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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周秀敏入宫

    既然打定主意要服从越王,那就要乘着现在越王身边缺人,尽早效忠为好,但是怎么样才能让越王忘掉自己今日的不恭,明白而且深信,我周亚夫已经效忠而且绝对可靠呢。

    刘伯温微笑的看着周秀敏:“这就要请小姐出马了!小姐秀外慧中,才貌双全,除了儒教功法,辅修的《欢喜佛经》也已经有了一定火候,到时候略一施展,必然能抚平越王心神,消除怨气,马到功成!”

    第二天,越王府书房,张昊天正在作画,刘公公入内禀报周秀敏带着2个贴身婢女来拜见。

    书房窗前就是一个开满荷花的池塘,水中锦鲤悠闲地游来游去,旁边假山耸立,边上摆放几棵垂柳盆栽,微风徐来,柳条摇曳,香气袭人,确是读书写意、修身养性的绝佳场所。

    画的就是窗外的景色,池塘、假山、垂柳已跃然纸上,只剩下荷花还没有完成。

    周秀敏进来后,张昊天头都没抬,自顾自作画,周秀敏怡然自若、泰然处之,主动侧身站在书桌旁,静静的磨墨。

    “柳枝西出叶向东,此非画柳实画风,小王爷的画技真是高明啊!”

    这句评价很有水平,既表明了自己也是画道高手,也点出了画作的妙处,切切实实挠到了痒处,张昊天听了抬头看了周秀敏一眼。

    专营高档服装的商号瑞蚨祥出品的鹅黄对襟,以及春水湖蓝的百褶裙包裹的曼妙体态并没出乎预料之外,她的身材并不是江南女子通常的娇小瘦弱,而是高大丰满,并且丰腴的极其匀称,呈现出明显的、饱满欲胀的S型曲线,这才让张昊天有些惊讶。

    这般美妙的身材增之一分则太肥,减之一分则太瘦,只见她手如柔荑,翩若惊鸿,婉如游龙,恍若洛神,让人不由自主的欣赏起来。

    周秀敏看着张昊天的视线落脚的那些地方,眼里闪过一丝不屑,原本就是人间绝色的她,突然间媚态横生,爆发出了惊人的诱惑力,捂着樱桃小嘴呵呵呵笑了几声:“王爷恕罪!臣妾是不是说错话了?”

    她这一笑顿时艳光四射,媚态横生,藕臂轻抬,一只嫩白小手捂住了樱桃小嘴儿,动作优雅曼妙无比,那清脆的笑声中更是透着一丝若隐若无的靡靡之音,连张昊天都有些禁不住心旌摇曳。

    哈哈哈,《欢喜佛经》,久违的熟悉的感觉,这世界上还有人比我张昊天更了解《欢喜佛经》吗?虽然功夫修炼的还不到家,但是这个周秀敏自身好像有一种天生的禀赋,弥补了修为的不足。

    很容易让人信任她、顺从她,也很容易挑起男人惯有的自大情绪,不知不觉间被操纵和利用而不自知。这样下去,我岂不成了被征服的对像?!

    男人和女人在一起,总有一方要被征服,如果没有征服者和被征服者,那么他们之间就根本不是情侣的关系,征服者自由随心支配被征服者的身心,这是征服者的荣耀;被征服者全身心依赖爱恋征服者,这是被征服者的幸福。

    打前世起,我就发誓,对女人,除非我不想要她,否则我一定要作为征服者。

    主动出击!强势反击!

    “识高则文淡,意高则笔减。”张昊天淡淡说道。

    补上寥寥几笔,画上便有了初夏荷花始绽的意境,“意在笔先,不到处皆笔,此谓笔不周而意周。”我满意的看了看画,把笔一搁,笑道∶“就像你的美,妙在自然天成无雕琢,有三两样装饰就够了,再多,美感就被破坏了。”

    周秀敏的身体瞬间僵硬了起来,小心肝砰砰砰乱跳,是我的功力最近几日大涨了?还是这个小王爷定力太差了?怎么稍微运功展露一丝丝风情,他就这么不堪了?

    周秀敏赶紧停了心法,收回了功力,可别用功猛了。

    可惜已经晚了,张昊天已然全力运转儒教的《天地阴阳交欢大乐赋》修真心法,几分钟不到,周秀敏就兵败如山倒,双眼迷离。

    “你这次过来有何事找本王?”

    “贱妾的爷爷无礼冲撞了越王殿下,小女愿意以身代替爷爷受罚,恳请越王殿下饶恕爷爷这一回!”周秀敏心神不宁,支支吾吾,勉强回道。

    “哈哈哈!想要以身代罚,这有何难?”张昊天取过一张宣纸,刷刷刷笔走龙蛇,然后盖上越王玉玺,唤进太监主管刘公公,让他立刻去将军府宣读越王亲笔钧旨。

    周秀敏晕晕乎乎的,最后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的将军府,回到闺房中一番洗漱,歇了半天才恢复平日的状态,然后去找爷爷,进了书房,就见爷爷和父亲在书桌前看着一张纸片发呆。

    “敏儿见过爷爷!见过父亲!”

    “敏儿,这是怎么回事?”周阳指着宣纸,急急问道:“你在越王府都做了什么?说了什么?事情怎么搞成现在这个样子?”

    周秀敏取过宣纸一看,只见上面写着:“周氏秀敏,自愿代祖受罚,以身相许,孝心可嘉,着明日入府,封为才人。”周秀敏大脑懵懵的,眼神发呆萌萌的:“爷爷!父亲!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看着萌萌发呆的孙女,周亚夫道:“敏儿,凝神静气!好好回忆一下,你进了王府之后,都做了些什么,又是怎么跟越王说话的?”

    周秀敏垂头丧气,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自动遗忘省略了丢盔弃甲的那一大段情节。

    “孙女说的是以身代罚,可没说以身相许啊。”

    “晚了!”周亚夫痛心疾首:“越王亲笔谕旨都下了,刘公公当众宣读的旨意,现在整个皇都全传开了,事关皇家脸面,我们周家怎么可能抗旨不尊?事情已然没有了任何的转圜余地,现在不论说什么都晚了,再纠缠这2个词的文字意思不同,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