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家伙磕头告饶、浑身打着哆嗦的样子,武松便知道:是个十足地软骨头。
男儿膝下有黄金,跪天地君亲师,岂可跪一草民!
粪坑游泳与磕头告饶,这家伙果断地选择了后者。
虽磕头叫爷,武松却也不愿放过他。他武二的刀下,可是什么杂种都收的。不像那关二爷、不斩无名鼠辈!
“你到底是自己跳下去,还是我扔你下去?这不是磕头叫爷就能完事的,我武松可没那么心善!”
张管家看着如此油盐不进地武二,心中一发狠、手便摸向了腰间。
忽然、一把匕首朝着武松腹部而来,拥有一双风神腿的武二,一个侧步闪躲、便让这厮扑了个空。同时一双巨手伸出,将这厮的匕首打落在地。
“啊···”
握着匕首的张管家,手腕在武松的巨力下、被震地连手臂都在发麻。
失去匕首地张管家立刻挥舞双拳,不住地捶打着武松的小腹。只是、完全跟挠痒痒一般,对武二没起到任何作用。
常与猪熊相搏的武二,抗击打能力岂是这混蛋可以伤害得了!
武松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任由这张管家挥拳,只当在练习抗击打。
“你、你、你不是人,我、我、我自己下去!”
张管家一阵挥拳之后,打的自己手疼,看着反而对武松没有丝毫做用,也就放弃了挣扎。自己走到粪坑边!
“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
此时、一帮泼皮已从粪坑中爬了上来,张管家看着这帮东西都在看着自己,不由地很是生气。
“都给我把头背过去。”
一帮泼皮闻令,皆背转了身。
“啊···”
张管家一声惨叫,纵身跃进了粪坑。
“快、快来救我···”
一众泼皮皆上来捞起了这厮。
泼皮们个个身上弄的臭不垃圾,不住地在原地呕吐着。
“回、回去,咱们快走!”这厮领着这帮泼皮打算横着走。
武松又快步上前拦道:“都给我记住了,下次若是再遇见你等,可不会像今日这般让你们吃大粪了。”
“记住了爷爷,记住了爷爷···”
一群人、屁滚尿流地喊爷而走。
在院中看到这一幕的潘金莲,虽然闻着这股臭味,但心却是甜的很,她见这帮人屁滚尿流地喊爷而走,回想着自己男人地那些生猛动作,不禁捂着嘴巴哭笑了起来。总算是有盼头了!
武植在场看得这一幕幕,目瞪口呆的同时、也很为有这样的弟弟而感到自豪。
只不过乐了没一阵,便苦着个脸说:“兄弟、这张家不好惹,只怕今后会再来报这粪坑之仇啊!”
“哥哥莫怕,如今兄弟我也是个秀才案首,又兼不日将考取功名,怕他家作甚!”
说完此话、武松便进了院门,躲在门边的金莲一头撞了上去:“夫君。”
“娘子、别哭了,我武松可不是那么好欺负的!跟着我武松,日后定将让你有享之不尽地荣华富贵。”
看着哭哭啼啼的潘金莲,武松一个美人抱、便抱进了房间。
“夫君、天还没黑呢!”
“那就等晚上吧!”
武松放下金莲,走到桌边、摆纸提笔在纸上写了起来。
“夫君、你在写什么呢?”金莲从后面摊倒在武松后背。
“诉讼状。”
“诉讼状!写这个干嘛?”
潘金莲一副不解的样子。
“今天打了这群张府中人,只怕他们会到官府来个恶人先告状。所以、我先给衙门写个状单。”
“夫君真是思谋长远啊!”
潘金莲倒在武松后背,看着他写的字,越看越是惊讶。
武松的字迹形如流水,不是一家一派,而是融入了各家各派。
这一篇诉讼状,武松将好几家书画给融入了进去。
潘金莲从小身在大户人家,那些诗词歌剧、书画艺术,可一点没少学啊!
武松妙笔连珠地写完之后,又扫了一眼,然后便对金莲道:“你和哥哥在家待着不要出门,我去去便回。”
“嗯,不知夫君这是要到哪里去?马上便到晌午了,不吃完饭再走吗?”潘金莲看着武松急促的样子,微愣地问道。
“想那张家定会去衙门先告状,我得先去见见父母官。你在家等我,我去去便回。”说罢,武松便在金莲额头亲了一口。
潘金莲身为豪门地主家的仆人,深知这帮人不是好惹的。看着武松急匆匆地离去,也只能在心中默默地祈祷了。
衙门外有一面大鼓,这便是鸣冤鼓!一般草民都要去击鼓鸣冤。不过作为秀才的武松、用不着去敲它,他给衙门外的差人递上了自己写的帖子。
清河令正在款待着张员外,得知武松递贴后,急忙打开来看。这不打开还好,一打开便亮瞎了眼!
他虽知这武松有才,却没想到能如此有才。文彩文笔、自己这辈子都没见过,有人能在武松之上的。
一番看过便知道,这武松不简单!这回定能中举。
张员外早了武松一会来到衙门,历代都是官官相互,他张员外这地主豪强、平时跟这些官员还是交情颇深的。
与这清河令说是狐朋狗友也一点不假。
清河令看完后,思索了一番。
“员外,这武松惹不得!”
“怎么,不收拾他了?”
清河令点点头:“这武松的勇武,周围十里八乡都是出了名的,你看此人文笔。”
说着、便将武松的帖子递给了张员外。
张员外扫视了一眼后,连连叫彩:“这家伙,真想不到、会有如此文彩!不亏是堂堂案首啊!”
“是啊!此次我料他必中举。如此文武双全之人,我们不如顺水推舟一番。潘金莲那小贱人,我看你张家出些嫁资,就嫁给那武二吧!”
看着清河令这么说,张员外摸着胡须想了想:“也罢!此等才俊,不结交白不结交。
他日若是金榜题名,只怕我张某人想嫁女儿也不行了!”
“员外是说,将潘金莲那丫鬟、认作闺女嫁给那武二?”
“对对对···”
一番阳谋后,清河令带着张员外出门来迎武松。
“爱婿、你怎么来衙门了。”
张员外见了武松便笑脸相迎了出来。
“这···”武松顿时懵哔。
“大人、这位是?”
清河令武松是见过面的,可这张大员外、武松却不曾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