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五云飞 > 第四十八章:生辞醉闹灵隐寺,妖人两族战事起

第四十八章:生辞醉闹灵隐寺,妖人两族战事起

    “那这么我还必须进去走一遭啊。”

    生辞摇了摇酒葫芦,喝了一口,笑道“酒壮怂人胆。”

    “也罢,这就是命吧,再会了小子。”

    灵隐寺

    门前传出一根竹矛,生辞御气打飞竹予,转手又打出一记重拳打烂了寺门,生辞收劲,门帘之中出现了一群舞刀弄棒的和尚。

    生辞没有多废话,取出斩龙剑,双指轻抚灵光乍现,柔和的蓝色灵气沿满整个剑刃,双手斩出,灵龙飞出,那群和尚那里见得这种场景,纷纷扬了手中兵刃各自逃命去了。

    山门前只剩下了一堆刀棒,周身罡气四散冲飞了遍地兵刃,生辞抬眼木台上发现有一衣着破旧拿着一把破蕉扇的和尚扇着风,哼唧着小曲。

    还没等生辞开囗,那和尚率先开囗说道“在下降龙罗汉。”

    说罢,只见那和尚手提扇子,仰天一挥,一时狂风大作,上天之中形成一漩涡,一条古龙冲出怒吼一声,声波震裂了寺壁砖墙,地表突起风沙扬起。

    古龙冲出伸出龙爪朝着生辞就是一巴掌,生辞用剑抗住,后辙一步喝了一大口酒吐在空中,一剑划过,古龙鳞片烧落,只见那古龙飞至高空,双颊龙须随风扬起,龙颜之威无不展现的淋漓尽致。

    龙尾一摆,击退生辞数步,生辞身化剑光,连斩数刀,刀光剑影,火云烟雾,龙鳞散落一地。

    古龙囗中聚成火球倾泻而出,生辞继续使剑左攻右闪,火星点燃了衣角,火光点亮了黑夜好似白昼。

    眼前的火景再度浮现,生辞手中再次聚成一柄射日弓,弓弦拉满犹若满月,虚幻的火箭化作凤凰张开双翅直冲古龙,凡火凤经过之处,竟点燃了原先的火焰。

    火凤穿过古龙,在半空中化作火花散了,生辞两次用力过度,旧伤再复猛吐了一口血,恍恍惚惚的站着,反观降龙和尚那古龙本就是他本命之物,古龙死亡那降龙和尚自然被反噬的身负重伤从木台上掉了下来,手紧紧抓着草,赤目怒瞪身体竟诡异的自燃了化为了又一颗舍利一一嗔。

    拿起后又有一抹黑气进入生辞眉心,头脑忽觉一晕,倾刻之后反而更加清明了些。

    生辞仰头看见了那北斗七星异外发现比往更亮了些。

    日月星宿天北斗七宫

    七星排列的宫群系上分别是天枢宫贪狼星君、天璇宫巨门星君、天玑宫禄存星君、天权宫文曲星君、玉衡宫廉贞星君、开阳宫武曲星君、摇光宫破军星君。

    可奇怪的是明明是七宫却仍有天冲、天芮两宫,七道星元划破上空各自回到各宫去了。

    一袭红衣的少年俯视着那七人归魂完毕后才缓缓开口道“任务完成了?”

    “南部瞻州双叶谷的五柱封印,龙脉和东胜身州万妖谷的四封封印同龙脉一并完全打破,可是…李生辞能做到完全消灭解除封印状态的祖巫吗?”

    “世界选定他,那他自然会受到自然的庇佑从而获得世界的力量,永恒是这个世界唯一不变的法则。”

    “可是…”

    “没有什么可是了,天下第一说到底也是徒有虚名,倘若天下太平,刀戈皆罢吾虽身死又当如何?”

    自生辞逃离后,那傲来的皇帝也收到了来自天上的纸笺写道“自毁四象柱,万侯争霸起。”

    “要我自毁龙脉,还要挑起妖人两族的战争…”

    那皇帝的脸阴的可怕。

    一介化神境的他能做的只有忍和强压心底的怒火,他很清楚那群神仙的力量。

    灵隐寺

    生辞取出尘珠发现那珠子变的更蓝了甚至是一种越过天空的纯洁,突然手中的墨影剑不听使唤吸入了这一尘珠,借着火光长剑之上多了一抹湛蓝色的柔和,剑柄后端也多了一个剑穗。

    建隆四年(即963年)

    傲来国残忍屠杀妖族童男,女共数百妖也就形成了这此战争的导火索,以东海支流为界河,南至百花谷北至彩云峰,东至火焰山,西至冥海。

    剑陨山庄

    “宗主怎么还没消息,不会是出什么问题了吧。”

    正在这时,沈修瑾拿着一封信件放在现宗主手中。

    “宗主已经到北俱芦州了,下一步就要和妖族那几位老朋友再打上一仗了。”

    “师叔,(现宗主看向窗外继续说道)你说这次大战能活多少?”

    “估计不到十人吧…”

    一句沉重的话语就像是具体化了一般,压在他胸口中说不出来。

    乾德一年年冬(964年)

    指挥军帐中

    剑陨山庄现宗主怒拍了桌子一掌,骂道“他疯了吗?断了粮草不说,还让我们几个门派先去打前阵!”

    “现在几乎每天都有一场小战,我们剩下的人不多了…”

    “毕竟,我们几个门派是那皇帝的眼中钉罢了,我们死了他就能割地赔款以此来构成虚假的和平。”

    “师叔怎么办?我们难不成真要在此…”

    “不知道”

    一向冷静的沈修瑾面色更是难看,呼了一口气去外面吹风去了,由于物资紧缺的原因,众将士的衣衫很薄,所剩的物资都送去伤员处了,有的无非只是一些稻草,麦粒碎而已,沈修瑾有的只是附带着冬霜的小木枝和一些掺杂着带着血迹的细沙小石的杂草。

    整个军帐中只有伤员处还燃烧着孤立于此的篝火,寂静的夜晚里有的只是病人呻吟与漫漫的长夜,最后一丝火星熄灭,黑暗席卷了整个帐营,乌鸦的低语时而响起,也不知何处传来的声音咕咕叽叽的,大雪压折了青松,冬日寒风冽冽,现在最后一丝光芒也消散了,病人也停止了呻吟。

    “昨晚…老孙头,老王头,老杨头都死了。”

    死去的三人只是随意的挖了个坑就扔了进去甚至连埋也没埋因为说不定下次死的就是他们了,也不管什么伦理道德了,活着就是他们最大的目标,在此反而死神却成了最仁慈的神明。

    空出来的三个床位很快又被其它人占据,前方的战壕堆满了冬雪也无人问津,冬日的暖阳成了战士们最后一丝享受,战争总是凄凉的,没人能保证自己这次能够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