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迪说道。
“哦,是吗?那为什么不给我们配这些数据呢?还是说是因为我们的数据,已经就这样定好了,无法添加更多的系统吗?其实我很想拥有这份系统,如果你可以给我搞定的话,既然是你设定的,那么你就应该拥有添加数据的权限,是吧?我们可是兄弟啊,而且目前为止的话,我们可以知道对方的修为或者说是看到对方的这种极限,但是我们为什么不把数据系统也和修为系统带入到一起呢?”
拉斯特说道。
“原因很简单,达迪,因为创世神之子不需要数据,数据也无法决定我们的战争,我们这个等级的所有的战斗都不是由数据来决定的,如果我给你看数据的话,说实在的,反而会影响你的战斗,因为你无法精确的计算,就算你可以精确的计算,你也不知道它的后果会是什么,你在战斗中就算是稍微愣了那么几秒钟都会影响战斗的结果,当然,我也知道你们经常在战斗的时候与对方聊天,这事实上是无所谓的,毕竟要解决矛盾,就要解决你们双方战斗的原因或者达成和解,这样一来也可以做到减少摩擦的情况,但是你有没有想过,当你们两个人如果谈不拢?真正法术,圣力对攻或者出手的时候,那么这样的情况下,如果有那么几秒钟的犹豫,会发生什么样的情况?你们会抑制不住自己的力量,甚至是将这个世界直接摧毁,或者是因为你力量的掌控有问题,导致整个宇宙的某些元素因此而逆转,发生这样的情况。你们又应该怎么办?这就是我在你们之间,也就是说在圣人修为的强者之间设置领域这个力量的原因,就是为了防止这样的状态,这也只是一种意志的手段,关于这样的力量,我们是和王者之颠达成协议的,他们承认这样来解决圣人之间的矛盾,如果必要战斗的话,并且他们也出手增强过这种领域,所以我都这么说了,你觉得数据还有出现的必要吗?”
达迪说道。
“哦,是吗?可是我怎么觉得你说的这种领域和这个什么数据也没什么特别的关系啊,你都说了,你说有时候是必要的牺牲,那么如果力量溢出的话,也没什么所谓,不是吗?既然生命处于轮回之中,那么少一点生命也没吗?”
而这个时候的苏如斯却忍不住说话了。
“你怎么会这么想呢?有些生命可以牺牲,但是有的不行,如果因为你们的过失造成特殊情况的话,可能会有之上更加恐怖的规则来制裁我们,这才是拉斯特他们忌惮的原因,也就是说王者之颠并不是最上的组织,在那之上肯定还有什么样的存在,是这个意思吧。”
拉斯特确切的点了点头说道。
“对,我就是这个意思,在这个宇宙之中的话,在他之上还拥有中立之神,创世神,甚至是创宇神,或者是毁灭之神,不知道是不是还有什么样的存在,或者说是超过这个宇宙的存在,所以我们必须要在我们周围达成一种不被他们引起的领域,双方都遵守这样的规则,这样我们才能达成相对之间的平衡,在这种平衡之下,我们才可以创造这个宇宙之间的和谐,或者说是可以更加维系这个宇宙的存在,当然,达迪你也知道,我们并不是什么和平者,或者说是什么维护宇宙和平的什么组织或者存在?可能一开始我们还打着这样的旗号,但是后面,你就发现了,我们事实上是这个宇宙的推动者,我们其实并不是什么过于善良的存在,我们更多的是为了平衡,但是如果非要说是善良的话,我们只能粘上那么一点点,因为具体来说,其实并不是,凡人把生命视为他们最大的产物,一旦失去或者说是看到自己的亲人在自己面前消失,他们就会极度愤怒,甚至认为一切都是邪恶,但是我们不然,我们看到了更遥远的世界与宇宙,也就知道,一切都是渺小的,在更大的存在看来,一切消失都是微不足道的,但是,这个宇宙的进度却必须向前推进,如果你还在这么优柔寡断的话,那么我再问你一个问题,目前这个V4空间中,依旧处于战斗世纪状态,那么如果战斗世纪因为你的一些犹豫,或者说是在意某些一个或者两个生命的消失,而继续持续下去的话,那么你认为?会怎么样?怎么你这个眼神?你觉得这只是个游戏,无所谓是吧?你之前不是说你还沉迷在剧情中吗,那你就用你沉迷的角度去想一想,看一看,其实我们都是为了解决问题,游戏也是解决问题的一种方式,我们在讨论游戏,其实也在谈论我们目前的现状,那你都知道了,你不是来自于这个空间,为什么要到这个空间来?你想清楚了,就明白我们为什么要讨论现在这个问题了,这个问题很重要,非常重要,我们想清楚了才能解决下面的问题,只有达成一致了,我们才能齐心协力。”
达迪皱了皱眉,移开了他刚刚对于拉斯特,有些愤怒烦躁的眼神,他刚刚确实是如同拉斯特说的这么想的,他认为这只是一个游戏而已,虽然他们之前说的那么逼真,那么重要,但是在他的心里,这还是一个游戏,如此确切的去讨论一个游戏,无论是剧情、内容还是设定,说实在的,对他而言其实也没什么所谓,也没有必要像拉斯特他们说的那么重要,非要把他们探究到底,他虽然很想找寻真相,但是他不想把过多的精力都耗费在这个上面,毕竟他这个人也是很矛盾的,有的时候,他会在空间中在乎一些普通人的生活,或者说是生死,但是有的时候,他却还是把这一切当做游戏,在战争之中疯狂屠杀,或者口口声声说着自己的善良,下一秒就一炮轰掉了一个城市,而且没有任何的愧疚感,所以,他也无法断定自己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或者说是他在扮演的角色是个好人还是坏人,拉斯特刚刚这么一说,他也就清晰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