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能人事、我去勾引汉子为你家借个种,又怎么了?难道你想让花家绝后?难道你想让别人在被地里笑话你们花家?……”李瓶儿用小拳拳、不住地捶打着花子虚背部。
“娘子住手,我去替你说还不行!”花子虚十分沮丧地说。
李妖人停下小拳拳,开始给花子虚整理衣襟:“子虚、我这也是为了花家好,你跟人家行者借个种,你好、我好,大家好。”
被李瓶儿整理衣襟的花子虚、则是喃喃自语:“哎!武行者仁义,不欺朋友之妻,不亏是正人君子啊!我花子虚没白结交他。”
听得这话的李瓶儿一摊手:“别像个女人似的嚷嚷了,快去跟人家行者说。”
“好好、我这便去跟行者说此事。”花子虚唯唯诺诺地点头。
“这才对吗,只有子虚你跟行者说了,人家行者才不会拒绝瓶儿。”
花子虚来到武府,额头上的汗水像豆粒般地往下掉。
“行者老兄,多日不见、子虚今日特来拜会。”笑脸而来的花子虚拱着手。
“子虚来了啊!快坐快坐。”
武松看着老朋友来了,也是很热情。毕竟自己搬过来后,花子虚还没有亲自登门拜访过呢。
坐下的花子虚擦了擦汗水:“不知武兄学习如何了?会试的时间不多了,武兄一定要加倍努力啊!若是考不上,就算是隐相想帮衬哥哥,也是无济于事啊!”
“是啊!若是不能中得进士,什么都是虚的。”武松感慨。
“嗯嗯,会试完后,还得进行殿试,这皇帝徽宗可是个大文豪啊!”花子虚又继续说着这些没边没际地话。
“嗯嗯,谋事在人成事在天,武松也只能听天由命了。谁也保不准这文豪皇帝会出什么馊题目…”武松叹下一口气说。
“哥哥要对自己有信心!”花子虚边说边站了起来。
“哈哈、那是自然。”
站起身来的花子虚,开始了沉默不语。
“子虚站着作甚?子虚,子虚?”看着呆呆站立的花公子,武松连连发问。
“没什么,没什么,子虚这便告辞,这便告辞。”即将泪如雨下地花公子、赶忙跑出房间。
迈出门槛的那一步,他再也憋不住了。泪水不断地往下流!
出了武府,花子虚找了处僻静的地方,不断地打着自己耳光。
“我无能!”
“我废物!”
“我那个怎么那么不争气!”
纵使花子虚鼓足了勇气,但终究还是没好意思、在武行者面前说出口!
……
“大人。”黑夫趁着武松一时空闲,敲门而入。
“怎么了黑夫?”
“大人、那西门庆在街道上诋毁大人,被黑夫教训了顿。但黑夫觉得:这西门还是不会就此安分的!”
听完黑夫的禀报,武松摸着胡子想了一会儿。
这个时代的男子汉、都留有胡子。
若是谁没有胡须,会被别人误以为是阉人的!
但由于电视剧中,为了各个明星们的帅气,便没有让他们留有胡子。除了那李逵、宋押司等人!
“去给西门庆找个婆娘吧。”沉思一阵的武松说道。
“什么,他都成废物了,还找婆娘伺候他干嘛?”黑夫疑惑。
“我的意思是:给这西门庆找个凶婆管制着他!”武松呵呵笑道。
“这…这倒是个好主意。”黑夫也闷笑着。“不过找谁呢?”
“能不能去哪个鸡院弄个凶婆管制着他?”武松对黑夫问道。
“弄个凶婆管制着他、也是太便宜了这厮,毕竟鸡院凶婆的美貌在那摆着啊!不如弄个巫婆管制着他。”
在黑夫看来,就算那种地方的凶婆,也是一般百姓所不能享用的,给那西门庆,完全是便宜了那厮,纵使是用来管制、教训、殴打那西门庆。
“对了大人,黑夫有一个想法,黑夫昔日卖梨,没少挨一个婆子的打,那婆子惯使木棍捅人,不如大人使些银子、让他伺候着西门庆。”
“不知黑夫说的是谁?竟如此凶悍?”
武松觉得:这黑夫就够黑的了,还有那个婆子比黑夫还能黑的!因而也是一时甚是奇怪。
“此人不仅喜欢拿棍子捅人,还擅牵桥搭线、做人媒婆、开的一间茶坊,专具那些银秽之人闲谈!”黑夫缓缓言道。
“你是说‘王婆’?”
听着黑夫如此说来,武松立刻猜到了是谁。
“对、就是‘王婆’人称‘王干娘’。”
武松一想到水浒和金瓶梅里的这个王婆子,就恨的牙痒痒,如今黑夫建议:让这个擅使棍子捅人的王婆去管制西门庆,行者一时间也乐的开怀。
“黑夫、那一切都由你去办。”
黑夫得了将令,便带着一个仆人、还有一些银子来到了王婆茶馆。
“哎呦、小官人来了啊!”
王婆见到黑夫,一改往日态度,热情地招呼了起来。
“小官人,老婆子听说你跟了武解元,这日后若是辉煌腾达了,还请小官人多多照顾下老婆子我啊!”
王婆一边给黑夫倒着茶,一边打雀道。
“王干娘,黑夫我现在就有件喜事与你。”落座后的黑夫像个大老爷们似地说。
“呦、小官人一来便有喜事要给老婆子我啊!那老婆子可真得感激小官人了。”
说着、很会献殷勤的王婆,竟给黑夫捶起了背。
“王干娘,黑夫想将西门大官人嫁给你,不知你意下如何?”
“什么???”王婆霎间眼珠子都快被惊下来了。
呆了半天的王婆、苦这个脸说:“小官人、现在那西门庆不仅成了孤家寡人,听说还被老虎咬掉了物件,你让他嫁给老婆子我,安的是哪门子心?”
“哈哈哈哈,王干娘、西门庆虽然没了物件,但依旧风流倜傥啊!你这都快作古的人,能娶到如此才子,难道不该高兴吗?”坐在板凳上的黑夫调侃道。
“我说你个卖梨童,你这是没安好心!这、这、这是哪门子的事啊!”王婆站在一旁跺脚。
黑夫拿出一定银子:“干娘、这个可以吗?”
“一锭银子便想打发老娘做这种肮脏的事,做梦!”王婆看着银子,头一撇地说。
“那五十俩呢?”黑夫加着筹码。
“不可能,老娘岂、岂是那种贪图钱财之人。”王婆一挥衣袖。
“给脸不要脸了还,都快作古的人了,还在这得寸进尺了起来!。”黑夫说着便站起身来欲离开。
“兔崽子你骂谁?”王婆如昔日一般地抽出了她的打狗棍。
“老东西、活腻了你!”黑夫身后大汉站出来喝道。
王婆一看这膀大腰圆的大汉,立刻扔下了木棍:“小官人、有话好好说,好好说,这价钱吗……”
王干娘抠着鼻子,却也不说价钱低了、再加点!
“再多给你十俩,待你娶了西门庆后,每日伺候他吃上几棍子,若是不答应,随后我便带人砸了你这鸟店!”黑夫悻怏怏地将银子仍在了桌上。
“罢了,罢了,这活老婆子我接下了,只是这钱、小官人就给个一口价吧,再加点。日后老婆子我、定将那西门庆伺候的不知自己姓什么!”王婆将桌上的银子抱在怀中。
黑夫见这婆子敬酒不吃吃罚酒,忙对大汉使了个眼色。会意的大汉上前便将银子给夺了回来。
“我接、我接,就这么定了。银子快给老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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