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丝丝毫不见害怕,一本正经地曲解卫驰的话:“也就是说我们在它的眼中是美味,它对我们来说也是佳肴?”
末世之前的狗狗那么可爱,一撸让人心软,星际时代的犬类这么凶残,可怕,不吃它有点说不过去啊。
卫驰瞪大双眼,吼声震耳欲聋:“你是从哪个垃圾星跑出来的,理解能力怎么这么菜?这玩意能吃吗?能吃吗?”
“你说对了,我就是垃圾星里跑出来的,没尝过,我怎么知道它不能吃?”姜丝咧嘴一笑:“它来了。”
流着口水扑过来的三头犬,直奔他俩的脑门。
卫驰自认为自己是一个大男人,就算学院不开门,他也不能让一个女孩挡在自己面前。
他心一横,手一拽把姜丝拽到自己身后,调动自己全身精神力裹拳头之上,对准张开血盆大口的三头犬闭眼砸了过去。
姜丝被他拉到身后,歪头一看,小男孩勇气可嘉,就是力量弱了些。
看着这么紧要关头他拦在自己面前的份上,不能让他被这三头犬给吃了。
于是姜丝手往他肩头上一搭,弱弱的叫喊:“小同学,你要小心啊。”
卫驰只觉肩膀一热,一股热流顺着他的肩头,奔向他砸出去的手臂,乃至拳头。
他的拳头碰到三头犬。
砰一声。
三头犬被砸飞出去。
落在了地上,把地上砸出一个大坑。
三头犬在大坑里爬不出来,发出哀鸣嘶吼。
“你好厉害啊,同学。”姜丝收回手,唏嘘了一下有点用力过猛,不过随即她欢呼的啪啪的鼓起了巴掌,“变异三头犬,被你打败了。”
卫驰睁开眼,难以置信望着远处砸进坑里的三头犬,自我怀疑:“真的是我打的吗?真的是我打的吗?”
姜丝头彩虹屁不要钱的往外冒:“真的是你打的,你把变异三头犬抡进了坑里,你的精神力是不是过5阶了?”
“我可是看星际网上说,变异三头犬,精神力5阶才能把它打跑,你这么小,就过了5阶,未来可期啊。”
卫驰把手翻来覆去的看了一遍,被她彩虹屁吹的用手指挠头:“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的精神力才3阶,体能稍微好点才过a。”
“3阶,你就能打跑变异三头犬,你是我的偶像。”姜丝抱着双手,一双星星眼望着他。
卫驰被她望得脸都红了,羞涩道:“我没有那么厉害,你不要把我当偶像,阿伽雷斯殿下才是偶像。”
他是我的便宜老公。
姜丝在心里暗说了一句,本来还想多吹几个彩虹屁,第五学院的大门被打开了。
第五学院的教导主任邓普斯带着人迅速的出来,“三头犬在哪儿,三头犬在哪儿?”
姜丝一敛脸上的神色,双手环抱于胸,凉凉的说道:“第五军校,真是让人大开眼界,要不是我们侥幸,等你们出来,我们连骨头渣子都没剩下。”
邓普斯被一个小女孩一呛,脸色难看起来。
而他带出来的人,手指的前方:“主任,三头犬,三头犬在那里被人打伤了。”
邓普斯回过神来:“赶紧实行抓捕,修复学院周围50里的电网。”
他带出来的人,齐刷刷的应了一声,去抓变异三头犬去了。
邓普斯转身看向姜丝,小女孩刚刚说话那么呛,看来这三头犬是她打的,能打下三头犬,说明精神力和体能都不弱,好好调教,能成为第五学院的门面。
如此一想,邓普斯就不计较她说话难听,和颜悦色道:“同学,你击退了三头犬,新生的首席非你莫属了。”
姜丝伸出食指一指:“不是我,是他。”
邓普斯眉头一拧,目光瞬间看向卫驰:“是你?”
卫驰点头:“对,是我,砸了一拳。”
邓普斯的脸色一变:“只是砸了一拳?”
卫驰手掌握成拳:“对,就一拳,它就变那样了,有点不经砸哈。”
这叫不经砸?
邓普斯心中狂喜,能一拳解决三头犬的,就是放在第一军事学院,那也是少有。
看来他们的第五军事学院,要扬眉吐气,在军事学院排名上往上提一提了。
“大叔,你别太高兴。”姜丝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要犯我,必须睚眦必报,她一个箭步跨进了第五学院里,一把把沐汐儿扯出来,摔在邓普斯脚边:“三头犬来袭,这位治疗系大二的学姐,把我扯到门外。”
“又关闭了第五学院大门,要不是这位男同学及时赶到,我就差点丧命于三头犬口中。”
沐汐儿吓傻了,她没想到,这个贱人能从三头犬口中逃脱,更加没想到,这刚刚来的新生,能一拳抡飞三头犬。
卫驰转瞬想到自己拍门时的恐慌,愤怒附合姜丝:“是的,大叔,我在门外敲门,三头犬还没有过来。”
“任凭我叫破嗓子,手敲坏,第五军事学院的大门愣是不开,身为军校生,就可以如此对待即将成为自己的同学。”
“那么以后她当了真正的军人,百姓遇到危险,她是不是视而不见?上了战场,战友受伤,她是不是就认为战友是拖累,而弃之不顾?”
邓普斯没想到还会有这么一回事儿,他自己是军校生毕业,当了20年的军人,之后来到学校教学。
所受的教育,所经历的事情,都在告诉他,身为军人,保家卫国,保的是百姓,护的是国家,靠的是和战友们相互信任。
被摔趴在地上的沐汐儿,试了好几次,都没有爬起来,自己被那贱人扯过的胳膊,麻了使不出任何力气。
她趴在地上眼泪鼻涕一把,扯住了邓普斯的裤脚,狡辩道:“不是的,不是的主任,是他们冤枉我。”
“刚刚在门口那么多学生和家长,身为迎接学生和家长的学姐,我要为大局考虑,不能因为她一个,而让更多的学生和家长丧命。”
“我也是逼不得已,才关闭大门的,主任,你要相信我,身为军校治疗师,我怎么能弃生命于不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