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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你吵到我耳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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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位前辈三言两语间,轻而易举地化解了江川的难题。

    他又想到了自己此次前来的另一目的。

    【大江东流】:前辈可知晓,碧波府中是否有天地灵物的踪迹?

    【大盗如仙】回复了个大拇指。

    没有让江川失望,【登龙道人】似是对碧波府极为熟悉,很快就给出了答案:

    我记得井月岛上有一口后天所成的灵井,是抽取了十几条灵脉之根人为炼制的,专门用来孕育天地灵物,以供碧波府长老门人所用,或许你可以去碰碰运气。

    【大盗如仙】:听起来这位碧波府祖师比我下手还黑,难怪会被人灭了门。

    【登龙道人】:→_→

    “多谢各位前辈。”江流给几人一一回复道谢,在【天下第二】的回答下则发了几坨懒羊羊的发型,不等对方发作,又很快将这条问题删除。

    映月石壁,宝典,井月岛灵井,再加上失去踪迹的云水宗蔡旭五人。

    这一次他要找的东西不在少数。

    江川收起自己的令牌,手抚青鱼令。

    尽管他还不知道,碧波府究竟是怎样的一家门派,但连筑基修士都只能是外门弟子,其真实实力如何,可想而知。

    金丹不如狗,元婴满地走,甚至更高层次的修士,都绝不止有几人那么简单。

    但就是这样的一家宗门,却被人打破山门掠去了传承,徒留今日的千岛湖遗迹,这不得不让江川感叹。

    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谁也不知道这世间在九宗六派的光辉掩映下,究竟还隐藏了还多少前辈高人。

    【大盗如仙】【登龙道人】等几位前辈,是不是也是其中之一。江川猜测。

    运转真气,催动“盗灵术”。

    顿时一股无法形容的力量从他身上爆发,他像是作了一方永远也填不满的宽阔海眼,浮于周遭数丈之内的所有灵气朝他手中之物狂涌而来。

    遍布裂纹的青鱼令因这股灵气注入,黯淡的玉身泛起了滢滢水光,间隙处也有灵光弥漫,似是激发了其中的禁制,开始自行修补。

    片刻后,令牌焕然一新。

    如果忽略了中间那道最深的、几乎要碎作两半的裂痕的话。

    “但也够我这次用了。”江川取出云明所赠的丹药,顺嘴骂了两句坑货,服下一粒养气丹,使真气逐渐充盈,恢复了巅峰。

    看着眼巴巴望来的灵鹤,江川摇了摇头,弹出一粒养气丹,被灵鹤追逐着吞下,欢快地引颈长鸣起来。

    “好处也拿了,现在该干活了。”

    一人一鹤再次踏上路程,往更深处而去。

    ......

    不知道是不是在初探沧音礁时耗尽了那点运气,江川根据遗迹图上的记载,一连踏入六座岛礁,都没有任何发现。

    不仅是他要找的人、物,就连传言中的煞尸、寻宝的修士也没遇到过。

    夕阳西下,千岛湖被染得橙红,他决定再找一座岛屿后,便觅地修整一夜。

    灵鹤振翼而飞,不多时一座苍翠岛屿映入眼帘,隐隐传来的喧哗声,提醒他岛上的修士不在少数。

    术法而成的灵蝶绕了个弯,这里明显不是灵气充裕之地,江川不打算凑这热闹,轻抚着灵鹤让它避开。

    但就在此时,一道如蛇蟒般的黑气匹练从下边的岛屿升空,拦在了江川身前半空。

    不等他发问,黑气分开,一名脸色惨白的中年儒生出现在了眼前,其脚下空无一物,仅有几许雾气相托。

    筑基期修士。

    江川眼皮一跳。

    能不借助灵器而腾空者,必是筑基修士。

    “云水宗弟子江东流,见过前辈。”

    尽管对方身上传来的阴冷气息让江川倍感不适,但他还是谨守礼节,同时报出自己的来历,身周也因功诀运转,出现了若有若无的云气。

    “原来是云水宗的小友。”中年儒生神色微动,目光中的些许压迫之意霎时烟消云散,仿佛从未出现过一般。

    “小友前来千岛湖,想必也是为了寻宝一事。

    “正巧,这濯龙岛上的宝藏,缺了一个名额。看在云水宗几位道友的面子上,这名额便由小友补上了。”

    说着,也不等江川答应,不知何时已蔓延至江川身下的黑气猛然上合,将江川与灵鹤一裹,往苍翠小岛上而去。

    江川不着痕迹地摸了摸袖口,再没有任何动作。

    催动着黑雾的中年儒生没有等到预想中的情况,道了句“还算识相”后,带着黑气重新回到了濯龙岛,落在了一处被数十人围起的高台上。

    哗。

    黑气一收,江川与灵鹤同时现出身来,数十道目光随之落在了他们身上。

    “前辈,还要算上这人吗?”台下一名面色黝黑的壮汉在几人的拥簇下问道。

    “不错,这位小友是云水宗弟子,一身真气精纯远超你等,有了此子,也能凭空增添几分把握。”中年儒士抚须笑谈,不乏对江川的赞赏。

    江川并不了解情况,所以也就当起了哑巴,按住躁动的灵鹤,听着这些人的交谈。

    壮汉听到此言,粗声道:

    “名额有限,若要此子加入,我等兄弟岂不是要让出一个来?”

    毕竟就他们兄弟九人占去的名额最多,排名最末的兄弟也功行最浅,远比不上其他人。

    能占一个名额全靠他刚才的仗义执言,以“同进同退”之言要挟对方。

    中年儒士微微颔首:“正是。”

    这一下像是捅了马蜂窝一般,大汉身边同为养气圆满的八名散修纷纷嚷嚷了起来。

    其他人也生怕自己被逼得退出,一起跟着叫喊。

    他们已经知道了那物神效,又怎会将这等好处让与他人。

    江川这才知道这些人刚才争吵的原因。

    乱糟糟的场景让江川皱起了眉头,也让中年儒士的眸中闪过一丝寒光。

    屈指一弹,一缕黑芒无声无息间飞了过去。

    愤怒挥舞着手臂的大汉只觉眉心一凉,便失去了所有知觉,身体僵直着向后倒去。

    随着身边人的一声尖叫,众人才发现了不妥。

    “大哥他没气了。”

    “什么?李老大死了。”

    “是...是谁干的?”

    ......

    一道道目光下意识地看向了中年儒生,吵闹的场面安静了下来。

    江川瞳孔一缩。

    中年儒生满意地点了点头:

    “这下空出的名额,就由这云水宗的小子补上。”

    没有人再敢有意见了。

    就连与那位李老大并称什么“南河九散人”的其他八个兄弟也识相地闭上了嘴。

    其中看去年纪较长的黑衣老者,摘下李老大的储物袋,将其尸体装了进去,在其他人不满的目光下,又将储物袋挂在自己腰间,冲着中年儒生拱手道:

    “我兄弟并无意见,一切听从前辈安排便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