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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饭庄便宜坊

    李丙战战兢兢的又进来,以为韩启还因为早上事情怪罪,进门后立刻要下跪,韩启忙喊住他,“在我面前不用下跪,李丙。刚刚我在和魏掌柜谈论一些事情,刚好说到你,魏掌柜夸奖你,这事情非你办不可。”

    听说不是怪罪,李丙这才放下心来,“东家,什么事情您只管吩咐。”

    “我有意在长安城再开一家酒肆,但是并非是面向这么多的富贵人士,士族子弟,而是以贫民百姓为主。目前还没有得意的人选,魏掌柜说你激灵,能吃苦,我就想,让你去主持这家酒肆,想要问问你想法,是否愿意?”

    李丙愣了半晌,有些不可思议的问道,“东家是想让我去一家新的酒肆做掌柜的?”

    韩启点头,“是这个意思。不过还需考察一番,需要魏掌柜常去帮衬一下,你虽然机灵,但是毕竟没有做过掌柜,里里外外许多事情,都不甚了解。”

    李丙脸上抑制不住的兴奋,“我愿意,我愿意……东家,多谢你的栽培之恩,我必定赴汤蹈火,把这个新酒肆做得蒸蒸日上,为东家赚去很多钱财。”

    他似乎忘记了韩启刚说的,这新的酒肆的顾客主要是那些穷苦人家,韩启只能苦笑一声,大概是沉浸在要做新掌柜的好消息里面一时之间难以自拔了。

    “李丙,你且记住,新的酒肆并不为了赚钱而是别有他用。”

    “不是为了赚钱?”李丙有些不能理解,“东家您的意思是?”

    “你可还记得在河间郡时候,我让你们每日蒸了包子,早上去卖,只取一文一个,利润稀薄,甚至还在赔钱?”

    李丙茫然点点头,“我记忆深刻。”

    “这新酒肆也是如此,不为赚钱,只为那些穷苦人家,底层百姓,流离失所的那些人。长安城自从郭淮、马超之乱后,一直没有恢复生息,此地又是抵御蜀国的前线,一直流民众多。你要让这些人也能活下去才行。”韩启叹了口气,“只是依靠一个酒肆饭庄,的确有些困难。我想在城外寻一处买下来农庄作为基础,逐渐的向外继续开垦,把流民收拢起来,出卖劳力种田。”

    他看向魏成,“这事情魏老你多关注一下,钱财之事,我看长安四海居有不少的余钱,你倒是不用吝啬,我不会支用这些钱,尽管拿去购置田地,逐步把此事办下来。哎……”韩启叹了口气,还是自己能用的人太少,都不知道找谁来办此事。

    魏成只能暂时应了下来,“东家真的是慈悲心肠。”

    只是李丙现在还脑筋没法转过弯来,“东家,不赚钱,开这酒肆做什么?”

    韩启笑着说道,“你现在可能还不懂,这天下许多事情,钱并不是最重要的。对了,李丙,你这名字,似乎有些简单,是从何处得来?”

    李丙挠挠头看向魏掌柜,后者忙说,“这名字是我为他取得,当初我收留了多人,李丙是第三人,就称之为丙。”

    韩启说,“既然是要做掌柜的人了,你愿不愿意换个新的好听一些的名字?”

    魏掌柜忙说,“还不赶快感谢东家赐名字?”

    李丙这时候没了机灵劲,半晌才说,“多谢东家赏赐名字。”

    韩启说,“你一身闯劲,单名一个闯字是再好不过了,以后你就叫李闯,早晚会成为长安城中有名的闯爷,你觉得好不好?”

    李丙眼前一亮,虽然刚刚还有些不乐意,自己用了十来年的名字突然要换,的确有些不开心。但是听到这个新名字,立刻喜笑颜开,给韩启作揖说,“多谢东家赏赐名字。”只是这次的声音十分多了一些生动。

    韩启说,“这新的酒肆饭庄的名字,就取名叫便宜坊吧,十分通俗易懂。”对李闯说,“这便宜坊,你要记住,饭菜价格不能超过成本的什一,不能赚穷苦人的钱。便宜坊的工人工钱,我来支付,不用从营业中来支。寻常百姓来吃,就按照正常价格销售;但是如果遇到了流民乞讨者,你要饱食他们一顿,然后问他们是否愿意去城外的农庄种地,如果愿意就将其送去农庄之中。”

    想了想还是继续提醒道,“农庄的诸多事情,我自会安排详细,到时候我再和魏老你商量一二。”

    这样一通安排下来,差不多才将长安许多事情处理好,后面就是要等着了。

    魏掌柜说,“如今已经夏季,长安地处北方,不比南方,苦寒之地,夏季已经不可种植作物。如今收拢流民,就是不断供给口粮,岂不浪费粮食?”

    “吃到了人的肚子里,就不算浪费粮食。”韩启扭头对邓艾说,“我思来想去,还是觉得你留在长安,去做那农庄庄主更加合适。”

    “可是先生,可是新城郡那边的屯田练兵之事……”邓艾有些意外,怎么想一出是一出,先把自己从新城郡哄来了长安,到了这里又不让走了。

    韩启叹了口气,“先暂时在这里主持一下农庄的事情,等顺利之后,再寻可靠之人交接出去吧。师纂和滕修两人在新城郡接替你来练兵,等这边事情逐步顺利,让他们其中一人过来暂做农庄庄主也无不可。放心,这段时间我也会和你一起在此处。”

    邓艾只能抱拳暂时答应下来。

    又让换了新名字的李闯退下之后,韩启开始详细询问魏掌柜关于夏侯楙的事情,虽然两人一直书信往来,但是毕竟有所时差,一来一回,已经五六日没有交流过那位驸马爷的事情了。

    魏老忙说,“上次事情之后,倒也没有十分严重事情。不过我从各处人口中得知,夏侯楙此人十分贪财,又好色,我只恐用不了多久,他就会强行要柳婵柳娟……哎……”

    说话间还叹了口气。

    韩启也料想过此事,只是当着两个舞姬的面,还要把事情如此直白的说出来,的确十分残酷,一时之间,现场的气氛有些沉闷。

    柳婵哈哈大笑起来,“你们一屋子的大丈夫,竟然也会如此惺惺作态?倒还不如我们姐妹俩!”

    几个人错愕的看向两女,柳娟轻声细语的说,“我与婵早就猜出许多,老爷,你是做大事之人,不必为我等小女子忧伤。我们本是江南两舞姬,流离失所于风月场所,得亏娄先生搭救,才能委身于此。老爷和娄先生等人,并不似许多为我们而来的看客那样,带着色欲眼神看着我俩,让我们感动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