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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7章 又一个会背诗的人

    费五讲述了他如何学会那首淫诗的。马明远对他的说法深信不疑。他回忆时,马明远时刻注意着他魂魄的变化。如果说谎或是被外人控制。他第一时间能觉察到。慑魂术对付凡人还是很容易的。先生一改先前的固执。低声求马明远出手,将被诅咒的村民解救出来。【触发支线任务,查明菜园子的真相,解救费家屯。】【任务奖励:门票。】这次任务的奖励很特别。不是技能,不是仙法。而是门票。具体的用途也没有说明。管他是什么门票,还是完成任务。马明远接下任务。“你先回去吧。我们之间的事儿不能外传。不然,你的脑子还会变笨。”费五疯狂点头,保证不外出一个字。他尝到了脑子灵光的甜头。再让他回到笨拙的时期,死也接受不了。费五走了。学校里只有马明远和先生两人。“敢问马先生,你想怎么做?”先生不再叫马明远小哥,而是尊称先生。“我去村子里转转。你在屋里别出来。不然就穿帮了。”“不可,村子不欢迎外人,你若是到处乱转,恐怕会被人赶出去。”先生急的摇头。马明远微微一笑。转身对着外面,缓缓扭回头。“这次行不行。”“啊,你这?真是太神了。”先生惊地张大嘴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年轻俊朗的马明远不见了。先生面前站着一个自己。一样的身高,一样的穿着,一样的面容。“原来你才是真的神仙。恕我有眼无珠。”先生跪下行大礼。马明远赶紧搀扶。“别,我不是神仙,我就是会点障眼法儿,时间长了就露馅了,我回头之前,你锁了祠堂门,千万别出来。”先生满口答应。他对马明远彻底服气了。生平第一次见到了会仙法的神仙。马明远昂然出门。先生反锁了祠堂,躺在床上。马明远用的确实是障眼法。他完成了陈四海的支线任务,获得了龙腾四海的技能。那个技能让他可以让天龙一族那样在深海中驰骋。也能象天龙一样任意飞腾变化。大则弥于宇宙,小则藏身芥子。马明远暗中试了几次。提示说他的修为太低,无法施展。所谓的变化,只能施展一些低级粗劣的障眼法。障眼法的效果有时间限制。维持两个时辰是极限。由于施法的级别太低。除了肉眼凡胎的人能被骗住。稍微有点修行,都会识破。而且更吭人的是。即使如此粗陋不堪的障眼法,消耗的仙力却极为惊人。马明远变化成先生的模样。识海中的仙力一下到底了。变化成功。他抓紧时间在费家屯转悠。试图寻找出蛛丝马迹。路上遇到每个村民,对他很尊敬。赔着笑脸跟他打招呼。从村东到村西。从南到北。村子不大。半个多时辰,就转了个遍。费家屯就是一个普通的村庄。前面有池塘。村后有小河流过。小河过去是成片的农田。田野的庄稼很喜人,结着硕大的穗子。马明远尝了一把新粮。没有新粮的清香,而是臭不可闻,象在粪土中泡过。他来到菜园边。发现这里地势很高。保证了旱涝保丰收。马明远站在菜园边上观察着村子。夏天的午后,阳光很浓烈。刚到这里时。他爬到树梢上观察过村子。那时村子在他眼中,就是一个普通的村庄。并没有什么异常。这次其实也没抱什么希望。然而当他回头时。眼前似乎蒙着一层黑暗的纱布。即使烈日直射。朦朦胧胧的感觉挥之不去。马明远使劲眨巴了几下眼睛。现在的世界在他眼里。好象他透过黑纱看到的。不管是菜园还是房屋。哪怕阳光灿烂。依然掺杂着浓重的昏暗。这种感觉很怪异。马明远穿越前,有一次白天下午时分。突然发生了日环食。那时的光景就是这样。仿佛戴着墨镜看世界。他暗暗用地涌金莲屏蔽了自己的气息。静静地看着村庄发生的怪象。一个老者远远看到了他。“费先生,这么热的天,你没午睡吗?”马明远学着费先生的语气。“啊,屋里太闷了,出来溜达溜达、”“费先生,那里可不是好地方。快过来吧。”马明远跟老者坐在树荫下。费家屯所有人都姓费。老头住在村尾。他此行是专程寻找费先生的。学堂的门锁了。听说先生朝菜园这个方向来了。特地前来寻他。“老费,你找我有事儿?”以前费家屯还没未被封闭,村民凭能自由出入的时候。除了费仲,教书先生是这里最受尊敬的人。他除了教孩子们读书,开蒙。还是村子里的主事人。谁家有红白喜事,大事小情,孩子生日娘满月。都离不了费先生主持局面。过年过节,费先生要给村民写对联。有出外行商的人家。他还要负责写信、读信等业务。这些情况都是费先生提供给马明远的。所以马明远并不客气。端起读书人的架子。“你急着找我有事儿?”“先生,我求你点事儿,帮我看着,有没有错误。”老费掏出一张草纸。上面歪歪扭扭写满了字。马明远仔细分辩。上面写着正是那首纣王的诗。费先生说过。学堂开办的时间不长。村民们几乎都是睁眼瞎,没有会认字的。开办学堂的目的也不是为了考官,出人头地。而是希望通过认真读书,让朝廷怜悯。收回费家屯成了贱村,村民入了贱籍的命令。虽然知道希望微乎其微。但这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万一其中某一个孩子是天才。象费仲那样出息了。村子翻身就有希望了。老费掏出诗。见马明远嘴唇微动,不出声的吟诵。“先生,我先给你读一遍,你听听我可有读错的地方。”他清了清嗓子。收敛了嘻笑,用蹩脚的官话诵读。一字不差。马明远惊了。“老费,这是谁写的?”“我写的。你看看没写错吧?”老费得意地眼睛眯成一条线儿。“没想到我这辈子还有会写字的那一天。扁担横着都不知道是一。能写出这么文雅的文章,我厉害吧?”“别开玩笑。你知道这首诗是什么意思?”马明远严肃的表情把老费吓着了。“管他什么意思?反正读起来顺嘴好听。”“这就是那首禁诗。我村厄运降临,朝廷发布命令时,有没有说过?”老费挠着脑瓜皮。“好象说过吧。可我不认字,哪里记得住。”“到底是怎么回事儿?这首诗谁给你的?”“是一个满脸麻子长脸男子教我的。”“他为什么要教你这个?”“唉,今天凌晨,天还没亮,我就起来了。”老费这些天愁坏了。他的孙子得了病,请了村里的大夫,用了针药。却一直不见好转。想到村外去名医,又不敢违抗朝廷的命令。不知道朝廷用了什么法术。只要费家屯的村民私自外出。官府必然知晓。哪怕行动再隐秘,也逃不过朝廷的监管。眼前孙子的病一天重似一天。三代单传的费家,只有这一个宝贝疙瘩。若有三长两短。他也不想活了。苦闷难过,却无法可想的老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孩子的生机一天天流逝。他彻底难眠,凌晨时分便起来散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