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观者看热闹的薄寂尘:“!!!!”
我勒个大草草。
打起来了,打起来了。
便宜闺女跟孽徒打起来了。
那么问题来了。
他俩打起来谁厉害?
莫名的期待,想当拉拉队是怎么回事?
姜蛋蛋:“!!!!”
滚犊子。
为什么在这紧张时刻,它为什么感受到来自狗爹的兴奋,以及不着调的摩拳擦掌,甚至他想摇旗呐喊?
崽呀崽呀崽。
有崽子打p呀。
真是令蛋操碎心。
还能不能行啊?
这是要逼它破壳的节奏?
算了。
它相信婶。
相信它自己。
反正有它,婶和崽子都不会有事。
不能破壳,破壳就没得玩了。
阿伽雷斯望着指向自己的刀尖,眉头拧起:“姜姜,这件事情交给我解决,我保证,类似的事情不会发生。”
“也向你保证,长老院,会议院89人联合姜家一家三口,不会再出现在你的面前,行吗?”
姜丝嘴角一勾,笑不达眼底。浑身像裹了冰霜,寒气逼人,“不行,阿伽雷斯元帅,你要是解决,我今天就不会站在这里了。”
“姜姜。”阿伽雷斯声音一沉,冷俊的脸肃穆:“帝国律法完善,严明,他们犯罪,有律法惩罚他们。”
“你现在杀了他们,就是犯法,听话,把刀收起来,余下的事情我来解决,好不好?”
姜丝笑不达眼底的笑容慢慢敛去,看着阿伽雷斯的眼神不带任何熟悉,全然一派陌生,仿佛从来没有认识过他一般:“阿伽雷斯元帅,你在命令我吗?”
阿伽雷斯回道:“不,我在祈求你!”
姜丝:“你在祈求我,看着可不像。”
阿伽雷斯上前一步,伸出手:“我真的在祈求你,来,把刀给我,余下的我来解决,好不好?”
姜丝后退一步,盯着他摇头:“不好,阿伽雷斯一点都不好,真的一点都不好……”
旁观者薄寂尘真是看不下去了,还有这个孽徒,情商都跑哪里去了,都给狗吃了,还是说,他一直就没有情商,只有智商?
没看见便宜大闺女周身散发冷气,不高兴,一副要哭了的样子嘛,长老院,会议院,姜家的那些杂碎,死就死呗,反正是他们自己先找死的,便宜漏风大闺女只不过是成全他们。
薄寂尘出口道:“阿伽雷斯,让她去,我来兜底……”
“老师您不要讲话!”阿伽雷斯打断了薄寂尘的话:“这里是最高检,帝国最高检,在众目睽睽的最高检杀人,您拿什么兜底?”
薄寂尘:“………”
他怎么不能兜底了?
反正他都这么狗了。
狗下去不就行了吗?
成王败寇,强者为尊,这世界本来就这样,怎么就兜不了底了呢?
姜蛋蛋:“!!!!”
毁灭吧。
狗叔没得救了。
婶这一次要跑不了路。
它绝对破壳带婶跑路。
阿伽雷斯训斥完薄寂尘,伸出去的手,去握小妻子的唐刀,“姜姜,把刀给我。”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
还要说些什么呢?
什么都别说了,没意思了。
姜丝突然一笑,手中刀一反,割伤了阿伽雷斯:“阿伽雷斯元帅,我以前是很信任你的,我也不是非要杀人,我也不是不讲道理,我只是想要一份偏爱,可惜没有,希望你以后别后悔!”
阿伽雷斯心头微微一震,不顾手上的伤,流血,仍旧想要从她手上拿刀,“姜姜,偏爱也可以走法律途径,我说过,有我在,没有人能动你,你要做的,信我就好。”
姜丝左手也握在了刀柄上,扬起嘴角,笑容灿烂:“太晚了,阿伽雷斯元帅……”
“等等……”
阿伽雷斯制止声刚叫出口,姜丝双手握刀向下一滑,缠在刀身上的烟柳迅速回到刀背,缠在刀背刀柄。
没了烟柳做刀鞘,刀身泛着红光,血气煞气从刀身上倾泻而出,整个庭审现场,犹如被笼罩在血海深池中。
精神力差的,后背像压了大石,捂着胸口,像濒临死绝上岸的鱼,浑身缺水,大口大口呼吸。
精神力好些的人,凝聚精神力,笼罩住自己,然而血气煞气太过强烈压迫着他们凝聚的精神力。
姜丝握着刀,深深的看了一眼阿伽雷斯,转过身去,挽了个刀花,对着长老院的墨长老劈了过去。
阿伽雷斯一个侧身闪了过去。
薄寂尘伸手想拦,都没拦住。
他伸出去的手啪一下子拍在脑门上,暗骂一句,完犊子。
打吧,打吧,打吧。
看他俩打的谁厉害,回头让亲亲收拾他们。
劈向墨长老的刀气被阿伽雷斯拦了下来。
姜丝劈了个空,后退一步,就在此时,她的光脑又响了,她瞥眼一看,舒叙白发来的信息:“我的宝,我还有40分钟就到,那些破东西不用收拾了,叫声哥哥,哥哥给你买新的,哥哥不差钱。”
舒叙白还有40分钟。
姜丝反手点击删除键,面对站在自己面前,铁了心,不让自己杀人的阿伽雷斯,她直接袭上了旁边的光会议员。
阿伽雷斯甩过精神力光球,笼罩着光会议员。
姜丝让光会议员袭击过去的精神力,被他的精神力球挡住,砰一声散开化成无数个小刀刃,对着她想袭击的人袭击过去。
不知谁喊了一声:“快跑啊,快跑啊,薄姜姜都大开杀戒了。”
观众席上的观众他们想跑,但是他们背上压住的精神力仿佛千万斤重,别说跑了,他们站都站不起来。
姜丝对着说话的人甩去烟柳。
阿伽雷斯想再阻拦,烟柳细如丝,不止一根。
他拉住一把,拉不住全部。
甩出去的烟柳,准确无误的捕捉到长老院的人,把他们的脖子全部缠绕起来。
长老院的众人,面红耳赤,手抠着脖子,双腿悬空,发出呜呜呜的声音,挣扎,自救。
阿伽雷斯见状,冷着一张俊脸,以精神力为刃,削断了手中一把烟柳,反手去削其他烟柳。
“嗯~~”
烟柳被削断,姜丝肚子一疼,闷哼了一声,左手捂着肚子,手中唐刀往地上一戳,撑住了自己。
肚子两个崽在肚子里翻腾,姜丝乍然而然响起,烟柳和她一起相辅相成,没有崽子断几根烟柳对她来说无关痛痒。
但是现在她有两个崽了,烟柳断裂,还是被精神力削断,这种无关痛痒就会无限放大,变成了疼,变成了攻击她的疼。
在她肩窝隐形的姜蛋蛋迅速的滑了下来,滑落在她肚子上蹭着她的肚子,缓解她的疼。
扑通…
扑通…
扑通…
阿伽雷斯削断了所有的烟柳,被烟柳裹住长老院的众人扑通扑通全部掉到了地上。
姜丝痛的身体一晃,咬紧了牙关,没有痛呼出声,她双眼死死的盯着碎在地上的烟柳,偏爱没有,自己想走,怎么莫名感觉心挺痛的。
心痛的,真是tm活见鬼了。
果然年龄一大,就会多愁善感。
姜丝垂着头,无声地勾唇笑了。
“姜姜,小心!”
阿伽雷斯低沉的声音陡然间传来。
姜丝缓缓撩起眼皮,看向阿伽雷斯,扯着嘴角,笑道:“阿伽雷斯元帅可以快准狠接下我的精神力,扯断我的烟柳,救下我想杀的旁人,但,阿伽雷斯元帅你身为我的丈夫,却救不下我,呵呵,真是可笑!”
她的话音落下,阿伽雷斯脸色大变,凝聚的精神力球根本就来不及笼罩住他的小妻子。
姜丝站在那里没动,望着他,红了眼眶,流下眼泪,身后被挣脱她精神力束缚的阿贝尔星系姜丝袭了一掌。
姜丝被打中,身形晃了一下。
阿伽雷斯闪身而来,伸手去检查她:“姜姜…”
姜丝眼泪挂在脸上,错开了他,后退,反手一把抓住阿贝尔星系的姜丝往阿伽雷斯怀里一塞:“她说的没错,她才是你的妻子,我只不过是一个假冒伪劣的假货。”
“从今天开始,桥归桥,路归路,你是你,我是我,我们没有任何关系,我们的婚姻,我单方面宣布,作废,我不要你了。”
薄寂尘:“!!!!”
靠。
玩大了,玩大了。
这下完了。
便宜漏风大闺女像真生气了。
阿伽雷斯都在想些什么?
救别人那么积极,救自己老婆怎么慢半拍。
姜蛋蛋:“!!!!”
芭比q了。
玩吧,玩吧,玩吧!
反正与蛋无关,崽子们好就行。
姜丝说完手中的刀被烟柳覆盖。
刀上的煞气血气刀气压迫力瞬间消失。
整个庭审现场的人不由自主的呼出一口气,全都不可信,摸了摸自己的后背,后背上啥也没有,他们劫后余生般拍了拍胸脯。
姜丝深深的看了一眼阿伽雷斯,抹了脸上可笑的眼泪,拖着唐刀转身就走。
阿伽雷斯心头一慌,伸手去扯怀中阿贝尔星系的姜丝,不料阿贝尔星系的姜丝像个八爪鱼一样,紧紧的抱住了他:“阿伽雷斯元帅,您听到没有,您听到没有,薄姜姜承认了,她就是冒名顶替我的假冒伪劣之人。”
“我才是真正的姜丝,我才是你的妻子,那个假冒伪劣之人,她已经承认,已经承认了。”
阿伽雷斯脸沉的往下滴水:“她是我的妻子,这一辈子的妻子,谁也改变不了,包括你!”
“可是她是假的……”
阿伽雷斯举起手,不等阿贝尔星系姜丝说完,一掌劈在了她的后颈,阿贝尔星系的姜丝身体一软,眼睛一闭,昏倒过去。
姜丝拖着唐刀,刀尖落地,发出刺耳的声响,她在这刺耳的声响中一步一步向外走。
没有精神力压迫长老院,会议院的众人对视一眼,刚刚没有精神力的压迫,他们听到了薄姜姜和阿伽雷斯元帅的对话。
她自己亲口承认她是占据她人身份,嫁给阿伽雷斯元帅假冒伪劣之人,也就是说,他们现在所做的一切走向是对的。
薄姜姜是假的,她的假就是薄寂尘一手操控的,他们两个一起犯罪了,证据确凿,皇帝陛下就算再喜欢他们俩,也会秉公执法,给特罗亚帝国30亿民众一个交代。
等等。
薄姜姜她要跑,她要逃。
如果她逃了,她跑了。
那他们长老院,会议院不就白忙活这一阵子吗?
不能让她跑了,必须抓住她,强势扭到陛下面前,让陛下自己宣判薄姜姜和薄寂尘犯法了。
长老院,会议院众人深知,单打独斗,不是薄姜姜对手,他们就掏出了武器,一人手中一把离子枪,对准了往大门走去的姜丝。
薄寂尘眼中颜色一变,手中精神力凝聚。
阿伽雷斯见状,一把扯开昏倒的阿贝尔星系姜丝,侧身一横,“墨长老,光会议员,你们要干什么?”
墨长老,光会议员高举离子枪:“阿伽雷斯元帅,您刚刚也听见了,薄姜姜说她占据了您的亲王妃之位,这一个顶了别人身份地位的假货。”
“现在这个假货要走,要逃,阿伽雷斯元帅,身为帝国的长老,会议员,我们有权利捍卫皇室尊严,权益,替您拿下她。”
阿伽雷斯浑身气息冰冷,气场凌厉:“墨长老,光会议员,我命令你们,放下枪!”
墨长老,光会议员对于他的命令,充耳未闻的笑道:“阿伽雷斯元帅,您虽然有很多功勋,又是最高检的执行官,但您到底是年轻。”
“您不懂,皇室的尊严,就是帝国的颜面,现在有人踩着帝国的颜面,身为帝国的一员,我们这些老家伙,绝对不会让这些事情发生,您就瞧好了,我们替您拿下她,她若反抗,我们拿一具尸体给……,”
“啪!”
薄寂尘不等墨长老把话说完,身形如鬼魅闪过,出手更是如电,一巴掌扇在墨长老的脸上,打断了他的话,没有让他的话说出来:“阿伽雷斯,对付这些渣渣杂碎,哪里那么多话,直接打就是。”
墨长老脸被巴掌扇,口中血腥味蔓延,他吐出一口血沫,血沫子里包着一颗老牙,他的牙被薄寂尘扇掉了。
“薄寂尘你这只臭狗,敢打我,我要你女儿的命!”墨长老满口血腥,双眼发红,手中的离子枪一转,对准拖着刀向门口走去的姜丝,砰一声,开了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