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风镇!最大也最繁华的酒楼——清风楼!幕后老板是晁盖。有些晁家庄暗中提供的极品酒水,各类新菜肴。从开张当天开始,宾客云集,生意火爆。
加上批量贩卖酒水,随着销路打开,每个月收入急剧攀升。时至如今,每个月能有好几千两雪花银进账。盈利一直都是青州十大酒楼靠前的存在。
祖籍是登州的钱掌柜处事老道,为人圆滑。也多次受到酒楼总部的嘉奖,本以为能够带领团队做大做强,可自从来了一个新知寨,打破镇上的宁静。
这是一个带着几张耙子走马上任的贪官。
据说这个知寨是买来的,没什么本事,只是会贪钱。新官上任三把火,走马上任一个月不到了解情况后,就开始大刀阔斧地捞钱,各种巧立名目,逼迫镇上的富户募捐钱粮,以往的商税翻倍等。
要是梗着脖子不给那就玩喽,变着花样的找麻烦。不是有军健说搜寻奸细就会有地痞流氓来找麻烦。反正就是故意在你家里或者商铺中打砸一番。
明目张胆,无法无天,报官根本没用。
坐镇清风寨的武知寨花荣因为此事与对方关系不睦。几个月来,镇上的富户和商贾遭老大罪了。
清风酒楼,同样受到影响!
不光是每个月贩卖的酒水减少,收入递减。缴纳的税收翻倍,即便村店私下盈利,业绩也明显下滑。
若是这样钱掌柜还不至于头痛,咬咬牙也能忍了。可奈何酒楼生意火爆,极品酒水引来这位文知寨窥视。一个多月前,就派人强行索要酿制配方。
别说钱掌柜不清楚蒸馏技术的原理,就算知道这种生财之道又怎么可能交给别人,因此直接婉拒。
也就是从拒绝开始,麻烦就不断找上门。
首先是清风楼税收再次翻倍,每个月百两雪花银。其实总是会有地痞流氓来闹事,被护卫打了一顿,却是在外面徘徊驱赶顾客,使得酒客急剧减少。
最可恨的是隔三差五有军汉来吃饭,不给钱直接走人。或是来搜查,桌椅损坏不着也没查个鸟来。
在这种情况下,清风楼生意每况愈下!
钱掌柜坐在柜台前打着算盘,一算账,这个月的收入还不如上个月的一半,都是靠批量贩卖酒水。
“哎,这些朝廷的蛀虫,只会欺负老百姓。”钱掌柜看着一堆白银和黄澄澄的铜钱,胖脸上有些无奈。
店里的几个护卫想到这段时间没少挨打,愤愤不平:“掌柜的,那群狗仗人势的东西也太欺负人了。”
钱掌柜正想说信鸽尚未送达,紧急备用的不能动用时!突然酒楼外传来,急促的马蹄声由远及近,接着勒马嘘声,几人冲进酒店,举止略有怪异。四处打量大厅内没有几桌客人,径直来到柜台旁。
“钱掌柜,老家来人了!”
“老家来的谁?”原本有些无精打采的钱掌柜蹦起多高。三步并作两步快步绕过来柜台,急切地问。
“老头子来了,说你这要帮手!”
为首的大汉摘下斗笠,笑呵呵地伸手与钱掌柜握手。
“哎哟,来得太及时了,我们刚才就在说,等老家来人。”钱掌柜当然知道老头子是谁,满脸激动。
为首那条大汉也不墨迹,直奔主题:“老头子在路上,我们先到的,快把情况说明,先把消息传过去。”
钱掌柜连连点头,拉着几条大汉来到一个小阁子里。又让伙计端上好茶,语速极快又轻声地把情况说来。顿时就让几条大汉勃然大怒,破口大骂。
“钱掌柜,生意如何?这个月该交税喽!”
也就在这个时候,阴阳怪气的呼喊从酒楼外响起。紧接着,就有一伙人晃着膀子进入酒楼,大声嚷嚷。
……
四月份的天,气温升高,变得异常暖和。
晁盖率队离开二龙山后并未分兵,千多人浩浩荡荡。一路马不停蹄地埋头狂奔。中途只停下歇马吃了点干粮便进发,未时刚过,便跨越百多里路。
也到了目的地,清风寨十里外。
“哥哥,你是想在这里安营扎寨?”晁盖勒马停下望着僻静的湖泊,旁边的韩世忠看了看明白过来。
晁盖“嗯”了一声,本想下令就地安营扎寨。
“哥哥,为何不直接去清风寨?”郭盛在马上询问。
陈虎一拍脑袋,也想了起来:“是啊,现成的军营。花知寨知道哥哥此举,搞不好还会埋怨几句。”
这俩人几个月前来过一次,也在清风寨军营呆过不少时日。如何不清楚知寨官花荣与晁盖的关系?如今听晁盖打算在野外安营扎寨,不禁满心疑惑。
“兄弟,我也想啊!奈何今时不同往日,清风寨变喽!”晁盖笑了笑,随即严肃地道来始末缘由。
原来,几个月前,毛头星孔亮奉命来送给花荣一家蛇肉的时候。发现清风阵上张灯结彩,喜气洋洋。后来从花荣那里得知,清风寨来了个文知寨。
好死不死,就是原本轨迹中的刘高。
晁盖知道此人因无甚本事,自从到任,把此乡间些少上诈骗,乱行法度,无所不为,搞得怨声载道,故而与武知寨花荣不和,这也是他担忧的地方。
郭盛搞明白他的担忧后,有些哭笑不得:“哥哥呀!这个时候你就更应该去了,给花将军撑撑场面。”
“用哥哥的话说给予强有力的后盾。”韩世忠冷冷的笑。
有两人带头,陈虎,张三,李四,韩勇等将纷纷开口:“那个刘什么高有后台,花将军就没有吗?”
“我们就这样浩浩荡荡过去,给那刘高一个下马威。”
“就是,那老小子不服气,就打他。”
……
众将个个义愤填膺,人人争先劝说晁盖,甚至喊打喊杀。反正大伙都极力赞同队伍杀向清风寨。
“你们说的有道理,那咱们就过去。”晁盖还真觉得是这么回事,自己以前要躲一躲,可现在有圣旨揣在怀里,可以光明正大地四处溜达,招揽人才。
刘高要是不服气,直接把他征调去剿匪。
而且一直没说话的耶律答里孛提醒更是让他必须去。
“凌峰哥哥,按照你说的,这个文知寨目无法纪,祸害本乡富户。咱们在清风寨的酒楼恐怕被波及。”
晁盖以前不是没想过这个问题,如今又听耶律答里孛分析,顿时越想越觉得酒楼肯定是遇到麻烦了。
“哥哥,最新消息,最新消息……”这时,从清风寨方向飞来一骑,正是派到清风寨上的斥候归来。
“可是酒楼有情况?”晁盖拍马迎了上去。
那名斥候来到近前,在马上行了个礼,快速汇报:“哥哥,我们跟清风酒楼全掌柜联系上,也搞清楚……”
晁盖听着清风酒楼的最近状况,脸色阴晴不定。韩世忠,扈三娘,郭盛等将领怒目圆睁,咬牙切齿。
这简直就是无法无天,比强盗更加可恨!
晁盖搞清楚清风寨酒楼详细情况后,不禁气急反笑:“哈哈哈,一个屁大点的知寨,好大的官威呀!”
“走,随我杀向清风镇。”
晁盖脸上看不出喜怒,声音却冷得可怕。打马扬鞭率先冲出。身后,韩世忠,郭盛,泰山等人率队跟上。人人面色不善,个个喊打喊杀,杀气腾腾。
策马狂奔掀起一阵烟尘,杀气腾腾!
大队骑兵涌过去后,突然从路边森林中跳出两人。一个歪戴帽子,另一个敞胸露怀,不像个正经人。望着骑兵远去,对视一眼,撒脚如飞地离去。
……
清风寨几个月前新上任的文知寨刘高,为了大肆敛财,不仅祸害镇上的富户,商贾,还打起了寨兵军饷的主意。利用职权,调拨的钱粮逐渐减少。
根本就不够千多寨兵的日常所需!
武知寨花荣知道是谁搞的鬼,也懒得跟这人扯皮。以至于不得不自掏腰包,填补这个空缺。然而,这个刘高贪得无厌,月月递增,一次比一次过分。
花荣忍无可忍,带人来到知寨衙门,找到刘高,喝问:“刘知寨,你这是什么意思?几个月来钱粮递减。你平时捞钱也就算了,把主意打到军队上,难道不怕哗变?当山头上的强人是泥捏的?”
“花知寨,你只是个副知寨!”一个四十岁左右,面白须长的中年满脸不悦,皮笑肉不笑的说:“这个月只收上来这么多钱,你冲我发火有什么用?再说了,小小的清风寨千多寨兵,人数太多!”
“你的意思就是驱逐减员,清风寨谁来守?”花荣怒视这个上任没多久就搞得民怨沸腾的新知寨。他在这坐镇多少年了,从来没为钱粮赋税担忧过。
刘高指望着武知寨坐镇防守,一个劲地扯闲话:“呵呵呵,问我谁来守?这不是你武知寨的事吗?当然只要钱粮收上来,我一定给花知寨送过去。”
“刘知寨,我花荣把话撂在这,没有钱粮,哗变不关我的事。”
“小小的清风寨钱粮稀薄,那本官也实在没办法呀!”
……
就在一文一武两个知寨打口水战的时候,突然有军汉慌张地冲了进来,说话结结巴巴:“报…报大人,山东…晁…晁天王率领铁骑路过清风寨。说朝廷上官驾到,指名道姓,让刘知寨速去迎接。”
“啊,兄长来了,哼。”花荣听到“山东晁天王几个字”大喜过望,瞥了眼刘高冷哼一声,仰天大笑离去。而身后,文知寨刘高一张白脸成了猪肝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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