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延礼和白月光大吵了一架双方谁也无法说服谁
如今白月光更是气鼓鼓的跑到一旁去喂马
张延礼则冷漠的拿着手中的匕首一点一点的削着手里从盐池庙里捡来的一块人性木雕
周围的段德和林牙将对视一眼默默站在他身后一句话都敢不说
只是看着张延礼手中那下半身已经被削的七七八八的木雕二人都有种下身一凉的感觉
特别是段德,他可是不止一次被张延礼威胁要把他阉割了
这时从盐池庙内跑出一个衣衫不整的裤子明显穿反的将士
“郎君,盐池庙内只有女人和小孩,其中年纪大点的男孩子都已经杀了,只剩下一些年轻的女人、女孩还有一些身高不过车轮的男孩子”
“另外这营帐奇怪的很里面的粮食、饮水、甚至盐巴都只留了这些人一天的份,多了啥也搜不出来,真的连一文钱、一件首饰都找不出来...”
这将士本来还想吐槽下这里面啥都没有郎君让他们随意分享里面的东西的诺言顿时变得很不值钱,可看着张延礼一言不发的在那削着木雕的下半身
刚出口想要吐槽的话一下子就咽了下去,作为见识过小白山道的老兵,他可是很清楚眼前这位主子有多狠,只能在心里默默的吐槽
“我的郎君啊,要咋样你倒是说句话啊...”
“我这样站着很冷很尴尬啊!”
张延礼没有回答或者给出下一步的指示依旧在那削着木雕,终于在他的不屑努力下这个木雕的下半身重要部位全都被削出了一个大窟窿
“我知道了,去把身高不过车轮的男孩子全都阉了,能不能活过今晚就看他们的造化了”
“剩下的女人你们自己看着办吧,虽然咱归义军不兴蛮族那一套,但为啥人家可以这样对我们,我们不能这样对他们?那些女人你们分完想留就留,想卖就卖,我不管都是你们的了”
“是!”
“还站着干啥?还不滚!”
“是”
“等下!”
“郎君!”
“把你的裤子给我穿好!下次再让我看到有人办完事穿不好裤子,我就阉了他!听明白没有!”
“是!郎君的话我保证传达到每一位兄弟耳边!”
“滚!”
...
张延礼见那将士滑稽的穿好裤子狼狈不堪的跑回盐池庙时,扭头扫视了一下段德略带戏谑的嘲讽
“段德,你的毒计确实成功了啊”
“我们端了他的老巢,他们也没有追上来”
“看来你的毒计成功了,他们的注意力应该是放在了南边出去的人身上”
“恭喜郎君,只是我看郎君不似高兴的神色”
“高兴?我怎么高兴?”
“我带着三百将士和两百多工匠结果在去神沙乡的半道上被人堵门了”
“三百将士死了两百,逃出来还是用两百多工匠的性命换来的”
“等明天太阳升起,这一夜发生的事情传遍河西之后”
“你觉得我还能开心起来吗?”
“当然应该开心!”
段德毫不犹豫的大声回答
“郎君,成大事者不屈小节”
“活下来才是王道!活下来一切都能翻盘!”
“不过些工匠而已,有钱还招不来吗?”
“至于您建立起来的无敌名声,有这一夜的败绩也不见得是个坏事”
“郎君,你剿灭回鹘梅录部的战果实在是太大了,那是连张议潮当年都做不到的事情啊!”
“如今敦煌、西域甚至远在长安的唐庭都会将目光注视在您的身上”
“一个强大的归义军,或者说是一个比任何时候都要更强大的归义军,绝对不符合这些人的利益”
“六姓贵族会担心归义军脱离掌控他们的利益会受损,西域各族也担心归义军强大后失去往日的自主,而远在长安饱受藩镇之苦的唐庭就更不希望在自己的身后再出现一个强大的藩镇”
“所以郎君有此一败不见得是一件坏事,可以让您跌落凡尘,让各方势力认为郎君也不过尔尔”
“这宝贵的喘息之机正是郎君您强大的时机啊!”
张延礼听完段德的话长叹一口气看着天空中真正的月光眼神中带着一丝挣扎喃喃自语
“是啊,一个月连续两次想要置我于死地”
“这样一来却是能让我安静一下下”
“可死的人太多了”
“太多了”
“曾经的我也不过是挣扎于写字楼和城中村的盛世小民,虽然生活艰辛难熬,但至少还能好好的活着”
“没想到我穿越来才一个月的世界,就已经杀了数万人,阉了数千人,这些人其实也是和以前的我一样都是些小民而已”
“我曾经痛恨这种随意践踏他人生命的行为,痛恨这种义正言辞的道德绑架”
“可没想我一朝权力在握就完全变了,为了保住自己手中的权力,为了逐鹿那天下九鼎,我可以眼睛都不眨一下的杀人,可以为了活命让人做诱饵换自己的命”
“权力真的是世间最美妙的毒药,没有一个人可以拒绝的毒药”
“罢了,纵使前路罪恶滔天,我也已经没有回头路可走了”
“如今的我已经杀了上万人了,以后说不定还会杀数万人,数十万人!甚至数百万人!”
“但只有我能统一破碎的山河,能践踏那些时刻想要奴役蹂躏唐人的异族!”
“想想之后的弱宋虽有钱但却屡屡被人骑在脖子上拉尿”
“我不愿如此!”
想到这张延礼猛然的站起身将手中的木雕全力扔向远处熊熊燃烧的盐池庙中
“天下由我来统一,不服者杀!”
“回鹘、吐蕃,葛逻禄,甚至不久将来即将登场的契丹、女真!”
“要么臣服,要么死绝!”
“我可不像那些仁慈的人只是打断你们这些异族的脊梁,让你们数十年起不来”
“我张延礼要么不做!要做就做绝!”
“我要杀光你们!屠尽你们!”
“有我在,你们的男人都会变成阉人!女人都会成为唐人的奴仆妻妾!”
此刻的张延礼目光坚毅,看着依旧哀嚎声遍地的盐池庙一扫之前慈悲纠结模样
再度变回小白山道那个残暴冷漠的杀神模样
突然张延礼感觉自己怀中的随笔突然轻微的抖动了一下
他立刻将怀中的随笔掏了出来打开
果然随笔的内容再度变化,看完随笔里的内容张延礼的瞳孔忍不住的缩放
“吐蕃人!!我****你们祖宗十八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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