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傅鑫有针对性的在鸟瞰图上进行了一系列操作,但依然没有看到任何敌对的作战单位出现。
“呜……”短促的警报声再次响起。
如果这里没人受到攻击……不好!是基地!
傅鑫的一颗心马上沉了下去,周围一切如常,那只能是基地受到攻击了。
他迅速的缩小鸟瞰图,同时将画面中心拼命的移向基地。
不能造雷达站就是麻烦,如果右上角的那个小图可以启用,傅鑫就能在第一时间知道哪里被攻击。
脑波操控在这个时候还不如键盘好用,连直接回基地的快捷键都没有。
两百多公里的路程可不算太近,傅鑫足足挪了十几秒才看到了他的基地。
十几秒听上去很短,但对此刻心急如焚的傅鑫来说,实在是太浪费时间了。
等到好不容易看到自己的基地时,就遭了当头一棒,正好有一个喷火碉堡在密集的炮火中灰飞烟灭。
从南山口涌进来了九十多辆坦克,这支部队的规模大致和之前在这里攻击傅鑫的那支部队相当,应该差不多也是一个装甲团的编制。
他们一边射击一边直奔着西南角的那个矿车出入口而去。
这和当初牛炫明那支队伍来进攻时的套路倒挺像。
说明这支队伍的指挥官应该也比较熟悉基地的布局,知道哪儿有突破口。
不过此时正面那个喷火碉堡被击毁消失,新出现的缺口离他们更近了,随机应变之下,敌人改道喷火碉堡消失的那个缺口蜂拥而入。
同时后续的坦克还在不停射击两侧的喷火碉堡,新缺口两侧的碉堡也岌岌可危。
傅鑫马上第一时间开始修理这些受损的喷火碉堡,同时开始调动基地内部的兵力来阻挡突入基地内的坦克。
基地里此时能够调动的机动防御力量主要有十四辆犀牛坦克和四个火箭飞行兵。
现在有非常充足的资源点,战车工厂一直在不停生产,所以傅鑫虽然在小镇中损失了带去的十二辆犀牛坦克,在他出来的这段时间里基地中却有了更多。
但十四辆犀牛面对着蜂拥而来的九十多辆坦克还是显得有点寡不敌众。
至于新出来的四个火箭飞行兵,对坦克的攻击力则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傅鑫出来后只顾让战车工厂一直生产犀牛坦克,而兵营则一直在出火箭飞行兵,并没有补点步兵战车和工程师,所以这些坦克受伤后还没有人能够及时进行修复。
虽然现在很后悔,但也没什么用了,造步兵战车或工程师,完成一个最起码两个小时,等造出来这仗也打得差不多了。
看来只能用手头这些兵力硬扛了。
他先把火箭飞行兵从基地上空调离,进入周围的群山,从山背后隐蔽绕向敌坦克部队的后方。
这几个飞行兵正面对决起的作用并不明显,拿来骚扰偷袭倒是很不错的。
同时他把这里车队上方所剩的十一个火箭飞行兵,留下三个来备用,另外八个直接派回了基地支援。
此时此刻,多一份力量就能增加点基地留存下来的几率。
视线再度回到战场,敌坦克已经纷纷冲进围墙内,对着正面的战斗碉堡开火。
在轮番轰击下,虽然傅鑫修理很及时,但战斗碉堡也没有顶住多久就轰然倒塌消失,里面狼狈不堪的逃出了五名九州战士。
这些九州战士也没能存活多久,在坦克上机枪的疯狂扫射下,纷纷倒地消失。
此时敌坦克的前方已经是畅通无阻,可以长驱直入基地的中心。
幸好十四辆犀牛坦克集合完毕,在这危急时刻赶到迎敌。
只一轮对射,敌坦克就被击毁的五辆而犀牛坦克却无一损伤。
这些坦克和在小镇里攻击他们的坦克是同一种,比牛炫明那批人所用的坦克要强点,但还是弱于犀牛坦克。
虽然有一定的几率击穿犀牛坦克,但此时犀牛是主动迎上来进攻,而对方多少有点猝不及防,所以一开始吃了个亏。
外加这些有人驾驶坦克一旦被击穿,里面的人员非死即重伤,整辆坦克也会因此而瘫痪。
犀牛坦克装甲本就比他们厚,加之内部重要部件外还覆盖了一层装甲,所以即使被击穿,只要没有正好命中关键部位一般不会受太大影响。
所以即便在同等条件下,自动控制的犀牛坦克生存性方面又高了不少。
对方冲进围墙内的坦克也就二十辆不到,相对犀牛坦克并没有太大的数量优势,几轮对射下来后损失惨重,被击毁了十多辆坦克,车辆残骸几乎把他们打出来的缺口给堵死。
敌人的进攻就这样被十四辆犀牛坦克挡在了围墙一带。
他们马上改变了进攻方式,不再死盯着这个缺口冲击,傅鑫看到大量没有冲进围墙的坦克,开始沿着围墙绕行。
有二十多辆集火攻击旁边的一个喷火碉堡,而还有二十多辆,则不和任何碉堡纠缠,直奔西南那个矿车的入口而去。
对方一分兵傅鑫多少有点头痛。
一直在这个口子对轰的话,单位时间内突进来的兵力总是相对有限,而且始终以最结实的正面对敌,犀牛坦克几乎可以起到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作用。
若是对方如果从多个方向发起进攻,则马上会对犀牛坦克相对薄弱的侧后造成威胁,到时他们兵力不足的劣势会非常明显的显现出来。
但对方出招,自己不能不应对,傅鑫也只好把坦克分成了三队。
五辆留在原地正面迎击,五辆去敌坦克正在攻击的喷火碉堡后方准备阻击,还有四辆直奔矿车出入口附近迎击对方。
于此同时,开始指挥着已经绕了一大圈,隐蔽在山后四个火箭飞行兵从敌坦克后方出其不意的发动了进攻。
也不知道是因为飞行兵的数量太少,还是喷气背包的喷气声过于轻微,也可能是飞行兵手里卡宾枪啾啾的射击声过于奇特,根本不像枪声,对方一开始竟然没有丝毫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