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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父子之怒(求追读,求收藏,求推荐票)

    宋哲的话直接震撼了营帐内的所有人

    特别是自认付出惨重代价的老银币张文彻,听到宋哲的话读书人的涵养直接就不装了,直接面目狰狞的质问

    “宋大人!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上午使君才封你为瓜州司仓,下午你就请辞!我大唐的官职在你眼里是如此儿戏的吗!?”

    宋哲听到张文彻的呵斥脸色一苦,可也只能硬着头皮无视张文彻对着张淮深说道

    “仆射,臣才疏学浅,实在难以担当司仓之职,求仆射恩准我辞去司仓!求您了!”

    宋哲说完便不断的在地上给张淮深磕着头

    这吊诡的场景纵使张淮深这归义军一家之主也有点懵

    “我家这二娃儿到底是对人做了啥....”

    “唉,年轻人,到底做事还是不够稳重,这做的太急,太假了….”

    张延礼感受到自己老爹那狐疑的视线顿感头皮发麻

    “这个索岚!不会又是误解我的意思了吧!我就让他借着我拯救瓜州带来的名气煽动下群众去收拾一下宋哲,让他知难而退!实在不行不会带他全家来个戈壁一日游吗?!!”

    “这,满脸淤青的!也太假了吧!一看就是被威逼胁迫啊!!猪队友啊!老子这下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张文彻虽然暴怒异常但也敏锐的捕捉到了张淮深那不经意看向张延礼的眼神

    虽然张淮深和张延礼脸色依然如旧看不出波澜,但作为老银币的张文彻略微思索一番便恢复了理智,他深呼吸了几口气又恢复起了理智老银币的模样

    “宋大人,你先不要磕头!你就是要辞去这瓜州司仓之职也得有个由头啊!我观你浑身是伤,可是有人对你威逼中伤,故意逼迫你放弃这瓜州司仓之位?如若如此你大可当着仆射的面指认”

    “我相信仆射一定会秉公处理!”

    张淮深看了眼老银币眼神中难得的弥漫出一股杀意

    “张推官说的对,宋司仓可是有人在胁迫你辞去这瓜州司仓之位?若是有尽管和我说,我自会秉公处理”

    “没有!真的没有!求仆射和张推官开恩啊!就让我辞去这司仓之职吧!”

    张文彻见宋哲这般模样心里反倒是镇定了许多

    “这是个好机会,若是利用的好,可以除司仓之位外在挖一个瓜州都押衙也未曾不可?沙州的军政要务我插不进手,这瓜州倒是可以好好试一下!”

    “仆射,看宋司仓这般模样必然是有所隐情,不若先让宋司仓稍稍休息平复一下心情,然后派一可信之人前去瓜州调查此事”

    宋哲一天要派人调查顿时脸都绿了直接扑向张文彻死死的搂住了张文彻的大腿嚎

    “不可,不可!张推官!我求求您!别查了!就让老夫辞官....”

    张文彻一脸鄙夷的看着宋哲往自己衣服上抹眼泪鼻涕直接一个手刀宋哲就晕了过去

    “使君,观宋司仓之举定是遭受了天大的冤屈,臣请派押衙阴仁贵调查此案”

    张淮深听到张文彻的话心中冷笑

    “阴仁贵?让你的人去彻查,恐怕我家勺娃儿指不定要背什么罪名”

    看着地上犹如死狗一般的宋哲若有所思

    “文彻说的有理,但阴仁贵位卑言轻不利于核查,传令让瓜州司功王康调查此事并尽快呈报,此事不容在议,张推官,你还有什么话要说吗?”

    张淮深一句话噎住了张文彻的对于王康调查的异议,同时也是一种无声的警告,他才是归义军节度使,是归义军的老大,他掌握着绝对的实力,他的可以适当退让,但绝不是一直退让!

    就在二人交锋之际又有个传令兵进入营帐之中

    “报,禀仆射瓜州司功王康求见!”

    张淮深与张文彻二人都愣了一下,特别是张文彻心中突然变得有些许不安

    “嗯?说曹操曹操就到啊!宣!”

    不一会王康就一脸怒容的走了进来看见地上趴着的宋哲顿时气就不打一出来上去就给地上的宋哲就是一脚

    可宋哲依然趴在地上不动弹,王康这才又气又怒的对着张淮深、张文彻行礼

    “仆射,推官”

    “王康你不在瓜州帮闫使君处理善后事宜来此所为何事,而且一上来就蓄意攻击同僚是何居心!”

    “推官,属下实在是情难自抑!这宋哲真的是不打不足以平民愤啊!属下恳请仆射革去瓜州司仓之职!”

    张淮深顿时来了兴致

    “哦?王康速速讲来,张文彻,你给我闭上嘴!你要是敢打断王康的话,我治你个大不敬之罪让你出去领十丈军棍!王康你说!”

    张文彻“....”

    “仆射!王康这厮气度狭隘,以公报私,才上任区区半日,就在正仓门口当街辱骂为国血战而断臂的老兵令狐休用词之恶毒语气之凌厉当场就激起了民愤!见民愤渐起不但不停止辱骂还当街叫嚣要逼迫令狐休卖女!周围一众百姓想为令狐休说几句公道话,就被宋哲以征粮翻倍作为威胁让众人噤言,你这是作死!”

    “还有最最最令人不齿的!就是这厮竟然罔顾礼义廉耻,当街与,与女子行苟且之事!真真羞煞旁人!”

    王康话音刚落地上装死的宋哲立刻用他几十年的腰功来了个鲤鱼打挺弹了起来指着王康

    “王康!你焉能如此羞辱我!明明是那齐娘子当街自己坐上来的!和老夫何干!莫要污蔑老夫!”

    王康听了宋哲的话顿时就气笑了

    “污蔑?你自己去瓜州随便找个百姓问问!你欲当街和齐娘子行苟且之事早已传遍瓜州!谁人不知!为此老夫还特地去找了当时在现场的一众街坊还有征粮队的人都询问了,都是统一的答复!”

    “他们都说你,宋哲!当街羞辱老兵令狐休并侮辱威胁一众东城百姓!然后便丧心病狂的抓住齐娘子欲行苟合之事!”

    “如果只是某一个人说!老夫断然是不会信的!但是当时在场的所有人!包括你征粮队的下属都这么说!老夫如何不信!只是...只是....想不到你口味如此之独特...当真羞与你共事多年!”

    “污蔑!污蔑!这群该死的贱民!竟敢如此辱我!那!那齐娘子与我何干!那有200斤的身躯!老夫看到就恶心!怎么会...”

    “你说谁是贱民?”

    张延礼突然拍台而起指着宋哲怒吼

    “昨晚守城的时候,你在州衙喝着茶搂着小妾惬意的时候,就是这群贱民在浴血奋战!才没让回鹘人攻进来!就是你口中的贱民!用他们的鲜血,用他们的男人!用他们的儿子!守住你这废物米虫的家!让你这废物米虫的妻女可以有尊严的活着!”

    “对于这些用姓名保住你财产的人!你不但不尊重还大肆侮辱!甚至还敢让为国牺牲的老兵卖女作妾?你特么还是人么?!”

    “既然我们宋司仓这么厉害,不如我给宋司仓一把刀和抓来的重伤回鹘人厮杀一下?看看你口中的贱民厮杀是不是那么的轻松?”

    张延礼说完就从一旁牙兵那抽出他的刀扔到了宋哲的脚边

    看着脚边的刀刃宋哲腿直接就软了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老,老夫,是文官,不善兵事...”

    “不善兵事,你叫嚣个锤子?啪”

    张延礼上去就给宋哲一个巴掌,直接把宋哲给扇懵了

    “我告诉你!老子这辈子最讨厌就是你这种不尊重老兵,看不起普通老百姓的人!你有今天只是你命好生来就有了别人想不到的起点!其他普通老百姓虽然没有你这么高的起点,但大家都是和努力的活着!你有什么资格在那摆出一幅趾高气扬的模样肆意践踏老百姓的尊严!践踏那些为国牺牲留血的老兵尊严?”

    “你这种人就是典型的得势就猖狂!你这种人我要不给你点刻骨铭心的教训!我都觉得对不起昨晚牺牲的士卒!”

    张延礼说着直接从地上拿起刀刃作势就要看向宋哲

    “不要!”

    气头上的张延礼可不是做样子他是真的怒了,昨晚的血战让他看到太多瓜州普通人拿着命去浴血奋战每个人都在为了活着而努力,但总是有人自恃自己高人一等肆意的践踏他们的尊严

    张淮深和张文彻见张延礼的样子不是作假,难得统一了一次出声制止

    “延礼!住手!”

    “郎君!不可!”

    ...

    二人的叫声并未制止住张延礼

    张延礼果决而又狠辣的挥刀斩下了宋哲整个右手臂

    “啊!我的手!”

    “你不是看不起伤残老兵吗?我现在就让你成为残废!我看你还有什么资格嘲讽他人!”

    “你...”

    剧烈的疼痛与屈辱让宋哲很快就昏死了过去

    张文彻再也维持不了老银币状态上前推开张延礼质问

    “张延礼!宋哲可是朝廷命官!在还未定刑之际,你怎么敢动此私刑!你这是毒害同僚,按永徽律是要...”

    “是要怎样?张文彻!你是杀了我家二娃吗?”

    张淮深拍桌而起久居上位的气息在瞬间爆发出来

    同时营帐外十数名牙兵涌入将张文彻等人围住

    看到周围的牙兵张文彻勉强压下内心的怒火尽可能的恢复平和

    “使君!宋哲可是你亲手册封的朝廷命官!更是宋司马的亲侄子!尚且不论他在瓜州干了什么!郎君,如今在没有切实证据的情况下,仅仅以王康的一面之词就砍下宋哲一臂,这如何能服众!”

    王康见张文彻质疑自己立刻反驳道

    “张推官!本官所言句句属实,在瓜州所有百姓都可作证!”

    “荒谬!这宋司仓担任司仓不过半日,就算行事荒唐如何能这么快就传遍瓜州!如果真是如此也必定是有人刻意为之愚弄无知百姓对宋司仓栽赃陷害!”

    “好一句无知百姓!看来在张推官眼中瓜州百姓都是可以随便愚弄的无知之徒!王司功!等下回去定要将张推官这句话好好传达给瓜州百姓!”

    “你!你不要曲解老夫意思!”

    “够了!你们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仆射!”

    张淮深粗暴的打断了众人的争吵

    “你们几个把宋哲送去军医处包扎伤口”

    “是”

    “宋哲品行不端,不足以任司仓之职,改由沙州押衙李伯盈担任!”

    “是”

    张文彻一听李伯盈立刻站出来

    “使君,这司仓之职..”

    话还未说完张淮深用着犹如鹰隼般的眼神凝视着张文彻

    “张文彻,我够给你面子了,你不要自寻死路!”

    “宋兴润那我自然会给他一个交代,不用你担心!”

    张淮深的眼神让张文彻毫不怀疑自己要是在多说一句话肯定就要血溅当场

    虽有不甘但也只能屈服

    “使君,我是想说着司仓之职非李伯盈莫属,使君英明”

    “既然英明,你为何还叫我阿爷使君呢?”

    “难道张推官觉得我阿爷不配做这归义军节度使?”

    张文彻听着张延礼的诛心之语,心里恨不得杀了张延礼

    “张文彻见过仆射!”

    “哼”

    张淮深冷哼一声对张文彻的改口毫不在意

    “延礼,你去找史文信和马通达,告诉他们西路军由你全权指挥!”

    “你定要给我生擒梅录,用你的行动告诉其他人”

    “我张家的麒麟子有多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