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长老,还有一件事。”来人道。
“说。”赵凤舞有些不耐烦地道。
“焦化山,那边传来消息,那东西已有破土而出的前兆。还请大长老有所准备。”来人道。
“太好了,让那边看紧了,有任何势力的动向都要随时上报。另外,孟府查的怎么样了?”自飞升大会后,赵凤舞由清音、清风两阁长老代替了欧阳玉,成为了商盟大长老主掌四阁事负。
男人摇了摇头道:“尚未查清是谁杀了孟子悠于孟府内的死敌。”
“傲气宗天都城驻地被灭一事查的如何?”赵凤舞又道
“因为没留下一个活口所以十分难查。”来人道
“傲气宗内有什么消息?”赵凤舞又问道。
“自傲气宗收回送往孟府的聘礼后,便再也没了动静。宗内对天都城驻地被灭一事,人人都是三缄其口,谁都不愿意谈及。我们的人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得到凶手留下的一首诗。”来人道。
“什么诗?”
“谋不当之谋,得不测之果。身临万丈壑,止步海天阔。”来人将那首诗念了一遍。
“原来如此,看来这个孟子悠好手段。”赵凤舞听罢,默念了一遍自语道。
“大长老以为是孟子悠干的?”来人道。
“不是她,但与她脱不了干系。而如果是那个人,他又为了什么呢?”赵凤舞似是自语道。
“拜见灵王,都是老朽无能,未能及时发觉,阻止丁仲谋的阴谋。”山间居所内,古苍山见得沈白安然无恙,心中的一块石头终于落了地。
“我早说过,沈某看重此玄机之术,确不以其为重,丁仲谋若能以此术杀了沈某,那便是沈某的命数于此,怪不得别人。今日前来也并非是向古老问责,而是有事请教。”沈白对丁忠谋算计自己一事一语带过。
“灵王,客气了。有什么用得上老夫的地方只管讲。”古苍山闻言道
“古老可曾听闻过枯木老人与天机经?”沈白也不客气,直接道。
“怎么?灵王也知道枯木老人与天机经?”古苍山诧异道。
“我也知道的不多,所以特意来请教老前辈。”沈白如实道。
古苍山闻言,不由叹了一口气。似乎沈白的疑问勾起了他尘封已久的记忆。半晌后,古苍山才道:“灵王可知我在此设坛监察丁仲谋,实则也并非全是为了报答灵王的救命之恩吗?”
“古老此话怎讲?”沈白不解道。
“我术一脉与天机舍有着极大的渊源。”古苍山道
“哦。”
“实则,天机舍与我这一脉出自同宗。据祖师所言,当年太上祖师共有两位弟子,各受其术。最终传位于大弟子。为此,二弟子从此备受冷落,不久后病逝。其子心有怨念,便找了个机会,偷入经阁。将太上祖世所传经卷拓录带出师门远走他乡。”古苍山道。
“这么说,远走的一脉便是古老一支,现在的天机舍则是大弟子一脉了?”古苍山说到这里,沈白也猜到了七七八八。
“正是。而所偷经卷便是天机经。只可惜仅有两卷而已。”古苍山道。
“那么完整的经卷依旧在天机舍了?”沈白道。
古苍山摇了摇头,道:“据祖师所讲,太上祖师所得也只有这两部经卷。其余部分有可能尚在枯木老人的遗迹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