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啊,那多谢谢你的,感谢你愿意回答我的问题。”元明湖说道。
同时在心中想今天就是运动会的最后的一天,不出意外今天就要回自己原本家的。
那时书兰回去的,自已也就不能问时书兰在这十六天内发展了什么事。
不过边天青他们才是在的,不过今天过后就要坐的飞机回去。
不过仔细想,自己所在的区好像是叫鉴茶区,本区是出产的著名的茶叶。
由于是本地出产茶叶十分的便宜,所以逢年过节都是拿茶叶在礼送。
在“自已”中的记忆中,在柜子里可有一柜子的茶叶,都是过节的时候别顺手送给自己。
因此茶叶也是同一个种类的,都是绿叶,“自己”就没有打开过。
不过“自已”只打开喝过一个人的茶,好像是她送给“自已”一个人的,是红茶。
“自已”每一次烦恼的时候,就把她给的红茶拿出来,拿岀少点茶,泡的小杯子喝。
把那少点茶,反复的泡,反复的喝。从汤色橙黄,带有葡萄香,口感细致柔和到汤色为白,喝出白开水味道为止。
因为这样“自己”就能想到她,心情就好了起来,这可是她给“自己”最后一份礼物。
在“自己”的记忆中她才保持的那一天的样子,黑色的长发在空中飞舞。
穿的校服的女孩对“自己”微笑,从女孩的蓝色眼睛之中,“自已”看到的“自己”微笑的样子。
女孩在此刻与“自己”许下一生的诺言,从今以后不离不弃。
第二天,女孩因为怪异死去,“自已”悲伤欲绝,于是发奋努力。
总有一天“自己”将会杀死那个怪异,而那个怪异的名字叫[画中之月]。
这段记忆浮现出来,自己明白的为什么“自己”没有交朋友。
交的朋友全是她死之前的,在她死后“自已”就不在交朋友的。
因为时间,曾经的朋友选择成为机械人活着,或者进入元世界生存。
所以“自己”没朋友,也不会去找女的,因为自己坚定的信念,因此有了能力。
还没有选择隐瞒能力,毫不犹豫把“自己”有能力的事上报给了异常局,并且选择加入异常局。
真的是呀,语云。设计这个世界的我,既然会有人喜欢我。
真的是让我感觉到,这不是“我”,怎么可能会我人爱上我吗?
元明湖坐的下来,背靠482房间的门,抬头看向纯金色的天花板,灯光放出橘黄色。
真的是啊,不过我真的可以让别人爱上我,那么我就不是现在的我。
为什么啊,我却开始羡慕起了〝自己”,只不过有一个人爱自己。
我也不会成为一个只会凭情感行事的人啊,要是这个“我”大概会坚时自己内心。
还不是像现在,想帮助他们的事,必须要自己开心,不开心就把他们的苦难但笑话来看。
也就是说自己和语云没有多少差别而已,同是乐子人,不过语云有强大的实力可以无视道德,伦理。
因为自己在遇到他人困难的时候,并不是第一时间想的帮助他人。
反而是想站在这里看他人笑话,比如说别人玩滑板撞到灯上了。
自己第一反应不是上去把他扶起来,反而是哈哈大笑,这充分把自己的内心给暴露了出来。
自己的第一层性格就是按照父母的想法,努力学习,考上好大学,带上父母没有完成的愿望,让父母成为人上人。
第二层性格是在老师的教导下形成的善良人格,如果不是青秀森老师。
我大概会因为压力过大自杀吧,但正因青秀森老师,开导我向善。
不然的话,自己就完全服从于本性,这么烦恼干什么呢,为何不看看他人的苦恼与取悦自己。
他人你与我何关,我帮助他人,他人又会回报我什么,比如说扶老人。
好心的把老人送进医院,垫出了医药费,老人醒过来,倒打一耙说是自己推倒他在地上的。
哪怕有视频作证,证明自己不是推倒老人的人,对于老人来说,只需要一句对不起就可以解决。
如果没有视频作证的话,轻松讹上几十万元,这是一笔很划算的买卖。
因此自己遵从本性,就站在一边看着老人倒在地上,旁边人没有扶起老人,从周边绕过去。
自己就在一旁静静的看着,看着老人的死亡,心里莫名涌上一股快乐。
这种快乐自己很明白,是将他人的生命可以轻松掌控感觉,以及对生命的不尊重。
在当时自己的眼中,老人的性命就是给自己赌的玩的,究竟有没有人会扶起老人。
只是为了那一句谢谢你,而毫无任何的回报,因此赌上自己全身的家当,来扶老人。
不过当时自己也是小孩子,就那么看着人们的行为,并且学习他们,最终成为他们。
“呼,真的是啊。”元明湖站了起来便走向田乐英的房间,走到田乐英的房间。
扣响的房门声,静静的站在门前,等待的田乐英的开门,同时心里想时书兰走的。
那么现在最好是向田乐英问这十六天内发生了什么,现在他是最适合的人。
田乐英打开了门,元明湖也看清了房间其他人也在,不过时书兰不在。
“看来你现在心情总算好了起来,不过你和时书兰是朋友关系。
时书兰死了,你也不出意外的为他难过,也毫不例外的时书兰把思物交给你。
我们就不要再说,这个让你悲伤的话题。”田乐英沉重的语气说到。
元明湖听到田乐英的话,明白了,其实时书兰已经在这十六天内死了。
而自己一开始穿越到十六天之后,手里拿的东西就是时书兰的思物,或者说是尸体。
元明湖不由的瞳孔缩小,脸上神情没有任何的变化,并没有在说什么。
“我说的话很有可能伤到你的心,但是你不得不接受事实。你要习惯这种事情。
这种事情在异常局十分的常见,毕竟我们本来就是过的在高空走绳索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