    文林叔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舅舅担心的看着婶婶的肚子,生怕婶婶一个呼吸喘不上来,但看着委屈的侄子,抿了抿唇,没有劝阻!谁欺负颜家人,都不能讨的了好!

    他叫上白文林,本来都是打算如果谈不拢就打一架的,没想到自家媳妇火力这么猛。

    声音不像别的那些村妇那么尖锐,不止吐字清晰,还声音洪亮,一个人的声音盖过其他所有人,把那些来找村正告状的村妇骂的快要自闭抑郁了。

    村正的嗓子都快要咳出烟了,婶婶都没有停下骂人的话。

    “忠宴家的!颜家媳妇!白梅!”

    村正一个称呼接着一个称呼的换,最后喊了声“白梅”之后,婶婶才停下怒骂。

    “这件你们家和这些被狗咬了的孩子都有错,他们不该抢东西,不该打人、骂人,但他们如今被咬得血淋淋的,也算是得到了惩罚,你们家互相认个错,就算过了。”

    随后,又看向那黑狗,叹息一声:“至于这狗嘛护主是好事,只是下嘴太狠了,要不就杀了吧。”

    对于他来说,一条狗而已,杀了之后平息那几个村民的怒火,也省的邻里之间火药味那么浓,但她不知道这条黑狗对颜酒意味着什么。

    婶婶白梅还没说话,就瞧见正穿上衣服系着绳子的颜酒一把抱住小黑狗。

    “不行,不行,不能杀,谁杀小黑我就打谁。”

    这一下,那些大人一个个不愿意了。

    “孩子都被咬成那样了,谁知道有没有狂犬病,这狗不打死,我们心里有气。”

    研究不知道怎么说,只抱着小黑狗,一个劲儿的摇头。

    小黑狗看着面前护住自己的小男孩儿,眼泪鼻涕都滴落了许多在自己的身上了,明明还隔着毛发,却烫的让它有些心慌。

    被镇压在那青铜殿中的水井中无数岁月,它没想到还有人这么护着他,再想起这些时日颜酒的陪伴,在田野间撒欢儿的跑,去林子里捡野蘑菇,吃东西你一口我一口……

    颜酒的至真至纯,让他动容。

    小黑慢慢从颜酒怀里钻出来,拦在颜酒身前。

    跟来的颜窝瞧见这一幕,心里则是想到:舅舅神鬼不侵,身上自有防护罩,自己第一次获得诅咒物,就是红色发夹慧奶奶,那诅咒物还有个“铁头功”的能力,颜窝给了婶婶,也相当于一种保护。

    至于祖母,本身就是颜家上一代的继承者,能力比自己还强不必担心。

    她本来还想着这次测试在地窟中获得的功勋给哥哥换一个护身符的,现在看来,他和小黑狗之间倒是有了羁绊,护身符不需要了,可以换一些别的东西。

    “谁都不能杀小黑!”

    颜窝从人群外走了进去,甜甜的喊了一声:“村正爷爷。”

    对其余的叔伯婶婆之类的一律视而不见。

    “小黑忠心护主,它的结局不该被杀。闭嘴!我知道你要说什么,我懒得听!”颜窝说着说着,突然瞪了一个村妇一眼。

    声音虽然奶声奶气的,但态度强势。

    “大家不就是心里有股气咽不下去嘛,我哥哥好好地喂狗吃东西,接着就被你们家的孩子围着打,我心里更气!我颜家在此说一声,你们几家的以后的驱邪迁坟什么的,我们颜家不接!就算是做丧事,给再多钱我们颜家都不做你们生意!”

    她这话说出。

    就瞧见几个村妇一脸冷笑。

    呵呵。

    ……现在有你们笑的,等你们家闹鬼求上门的时候,看谁还硬气起来。

    因为颜窝在人群外的时候,就瞧见这几家的人天庭上缭绕着阴气,家中肯定闹鬼了,但那鬼魂应该只是地缚灵,还不能伤人性命,但偶尔显性也能让这家人鸡飞狗跳。

    “我在这里这么说是针对他们几家人,没有针对村正爷爷的意思。这次的事情劳烦村正爷爷出面调和,为了感谢村正爷爷的公平公正,颜家可以出钱给村东和村西中间的那条河上修建一座桥。”

    听闻这句话。

    婶婶和舅舅都看向颜窝。

    除了那几家人外,其余来看热闹的人也纷纷瞪大眼。

    村东和村西之间,都是属于一个山村的,但却因为中间一条河流阻隔了开,往日里想要走动要绕很远的路,不少东边的村民的田地在西边。西边的村民的鱼塘、田地被分在东面。

    找了衙门报备了好多次,但这件事一直传达不上去,想要把自家田地靠近居住的地方,一层层的递钱不知道要递出去多少。

    早些年,村正就阻止了村民,说是要按每个户籍的人口数量来出资修一座桥。

    可不是这家说穷不愿意,就是另外一家说家里孩子都是赔钱货的女孩儿,不算人口数量,拖拖拉拉,许多年过去了,桥一直没有修起来。

    前年,这条河涨了一次水,淹了许多庄稼,那个被淹了庄稼的农民,一年的心血都白费了,气的差点寻死。村正分出自己家的粮食,才没有闹出人命。

    村正也想自掏腰包,可他打听过修桥的需要的钱之后,把棺材本加进去都不够,毕竟他也是土生土长的农人。

    没想到,颜窝居然说出这种话。

    村正当即就看向婶婶和舅舅等人,“这,窝窝说的这……”

    颜窝说的算不算话?

    婶婶立马站出来一步,白了那几个村妇一眼,最后对上村正的视线才柔和下来。

    “村正放心,窝窝说的话自然算话。别看她年纪小,她可是我们颜家最有钱的,修桥的钱,给得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