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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四四章 执子之手,白头偕老

    晁盖回到府上的时候天色渐暗,跟韩世忠,郭盛等亲卫分开后。带着扈三娘和耶律答里孛两条小尾巴回到自己的小院,悠扬的琴声从正屋内传来。

    他脸上的严肃被微笑占据,这种感觉最令人踏实。冲着屋里喊了一嗓子:“清婉,师师,我回来啦!”

    “呀,晁郎,回来了!”琴声止,女人的呼唤响起。

    扈三娘,耶律答里孛嘟囔着“晁郎”,强忍住笑意。晁盖感觉到身侧俩女的不怀好意,狠狠瞪眼。

    尚未进入房间,就闻到一股饭菜的香味!

    屋内红烛光芒摇曳下,李师师身穿一袭洁白长裙,简单又不失大雅,妩媚雍容,那婀娜曼妙的身影轻盈闪动,蹲下身捅捅火炉,水盆里烫了几壶好酒。又从食盒中拿出一盘盘精致的小菜摆在桌上。

    “晁郎,马上就好。”有人进来,李师师转身一笑。那张殊璃绝美的脸蛋上褪却青涩多了丝丝妩媚,勾魂慑魄。簇黑弯长的眉毛,似画非画,一双流盼生光的美眸,荡漾着令人迷醉的风情神韵。

    那回眸一笑,看呆了晁盖和两女。

    “啊,姐姐,我们俩来帮你。”扈三娘,答里孛回过神来上前,将一盘盘菜肴,碗筷拿出摆放好。

    晚饭没那么丰盛,如回锅肉,红烧排骨,炖蛋,土豆丝炒蛋……,全是李师师亲手烹饪的家常小菜。

    “不错,荤素搭配,才是最健康的!”

    晁盖看了看比较满意,晚上吃肥鸡胖鸭那多油腻。突然没发现李清婉:“哎,师师,疯女人去哪了?”

    “姐姐,在密室里忙着捣鼓零件。”

    “哦,我过去看看。”晁盖点点头,来到密室前推门而入。

    油灯下,密室中一角放着木材和刀斧锯子等工具。一张巨大的桌台上摆放着各式各样的零部件。一道窈窕倩影背对密室门,站在桌子边收拾东西。

    一袭红粉长裙下是所有人都不可比的细腻肌肤,无时无刻不流露出高贵淡雅的气质,配合她那丰满诱人的身材,前凸后翘,将成熟的风韵展露无余。

    “妹妹,不用你来帮忙!”女人察觉到有人进来。

    啪的一声,晁盖一巴掌拍在女人的屁股上,在对方惊呼声从后面搂住她纤细的腰肢,又附耳小声的嘀咕:“傻女人,别这么劳累,多起来走动。”

    “哼,你这家伙会体贴人了?”李清婉抓住那不老实的大手,轻轻靠在男人怀里昂首嘟着嘴看着他。

    “瞧你说的?我怎么就不体贴人?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得养好。”晁盖与之四目相对,真诚又深情。

    近距离打量女人,她真的很漂亮!一双丹凤眼,口如含珠丹,肤如凝脂,吹弹可破,如丝绸之光滑,芦苇之柔韧。那瓜子型的白嫩如玉的脸蛋上,颊间微微泛起一对梨涡,两腮润色得象刚开放的一朵琼花,白中透红,略带着妩媚,宛若仙子。

    李清婉那漂亮的长睫毛调皮地眨动,闪过狡黠。身子转动,乌黑的披肩秀发贴伏在脸上,雪白丰润的肌肤显得越发的晶莹,几乎看不到一丝的瑕疵;修长的身体曲成了一道美妙的弧线,使丰满挺拔越发的高耸起来,丰腴肉感的美臀更加高翘。

    “你这是逼我呀?”晁盖圆睁虎目,龇牙咧嘴地看着她。

    女人直勾勾地看着眼前的男人,妩媚地笑了笑:“床子弩改良后类似于秦朝的大风弩,威力上有不如,却方便移动。制作特殊的车辆可冲锋陷阵。”

    “这般有才华却是个小脚丫!”晁盖紧紧搂住女人。在她没反应过来之际,低头吻住了女人的红唇。后者不甘示弱,转过身勾住他的脖子热情回应。

    郎有情妾有意,彼此如胶似漆。

    好似忘却时间,良久,摇曳的烛火和咳嗽声分开两人。

    李师师俏脸上通红,古怪的看着两人一眼转身离去。

    “你说你,跑进来作甚?以后这里你不准进来?”李清婉又羞又恼,狠狠瞪着晁盖说的声音还挺大。收拾好东西吹灭了烛火,又拽着他出了密室。

    李师师,扈三娘,耶律答里孛翘首等待,虽然仿佛若无其事,但无人说话,饭桌上的气氛有些沉默。

    晁盖脸皮厚,大剌剌地在主位上又吃又喝,转移话题:“我说,明天后天,有时间听我去讲课啊!”

    “讲课?你讲什么呀?”几女立马来了兴趣。

    晁盖提起酒壶为几个女人斟满酒,意味深长的笑:“为武将讲的是兵法战术,给那些秀才明确目标,树立本心,具体如何讲,还需要到时候根据情况。”

    “那好,我们就去听听!”李清婉,李师师当即同意。扈三娘和耶律答里孛不用说,早在旁边点头。

    “来来,吃酒。”晁盖端起酒杯,招呼众人。

    也不知道李清婉是不是故意的,冷不丁来了一句:“对了,夫君,我两个多月未归,姐姐过来啦!”

    “扑哧”一声,晁盖刚到嘴里的酒吐了出来,瞪眼看着李清婉,声音抬高八度:“你姐姐?李清照?”

    “是啊,你这是什么表情?”李清婉一愣,随即恼怒:“我只有这一个亲人了,难道还不能来看看我?”

    晁盖擦了擦嘴,摇头加摆手:“不不不……,只是你姐姐性格跟你一样,从小嗜酒如命,人称女酒鬼。酒醉不知归路,才华没得说。可说这个骂那个,眼光很高。她那个性格我怕来到晁家庄闹事。”

    “你是怕姐姐说你?”李清婉松了口气,斜眼看晁盖。又连忙为自家姐姐说好话:“姐姐哪有你说的那么可怕?十一二岁的时候不懂事,总是跟父亲唱反调。嫁为人妇来做客,肯定会注意形象的!”

    “等等!”李清婉说着说着突然瞳孔一缩,满脸狐疑地问:“姐姐喝醉了不知归家,知道此事的寥寥无几。爹爹已故去,老实交代,你是怎么知道的?”

    女人的问话立马就让李师师,扈三娘,耶律答里孛竖起耳朵倾听,一边吃菜,一边好奇地看着晁盖。

    “上次你喝多……”

    “瞎说,你跟我喝了几次酒?”

    “是你说梦话,无意间透露出来的。”

    “哼哼,你问师师,晚上我说梦话?”

    晁盖当然知道历史上千古第一才女,可是又不能明说,也不想把事情搞得那么邪乎,只能找借口。可是李清婉又是聪明的女人,当面戳破谎言。

    可说着说着,女人一张俏脸通红,李师师点头附和,脸也红到脖子根,自然想到了为什么在一起。

    “你说不说?再诓骗我等,今晚就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李清婉见晁盖一脸心虚,就知道其中有事,又见他到处找借口,柳眉倒竖的喝斥。小粉舌舔动,威胁地瞥向扈三娘和耶律答里孛。

    “我靠,你好毒!”晁盖拨机低骂一声,随即睁眼说瞎话:“你知道我曾经跟随高人学习过面相之术。根据至亲之人,也能够推算一二,多少知道些许。你姐姐命不好,赵明诚那厮不是个好东西。”

    “你胡说,姐姐跟姐夫的关系……”

    晁盖不等她说完便冷笑打断:“得了吧!真的是伉俪情深?不孝有三,无后为大,现在蜗居在青州乡下。赵明诚过几年会赴任,当官了,又会怎么样?”

    “你你……”李清婉满脸震惊,颤抖地指着晁盖说不出话来。她敢发誓从来没对任何人说起姐姐的事情,偏偏眼前的男人知道的清楚如亲眼所见。

    李师师,扈三娘,耶律答里孛也察觉到了,面面相觑。

    “哎,有些事情我不便多说!顶多四五年便会应验。”晁盖想起凄惨的李清照,端起酒碗一饮而尽。

    “寻寻觅觅,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乍暖还寒时候,最难将息。三杯两盏淡酒,怎敌他、晚来风急?雁过也,正伤心,却是旧时相识。

    满地黄花堆积。憔悴损,如今有谁堪摘?守着窗儿,独自怎生得黑?梧桐更兼细雨,到黄昏、点点滴滴。这次第,怎一个愁字了得!”

    “夫君说的可是姐姐?”李清婉呢喃诗词,冰雪聪明的她一点就透。泛红的美眸直勾勾的看着晁盖。

    晁盖没有说是也没有否认,摇头长叹:“女人呐!嫁汉嫁汉穿衣吃饭,可是所托非人,一生即毁!”

    “我那苦命的姐姐哟!”李清婉对晁盖的话信了七八分,又是默念了一遍诗词悲从中来,喝着闷酒。

    “那我们呢?到人老珠黄时你该如何选择?”突然间女人猛地抬头,柳眉倒竖,红着眼睛盯着晁盖。

    李师师,扈三娘,耶律答里孛齐刷刷地看过来。虽然没有作声,但却隐有形成统一战线的趋势。

    晁盖一愣,还真没想过这个问题,随即摇头苦笑:“我年纪比你们大,老得快,你们不嫌弃我就行。”

    “哼,你瞧一下你那脸,多嫩!”李清婉嘴歪眼斜。李师师,扈三娘,耶律答里孛齐刷刷地点头。

    “哎,我跟他们不同,观念不一样!”晁盖长叹,认真地道:“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今生与你们相识相知,来生也执子之手,白头偕老。”

    “夫君!”银铃般的呼唤响起,几个女人眼眶湿润。

    “吃完酒,然后该走的走!”晁盖笑了笑,招呼众女吃酒,推杯换盏,有说有笑,一直持续到亥时。

    扈三娘和耶律答里孛被赶出门,房门又重重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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