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面上的敌人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暗中的敌人,更怕的是暗中的敌人竟然还是自己的队友,最可怕的是这个队友一直坚信是你最忠实的朋友。
最后一种便是世人皆知的猪队友。就算他们做错了,你还不好意思指责他们。
板砖旺财和棺材梦千年这两个反骨仔现在就属于仅次于猪队友,潜伏在自己队伍中的可怕存在,随时都有可能暴雷。
“那不会!”
“绝对不可能!”
板砖旺财和梦千年都极力反驳。
“你也不想想,我们可是签订了主仆契约的。你要是死了,我们也会死的。”板砖旺财说道,“这便是主仆契约的霸道之处!”
梦千年冷哼了一声。
板砖旺财便又不好意思地说道,“你阴阳怪气地干什么?就算欧文对主仆契约做了一点微不足道的改动,你也不是受益人吗?”
“做了什么改动?”张三一直怀疑板砖旺财不可能跟自己签订一个自己死了,他们就会死的主仆契约。
身为创世金莲的他,具有漫长岁月的积淀,就算是一头猪,经过这么多年的进化,也早就可以进化成天蓬元帅!
拥有无数岁月,无数世界的知识储备,怎么可能找不到规避主仆契约这个主死仆亡的规则?
怪不得,在夺舍自己不成功后,他就很是干脆地跟自己签了这个苛刻的契约。
张三原本还以为自己是天选之子,刚穿越过来就得到了天大的宝贝,事实上根本就不是这么回事。
创世金莲啊!这些先天至宝一般都被先天生灵瓜分殆尽,什么时候轮得到自己?
“也就随便改了有点。改动不大!就是你死了我们未必死,我们死了你也未必死,不过,为了尊重主人,一般的设定都是主人先死,我们可以利用主人死这一瞬间的死气逃之夭夭。”
板砖旺财说道,他有点不好意思,“其他的我们都没改过。代价就是我们不能偷窥到主人的隐私。”
“不能偷窥自己隐私?”
实在是太好了,简直就是意外之喜。张三觉得这是板砖旺财做得最靠谱也是最像人做得的一件事情。
泄露隐私比让他死还要难受!
“执念很深,连定魂珠都无法为你定魂,消除执念。”看着不肯被阵法之力吸入棺材的张三,小魔女冷月很是心疼。
原本定魂珠不但能定住消散的神魂,还能驱赶杂念,不至于肉身成魔,或是被别的什么意识所取代。可她没想到张三的执念如此之重。
原本被定魂珠锁定之后,他的身体会冰结于寒冰之中。可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这些冰块都消失了。
她心疼张三这混蛋死都死了还遭这么多罪。
她心疼自个都玩完了,还这么挂念他的姘头南飞燕,还有他跟南飞燕还没出生孩子。
她心疼自己。正所谓神女有意,襄王无心。自己跟张三打生打死这么多年,怎么也算得上是铁打的生死之交,可他宁愿跟南飞燕那个玩鬼的家伙生孩子也不跟自己生。
只要亲一口就有孩子,这种事情有这么难吗?
好像确实有点难?
张三昏迷了的这段时间里,小魔女冷月经常去看他,也想亲一口看看如何怀上孩子的。
但是她始终不敢,迟迟迈不出那一步!她不知道是男人亲女人,还是女人亲男人才会怀上孩子。因为冷月听说,女孩子要矜持!
可张三是男人啊。他怎么不主动一点?
更重要的是,每当她想要靠近亲一口张三,心跳就会过速,力量也会消失一部分,她觉得若是真的亲上去了,她的精气神会被全部抽空。
难道这就是亲一口就怀孕的真相?
小魔女有点懵懵懂懂。
小魔女冷月听说男人跟女人要睡觉才能有孩子。她也曾趁张三昏迷的这段时间睡在了他的旁边。
也是一样的道理,每当睡在他旁边,她都睡不着,同样有心脏病发作的感觉,跟亲张三有异曲同工之效。
小魔女冷月怀疑这有可能就是睡觉或者亲吻能够怀孕的真相。
只是小魔女动用了凝气境界的修为,借助一件查看生命状况的圣器,也没看出任何奇怪的地方。
冷月想不通,同样是吸收精气,为何最后都是女人怀孕。
难道在精气争夺过程中男人的耐力不如女人?
怪不得总听到有混蛋说什么“没有耕坏的田,只有累死的牛!”
小魔女更疑惑了。为什么男人会被比作牛?
难道这就是这些混蛋经常把“牛牛牛”挂在嘴边的原因?可既然在精气争夺过程中,男人始终不如女人,可那些臭男人为何总会津津乐道呢?
难道这就是犯贱?
小魔女冷月很是遗憾,即便她趁张三昏厥的时候偷偷睡过他的床。可过了这么久,他还是不喜欢吃酸的,肚子也没有鼓起来,看来是没有怀上了。
小魔女冷月又遇到了一个难题。
难道自己是不孕不育?
一想到这里,小魔女就觉得自己的身世太过凄苦。
其实,小魔女冷月早就想去找个郎中问问。她曾经看到过很多贴在墙上的小纸条,上面有很多广告。
有难言之隐,一洗了之的;有不问出处,重金求子的;还有祖传秘方,专治不孕不育的,她很想按纸条上面的地址找上门去,可是他一个黄花大闺女,可不想败坏自己的名声。
她觉得只要张三从昏迷中苏醒过来,他们终究还有机会研究如何生小孩的。毕竟,金甲虫又不是什么来不得的毒物?她要解开此毒也不是什么太过为难的事情。
可是,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冷月没有想到,张三这个祸害竟然被雷给劈死了。
她便再也不可能拥有跟张三的孩子。除了张三,其他人,小魔女也没有什么兴趣。
好在,南飞燕这个玩鬼的女人已经怀上了张三的孩子。既然自己不孕不育了,就把他和那个她的孩子视同己出吧。
小魔女深深地叹了口气,觉得甚是遗憾,也很是凄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