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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六十二章一件白衣

    岩石不说话,手持白骨描,冷厉地眼神,杀气腾腾地一步步逼向抱剑仙。

    这个家伙竟然在等他的主人。

    “该死的家伙!”

    心中咒骂一声。

    怎么也想不到的事情。

    真可以说是突如其来,如果不是风灵珠异动。

    怎么会牵扯出这些。

    等他的主人,等风隐者。

    如此这些人都是一样的——自己的敌人。

    宿敌的帮凶,还有必要留他们吗!

    显而易见的事。

    最不想看到,听到的事情。

    对此是极其敏感的。

    那个人是谁!

    宿敌啊!

    你死我活的两者。

    任何助益于对方的人或物都可能对自己不利。

    为何要夺走人家风灵珠,还不是为了扼杀他的成长之路。

    最终占据上风,并杀了他。

    可是现在啥情况。

    这些家伙居然在等他们的主人——那个人!

    也就是说,这些人都是要帮着那个人对付自己的。

    只是这群家伙还没有明白过来。

    因为他们两下还没有碰面。

    呵呵!真的是一群活的不耐烦的家伙。

    原本自己还想着既然此地没有人灵丹,那就转身就走,没必要赶尽杀绝。

    现在看来不杀都不行了呢!

    冥冥之中似乎有着某种召唤。

    要自己到这个地方来。

    就是要扼杀这一切吗?

    风灵珠的异动。

    出现在这个地方,昭示此地不同寻常。

    怪不得那件白衣如此眼熟,原来为他准备。

    这些家伙在帮他嚯祸我。

    风隐者,那个逃遁的家伙,还没有到过这里啊!

    由此还能让他们见面,那就是怪事了。

    自己没有那么仁慈。

    让他们两下碰面?

    断无可能的。

    此刻暴露出来他们的目的也就给了我杀光他们,阻止他成长起来的时间。

    “杀光他们……一个不留……”

    岩石心中只有这样的想法。

    而且还是异常坚定。

    只要与这些人有染,一个都不能放过的。

    赶在风隐者到来之前,毁灭这个地方。

    彻底杜绝可能让他变得强大的任何因素。

    宿敌!

    哪一天开战,很可能不仅仅只是比拼个人的力量。

    或许这些人也是可以成为杀了自己的帮凶。

    成了那个人手中的刀。

    如此还有什么理由让他们存在这个世上。

    杀光他们。

    在他们和风隐者一样,还未成长起来之前。

    不知道还则罢了。

    知道了就不能放过。

    人要杀,物要毁。

    否则心中难安的。

    但是,岩石还是想要在杀这些人之前,搞清楚究竟是什么东西为风隐者安排在此。

    有必要弄清楚。

    能夺就夺,不能也要彻底毁灭掉。

    倘若弄不清楚,就把此处毁灭,彻底的毁灭了还则罢了。

    因为自己的某种疏忽,还是留下遗憾,那可要不得。

    所以必须一丝一毫都不能留给风隐者。

    “你要做什么?我们没有人灵丹!这里不是种丹地!”

    抱剑仙最后的努力,就是以此地没有人灵丹说事。

    如此显而易见的事,为了人灵丹而来的人还不撤吗。

    他也看到了岩石眼中涌动的杀机。

    也只能装作不知道。

    有感觉这个人像突然变脸呢。

    搞不懂哪里又得罪了这个人。

    这突然的变脸让他都感觉不适应了。

    “你要等的主人是谁?要干什么?是你的主人,还是你千松岭的主人?”

    岩石强压胸中杀机,缓缓问道。

    有必要搞清楚这些东西。

    看似没有啥区别。

    可对于自己动手,却有着天壤之别。

    是他抱剑仙个人的行为,还是他背后的宗门要这么做。

    区别太大了!

    有必要弄明白。

    “嗯”

    抱剑仙眼睛一亮,是不是这个人忌惮我千松岭。

    他不怕我,但是怕我身后的宗门。

    传说千松岭也是了不得的宗门。

    曾经是那一代神主的剑侍。

    只是随着神主失踪,千松岭也没落下来了。

    人的名,树的影,是不是还有人记得千松岭。

    害怕了,忌惮了。

    嘿嘿,好事啊!

    是了!

    否则何必要如此问,多此一举罢了。

    他哪知道,岩石问这些的目的,乃是想要赶尽杀绝,斩草除根。

    是他个人的意愿的还是千松岭宗门的意愿。

    完全和他想的是两码事。

    如果是他个人,那么杀他一人足以。

    但是如果是千松岭宗门,那就不一样了。

    除非风隐者死了,否则有机会一定会踏平千松岭。

    甚至觉得有必要赶在风隐者之前,先一步去千松岭。

    干什么?

    当然就是赶尽杀绝。

    “你没必要知道我等的主人是谁!我千松岭的事情不需要你来管!”

    抱剑仙的一句千松岭的事情让得岩石点点头,眼中杀机更甚,没有说什么。

    既然是千松岭的事情,那就一个都不能放过了。

    倘若自己在戮乱之地解决了风隐者,一个千松岭也就就此结束,不会对他们怎样。

    毕竟债有头冤有主。

    可若是解决不了风隐者呢?

    那就解说不起了。

    有一天或许会踏灭千松岭。

    而且还是只能快,不能慢,要想尽办法在风隐者之前去千松岭。

    只要风隐者不死,千松岭就不能存在。

    可以预见,如果风隐者不死,不久的将来,自己一定会踏足千松岭。

    不惜一切代价的毁灭千松岭。

    就因为抱剑仙自以为是的一句话,可能带给千松岭无妄之灾。

    当然了,此刻不管哪一方都不知道将来会怎么样。

    岩石不再多说什么。

    沿着巨石高台往前去。

    他要看看高台上除了那件白衣还有什么。

    原本觉得没有啥问题的,此刻却来了兴趣。

    要探一探究竟!

    既然这个地方为风隐者准备,不可能如此简单吧!

    挂一件白衣算什么?

    不会是一个引子,后面或者哪里有了不得的东西。

    如果成立,不是抢了,就是毁了。

    绝不容情!

    “上面有什么?”

    岩石一步步逼向抱剑仙,眼睛盯着人家的双眼。

    强自镇定,平缓地问了一句。

    其实根本不用问,人家不可能告诉你所有。

    但岩石还是问了,这是一种逼迫。

    心里上的逼迫,告诉对方,自己在意的不是你,而是高台上的东西。

    莫要拦阻,否则后果自负!

    抱剑仙眼神闪烁,哪敢拦啊!

    也不想回答岩石的问题。

    上面有什么,自己自然知道。

    可能说吗?

    不行的。

    一旦让面前之人知道,难免引来祸事。

    高台之上抱剑仙上去过,明显的东西,自己已经查看仔细。

    至于暗里的东西,他不知道,也不敢探查究竟。

    此刻就算知道人家对自己已经动了杀机,要拦住人家,可技不如人,不敢啊!

    开天剑法在人家手中占不到优势。

    人家背后还有一个与自己不相上下的妖猿。

    自己有什么,千松岭弟子没一个厉害的。

    退,不退都不行。

    面前之人已经令他忌惮。

    只能眼睁睁看着对面之人一步步往前来。

    没有任何办法阻挡,只能寄希望人家对高台上的东西不感兴趣。

    只不过,抱剑仙知道很难的。

    只要看到那样的宝物,难免有窥探之心。

    当初就是自己看到那东西,也是怦然心动。

    可自己不敢,只是看看而已,碰都不敢碰的。

    岩石绕到了正面,确切的说到了那件悬挂着的白衣正面。

    抬头仰望,巨藤之上,白衣轻飘。

    袖口一个金色的标志格外惹眼。

    岩石看到这个标志,顿时双目怒睁,双手缓缓捏紧了拳头。

    浑身杀意再次飙升!

    嘎吱吱

    岩石的异常情况,让一旁的流星和十大天妖俱都看向他。

    太明显了。

    自家这位爷难得有这样的动静。

    高台上什么东西触怒了他。

    抬头看去,也就一件白衣而已。

    不明白为什么啊!

    流星看看白衣扭头瞅瞅岩石,来回折腾,愣是想不明白为什么。

    不至于啊!

    自家姑爷竟然和一件衣服生闷气。

    有这么小心眼吗?

    显然不可能的事情。

    看来其中一定有自己不知道的隐情,否则自家姑爷不会如此恼怒,动了杀心。

    看来高台上那件白衣有了不得的秘密。

    十大天妖更是不可能想明白。

    然而他们也感觉到了岩石毫不掩饰的杀意。

    目光也是在高台上到处寻摸。

    看看是啥让自己小主如此生气。

    一件白衣而已,旁的啥都没有啊!

    搞不懂啥意思?

    “呼……”

    岩石长吁一口气,努力压制心中的躁动。

    那个袖口的金色剑标,就是天阙剑。

    太过明显,所以岩石一眼看穿。

    可这样的白衣不是自己的。

    不是为自己准备。

    而是为风隐者准备。

    但是的但是。

    这件衣服的剑标却是天阙。

    那柄代表了自己的剑。

    却成了人家袖口的剑标。

    说明什么?

    只能说如果按照那个人的安排,最终自己就得泯灭于红尘。

    占据上风的就是风隐者。

    一个取代自己的人。

    低头叹息一声。

    沮丧的不得了。

    竟然没有了要毁灭这些的心,只想要赶紧离开。

    不想再看着这些东西,伤心啊!

    自从自己出世以来,一直都是针对自己。

    想要搞死自己,若不是自己拼命挣扎,何以活到今天。

    什么拔剑问天,还不是想搞死自己。

    到了此刻,看到这件白衣,明显的还是想要自己死。

    这种痛苦何人明白。

    脚下移步,就要离去。

    心丧如斯!</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