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贵如往常一般,坐在亭梁上修行,叹了一口气道
“自从到了这幻境之中,修行速度比以往快了不少,隐约要突破元婴期化做化神期了,但是最近修为也突然变的缓慢甚止停滞不前,难道这就是我灵根的极限了吗?”
伴随着烦恼,福贵无意中用魔法使出火球术砸向一旁的山峰,仅落下几块碎石。
“噢,瞧我这脑子,之前在普陀学习的魔法我都给忙忘了。”
说着,不断丢出火球思考打败那只蛟龙的方法。
“对了!如果我用魔法将火球提升到最大化再以自身修为交融,最后贴上符篆会如何?”
见福贵打起精神,跳下梁去,使用魔法将火球达到极限,再加缓慢以修为一个巨大的火球显现于世,深吸一口气,接着贴上符篆。
“呼,大工告成!但这速度还是不够理想啊。”
“对了,雷火拳那团蓝火可以和火交融啊,所产生的气体足够推动这个球了。”
福贵拳头聚力一拳打出,蓝火瞬间包裹住原先的火球,产生的气体飞速推动那火球砸向山峰。
砸向的一瞬间地动山摇,待尘土散去,那座古峰露出了一个深深的大洞。
铮!
琴声打断,亢龙猛的睁眼
“投机取巧”
此时的福贵
“哈哈…这就你曾经所说的西为中用?效果倒也不错。”
“倒也远要胜过于你啊,不知这次又能否让你实现愿望呢?”亢龙低吟道
“亢龙,我来了!”
话音未落,一颗巨大的火球出现在亢龙面前,亢龙连忙以手中长琴相抗,火球分散又化为三道火龙卷,在炽热的高温下亢龙的衣衫燃起隐约露出了线条均匀的肌肉。
拔动琴弦,一股倾天寒意,将火风化为白雾。
“你胜了,按照原先的约定出去吧。”
还没等福贵回过神来,再次眨眼时只见兵刃相抗的二人。
“福贵…”
屍狗看准时机,一技铁链穿心,福贵只能眼见屍狗带走东方霄鸣。
“亢龙!你不是向我保证他不会有事吗?啊!”
“一切起因不都因为你吗?若非你的出现他又怎能会走神,怨天尤人的废物,你想知道的一切尽在五台上。”
突然梧桐落叶因风而起化为青麈拂尘,眼见阁门紧闭,福贵无可奈何,只得动身起往五台上。
五台上
玉柱托霞,乱石奇山,五光湖水,倒也算一个极为不错的地方。
“吕祖,我似乎感应到了…他们在万朝佛宗”
五台山山脚
“青峰,获峰,霜峰,百雨峰,这是…”
“五台四柱分别对应木,水,火,金,这就五台山了一切的起点,一切的终点…也罢,过了这五台峰应该就到万朝佛宗了吧。”
万朝佛宗
“为何只有茫茫黄沙,这里似乎与我梦境不符。”
还没等福贵多想,身后突然狂风大作,风沙之中竟突然出现万千大军似乎有什么大战一般。
回过神来福贵急忙跳离,也不知过了几时,身边的黄沙逐渐被层层岩石所替代,黄沙渐渐停息,好像一切都只为指引福贵来此一样。
“这是…”
庞大的寺宇伫立在沙海与层岩之中,苍鹰锐利的叫声响彻云霄,不经让福贵后脊发凉。
推开寺门,尘土从门缝中散落,酒了福贵一身不经的打了个喷嚏,拍了拍身上的土灰缓步走入寺中。
不知为何寺宇之中比外面暗淡了许多,一位僧人举着烛台邀请福贵走入一间房间开口问道
“阿弥陀佛,不知这位小生从何而来,又要到何而去呢?”
“贫僧从东土大唐而来,去望西天…”
哔一一
“噢,是这样的,路上突然遇到了沙尘暴,才不得以来此借宿。”
“阿弥陀佛,想必施主也佛门有缘,暂且先在这里休息吧,正巧我一徒弟在几个时辰前就出门化缘应该也快来了吧。”
“嗯,慢走。”
“对了,无论听到任何声响千万不要去阁楼。”
“我知道了。”
吃过晚斋后,福贵来到门前仔细观察阁楼的外景,发现窗户木条被死死钉住但木框仅仅贴了几张符条,歪七扭八的应该是什么新手画的,福贵也没太在意,走进房中慢慢唾下了。
“…千万亿恒河沙世界,每一世界化百千万亿身,每一身度百千万亿人,令归敬三宝,永离生死,至涅槃乐…”
不知何处的经文,随着木鱼的碰撞将睡着的福贵燥醒。
福贵推门而去却发现,近乎所有的僧人都出门跪拜在寺中心处的一尊佛像下,看样倒也像地藏主菩萨。
钟声响起,吓了福贵一跳,还未等福贵回神,众僧连忙打坐诵经,余光之中偶然见到一缕黑影闪过,进入了阁楼而个房间。
福贵思量一凡急忙赶去。
嗡嗡…
“点点星海忆中藏…”
“是你,通天教主!”
“吕祖!吕祖!”
“别叫了,在我的领域中只存在你我二人。”
“你想做甚?”
“救你,我可以给你一个选择,你想继续进行这没有意义的旅途,还是想回想回到原本的世界,机会只有一次。”
“我凭什么相信你?”
“就凭我知道你的未来。”
通天教主一挥手,千万星辰形成银幕,光影交织中隐约见到了无数个福贵的尸体。
福贵瞳孔猛张,不敢相信的盯着银幕。
“这是你的妖术对吧!”
“不是,这是实事。”
冷静了许久,福贵终于开口
“我拒绝。”
“为何?”
“不管如何,上苍也算给了我一次重生的机会,纵然万劫不复,神魂尽碎,我答应过吕祖的。”
“是吗?我懂了,那你继续进行这没有意义的旅途吧,你所谓吕祖,你以为…”
通天教主轻笑一声继续说道“也罢。”
通天教主离去,脚边星海泛起点点涟漪,星辰划落,仅剩点点余光。
“点点星海忆中藏,谁人思量,谁人思量…”
再次睁眼,那名高僧扶起福贵,问道“阿弥陀佛,可算醒了,昨曰我才告诉施主千万不要去阁楼,想必这也是命数吧,对了这位施主,感觉如何?”
“感觉还好,头还是有点晕晕的,对了,你们可有什么奇怪的感觉吗?”
“阿弥陀佛,施主你说的是…”
“没什么。”
“那施主好好休息吧,贫僧告辞。”
“施主,你醒了?贫僧给你端了点驼奶剩热喝些吧。”
说着,把驼奶放在桌上,但摆放的却很特殊驼奶仅仅只是与桌角保持了一个离谱的平衡。
“贫僧告辞。”
“吕祖…为什么我的脑袋里充满了紊乱了声音?好像思维开始破碎了一样,记忆开始解散而后重织。”
…
“可能…是你没休息好吧。”
“嗯…”
福贵揉了揉脑袋遮门出去了,只剩下了吕祖叹了口气。
“今天为什么这么热闹?”
“因为今天是地藏祈福日啊。”
“今天吗?”
铛!(钟声)
“施主,不能多陪了,贫僧告辞。”
地藏台下
“求求地藏菩萨保佑我们的女儿…快些让她好起来吧。”
“地藏菩萨保佑…这场战争能胜利吧。”
…
铛(钟二声)
众僧人抬起一口香炉放在地藏菩萨面前,游人纷纷点燃檀香插入炉灰中又磕了几个头跪在一边。
铛(钟三声)
僧人开始诵经,檀香加快燃烧,刹时,仅剩香灰了,香灰飘起形成了一圆球,香灰之中慢慢出现了一个人影。
“地藏降世,拜!(这一声很长)”
“一沙一劫,千万亿恒沙世界,千万亿…”
“一杀一劫吗?”香灰中的人影喃喃道
铛!(钟四声)
福贵刹时头晕地眩,双目紧闭倒在了地上,迷离之中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向他跑来。
“五台山上七星降,万朝佛宗星海衍…”
再次醒来时
“施主,你醒了?贫僧给你端了点驼奶剩热喝些吧。”
“!(福贵惊叹)原来只是一场梦吗?”
接着那僧把驼奶照常放在桌上就走了甚至位置都一样。
“贫僧告辞。”
“又重来了吗?”
福贵起身询问
“因为今天是地藏祈福日啊。”
和上次一样的回答。
“你们之后是不是要抬香炉和敲钟?”
“对啊,施主你怎么知道的?”
“不,没什么,猜的而已。”
“阿弥陀佛,那贫僧告辞了。”
“如果上次是因为那个香灰中神秘人才结束的话,那只要打乱仪式应该就可以进入第二周目(可以理解为第二阶段,游戏用词,必竟福贵也算个游戏少年了吧)了吧。”
等到第三钟时,福贵一把推倒了香炉,里面的香灰散了一地,但照样可以升起香灰球。
“TM的这也可以?”
第二次,福贵硬着头皮把香灰吸入身体,只可惜…却被众人打晕。
第三次福贵直接冲出寺庙,但仍无法到达第二周目。
N次后…
铛!(第二声)
福贵立马起身离开寺庙,却眼见倒着的沙海和层岩。
“不对,不是沙子和层岩倒着而是我所处的寺庙本身就是倒着的,这样一切都解释清楚了,旋转的楼梯,和暗淡的寺庙。”
可福贵起身出去时,就像一脚踩空一样落在了一处祭坛之上。
“屍狗?”
只见屍狗淡淡一笑,伸出铁链穿透了祭坛柱上的东方霄鸣。
“哈哈哈…你的血闻起来还真是好闻。”
观察祭坛柱的四周还有七个熟悉的身影。
“顾清?怎么…可能?”
见福贵没有出来,屍狗再次抛出铁链这次瞄准的却是周顾清。
“尔敢!”
突然福贵感觉心头上的某个封印解开,雷光划过一柄小剑竟将屍狗直接击散。
那剑正是绝仙剑。
黑雾散去露出一个短柱,土灵珠静静的放在那,福贵拿起,土地开始震动,两边的柱子裂开,一尊神佛出世。
佛佛舞动,捻花指只上向上一挥,数百米高的水柱直冲云霄,层层水珠直击福贵,水花四溅,衫衣浸湿。
眨眼间又立五雷掌,又有滚滚天雷降下,二引火行掌,熊熊烈火,似乎要净化世间一切似的,三出生土拳,地表翻卷,石垣齐出,一时间风沙乱舞,雷火并存。
福贵几乎用尽所有符篆,但威力也只不过炸下佛像表面几块碎土而已。
一番苦战后,福贵御剑找寻时机。
“擦!那把剑怎么说召就召,说没就没?完球,感觉要玩没了。”
突然,天空中出现了一个让福贵记得一辈子的女子,一个让他思念日日夜夜的人一一将军
“将军…”
见将军单手持一细剑,凌空一劈,一道数百米长的剑气冲出,剑威所过即为尘土。
一剑之威恐怖如斯。
神佛被硬生切断,神佛碎裂,地表立马涌出滚滚海水,慌乱之中,也不知福贵何时手上多了一本卷子,将军携着他的手怱怱逃离了。
绝境宫
“咳咳…果然力量开始消逝了吗?看来这局游戏开始了,做为棋子的我,就要用尽最后一丝价值了。”
通天一摆手,遁入虚无再次露世时出现在一座山峰深处,按照约定布下大阵,从袖中取出四剑,安放于阵中,只有血脉相近之人方能召唤。
“新王替旧王吗?可笑…世间万物,周而复始,所谓永恒,只不过是另一种永久平衡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