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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都是大文豪

    “金莲、快坐快坐,今儿为娘陪你多吃点。”

    张夫人将金莲请入宴席后,便又来到武松身边。

    “贤婿、你跟金莲坐一起,老婆子我也坐在金莲身边。”

    说罢便一把将武松也拉入了坐。

    张员外和清河令坐定后,下人们便摆上了一桌美酒佳肴。

    “贤婿、老夫听说你千杯不醉,今日特令人弄来这上好美酒,我们哥俩也颇有酒力,今日咱们不醉不归。”

    “小婿只是颇胜酒力而已,千杯不醉纯属以讹传讹。”

    武松虽已在口舌上成了张家女婿,但他还是不愿叫声岳父,因而至始至终没有叫过那两个字。

    喝酒地三人当中、他的辈分最小,便拿起酒壶给桌上两人斟满了酒。

    三杯下肚,张员外嚷嚷:“光是吃酒啃肉太无趣,大人和爱婿都是文彩非凡之人,我们不如边吃边赋诗如何?”

    “好、这想法好,我也好久没有见员外赋诗了。”

    清河令说完便走到武松身边:“二郎啊!这里你文彩最高,这杯我们喝了,你就不如先打个头阵吧!”

    “也罢,那学生便先干为敬。”

    武松一口气便喝干了这杯酒,随即抱拳:“武松献丑了。”

    他深吸一口气:

    “怒发冲冠,凭栏处、潇潇雨歇。抬望眼、仰头长啸,壮怀激烈。青春光阴尘与土,八千里路云和月。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

    武松又倒上一杯酒吃了,顿了顿后:“契丹耻,犹未雪,燕云恨,何时收?驾长车,踏破上京山缺。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胡人血。待从今、收拾旧山河,朝天阙!”

    “好、好、妙、妙啊···”两个老家伙一起拍掌称快。

    “英雄当固如此!”潘金莲喃喃地说道。

    她自小便学习诗歌唱跳,这方面的功底,也是个小李清照。自己男人的这首诗,听得她热血沸腾,只恨自己是个女儿身!

    “爱婿、不想你能有如此大的志向啊!我清河之地、可谓是千年都没有出过:像爱婿这般英雄壮志之人了啊!

    “是啊二郎,此次你必金榜题名,若是能够遇到些大人物,未必不能一遇风云便化龙!”

    说着、这两人便端起酒杯:“来、我兄弟二人也敬二郎一杯。”

    “使不得、使不得,学生怎能劳烦二位长辈敬酒?”

    “无妨、无妨,来、喝!”二人举杯一饮而尽。

    武松也只能左右一敬,随之一口闷了下去。

    “员外,你也来一首啊?”清河令对着一旁的张员外问道。

    “好!既然爱婿以征伐为主题创作,那我便也做一首英雄之诗。”

    “我说二郎啊!如果员外这诗能压过你的那首,那你得罚个三杯喽?反之、若是压不过,那员外你···”

    “这自然无法比,自然无法比,我爱婿的诗、那是文化人看的,咱这诗是大众文盲看的诗,没法比!”

    武松看着老头的呆样,知道其也做不了什么诗,一桌三人若是如此罚下去,这老东西未必能见到明日地太阳。

    只好出来笑言:“员外务须担心!金莲颇善饮酒,到时您若是输了、金莲可为员外分担一二。”

    “这···”张员外张大嘴巴,一双小眼斜视了一眼对面的潘金莲。

    潘金莲闻言,低头说道:“员外放心吟诗吧!奴家饮些酒也不成问题。”

    “好、那我就一笑大方了。”

    张员外喝了一口酒水,脸色微红地吟道:“听说项羽力拔山,吓得刘邦就要窜。不是俺家小张良,奶奶早已回沛县。

    张良既当爷儿又当妈,运筹帷幄定大汉,不封王相倒也算,可怜怕诛做真人。

    俺若生在那时代,大炮开兮轰他娘,天下英雄张员外,岂知我非龙虎崽?”

    “噗···”张员外刚吟完,金莲便握着嘴巴低下了头。

    “见笑、见笑了!我、我自罚一杯。”

    这东西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武松听着这厮的意思,可是将自己比作汉高祖一般地人物啊!狼子野心不小。

    喝完这杯后,这厮也不让大家点评,便朝着清河令说:“兄弟,那个、该你上了。”

    “这一轮谁赢了啊?”清河令摸着胡子。

    桌上的金莲因张夫人不饮酒,本还想尝尝这美酒滋味的她,也是一直没好喝口尝尝,看到有这机会,也端起了酒杯:

    “刚刚员外已自喝了一杯,就算是员外输了,也不过是罚三杯罢了。金莲在此为员外分担一杯!”

    说着、便一饮而尽。

    “好酒,好酒!金莲再为员外分一杯如何?”

    “正好,正好,哎呀呀,还是有女儿好啊!”张员外拍案而言。

    这时代的酒,因为没有蒸馏器的原因,度数很低。

    因而汉子们吃酒,通常都是大碗大碗地痛饮。

    就算潘金莲这样的小女人,也能饮上个几碗!

    “兄弟啊!这下面可要轮到你了哦!”张员外对着身边地清河令说。

    清河令一撸袖子:“本官今日,也以楚汉英雄做一首,就说这项羽吧!”

    “嗯恩。”

    “鹿走荒郊壮士追,蛙声紫色总男儿。拔山扛鼎兴何暴,齿剑辞骓志不移。天下不闻歌楚些,帐中唯见叹虞兮。故乡三户终何在?千载乌江不洗悲。

    若是老夫为君卒,敢叫霸王渡乌江。重头再来未可知,好比身死尸被分!”

    “好、好,兄弟果然是堂堂朝廷命官啊!有一手!”张员外拍掌叫好,却也不知真好假好。

    武松看着这两兄弟一唱一贺,便举杯说道:“两位大人,咱们先满饮此杯再说。”

    三人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武松随之微微一笑:“学生在此再做一首。

    醉里挑灯挥剑,梦回吹角连营。八百里分麾下炙,五十弦翻塞外声,沙场秋点兵。马作的卢飞快,弓如霹雳弦惊。了却君王天下事,赢得生前身后名。可怜是白生!”

    两人听的武松这首诗后,皆知武松是何意。

    虽想报国,但又只是个白生!无官无职,也只能梦中想想那些金戈铁马了。

    “爱婿、你有此文武,何愁功名不成?我料你必将高中,我家金莲、也必能跟你享福一生。”

    “来、岳父我再与你碰一杯。”

    到了这份上,三人也没心情谈罚谁酒了。只顾着随性便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