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接下来怎么打?”
现场鸦雀无声,因为他们都见识过了修仙者的恐怖,平常他们仅能看见筑基期的修仙者,但现在福贵的出现打破了他们的认知。
突然有人冲进帐篷,高声喊着“有办法了!有办法了!”
甚至他连衣服都没穿好。
“什么有办法了?”
“战争啊!我们救下了一个权横人…”
“什么!你敢救权横人,你疯了!”
“别激动,先听听缘由。”
“他是一位权横的学者,知道了他们的计划,还意外发现权横的地牢有修仙者,关键的是与外面的修仙者同门。”
“什么!此话当真?”
“快快将他请来。”
“不用麻烦了,我已经来了。”
说话的大约是个十六,七岁的少年。
“就他?”
“俗话说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我虽然年轻可并不代表我知道的未必比你少。”
很显然他们并不愿意相信眼前少年,选择了无视。
“我可知道他们的计划哟。”
“当真?”
随既,身旁的族人使了个眼色。
“哈哈哈,这么不愿意相信我吗?可是,我是个权横人。”
“我有个方法,明日帮我绑在城门上,让我与福贵对话。”
“我们为什么要信你?”
“你们也只有这个方法了,不是吗?”
“好,但你要保证不要玩什么花招,否则老子死也要把你拉下去。”
“哈哈哈,这么想让我陪你吗?”
“哼!自己出去吧!”
“族长,我们真的要相信一个权横人吗?”
“你也知道了只有这一个办法,我从他的目中发现,他和别的权横人不一样。”
“族长,罢了…”
权横前线
“江涵,你回来了?”
少女的笑容,是那么可爱,纯真,照的福贵心暖暖的。
“将军,我…”
“嘘,不必告诉我什么,人都有密秘哦,你还是和从前一样古板呀。”
将军比了个嘘的手势,但笑容仍就没别。
说着,老旧的纱布有泪水浸出。
“将军,你怎么了?”
“没…没什么”
次日
“战争真的只是为了和平吗?”
望着身后铁骑,福贵高喊道“你们不必过来,我一人足以。”
“什么?城墙上具然绑一小孩当作要胁。”
“福贵少侠。”
“你认得我?”
“当然,您还记得周顾清吗?”
再次提到这个熟悉的名字,心中莫名的辛酸与悲伤。
“你到底是谁?”
看着,福贵的神情,再次确定了他的想法。
“我就是权横的一个普通少年,偶尔知道他的伙伴罢了。”
“他们?他们在哪?”
少年伸出了手指,指向了福贵身后,轻轻笑了笑。
“顾清就是为了我才…所以吕祖抱歉了。”
“去吧,坚定自己的想法,不必太过担心,我那么坚难的时光都过了,不差这一会。”
福贵,握紧了拳头,无尽的怒心从心中升起。
现在福贵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一一手刃权横国王。
福贵瞬间来到权横国。
将军望着窗边明月
“江涵…你在那边还好吗?”
获花川
“此举定能破权横?”
“当然,待到云起风落时,这权横也就不存在了。”
“权横小人!”
此时的国也正襟危坐,手中宝剑一刻也不敢放下,目珠血红。
“国王,现在只有请他出来了。”
“那个唯一能使用七阶魔法的天才?”
“嗯。”
“快将阿德里安·佩蒂特阁下请来。”
佩蒂特单膝跪地,单手抱胸,做着一种古西方常见行君礼。
“阿德里安·佩蒂特参见殿下。”
“佩蒂特阁下,你做为我国天才大法师面对东方蛮夫嚣张之举应当如何?”
“回殿下,自当是断其手足,砍其头颅,高挂城墙,宣扬其威,才是啊。”
“哈哈哈…去吧。”
“是殿下。”
权横国王宫外
天空阴沉,狂风初歇,大雨将至。
福贵缓缓拿下头上斗笠,仅露侧脸,无尽的杀伐之气从眼前的少年身上露出。
细雨入目,雷光破穹,叶落随风舞,剑鸣伴雨行。
福贵拔剑,单手转长剑,转罢指权横。
仅仅一瞬间,福贵就到了大法师面前,大法师连忙以杖相抗,福贵仅依靠自身力量,一记重劈,四周落叶飞扬,脚下地砖,也应声而断。
大法师连忙后退,巨大的剑威,震的大法师双手麻木。
“七阶魔法天火流星”
天空中火光无限,无数陨石下落,地面火光四起,冲天火柱久久不息。
“七阶魔法震地”
福贵脚下地面瞬间撕裂开来,骷髅大军源源不断的从地中爬出。
福贵轻叹一口气,说着“你就这点本事?”
说罢,腾空而起,轻抚手中剑,顷刻之间,两条蛟龙浮现,蛟龙仰空长吟,瞬间地下骷髅化为灰烬,蛟龙盘天一周,大雨如注,地上火柱仅剩点点白烟。
“怎么可能?”
大法师震惊道
“因为你找错对手了,泯灭吧。”
说罢,福贵握拳,大法师知道自己的心脏已经被福贵用道术捏碎,闭上了眼倒在了雨泊之中。
名震天下的大法师一倒天下震动,看来这权横的天要塌了。
“福贵我警告你,我一死,你的也得死!”
“把他们推上来!”
说着手下推上来一堆铁链,缚仙锁五花大绑的众人。
权横国王从怀中掏出一柄特殊的弓弩,学习了东方的火药技术,比一般弓弩强大的多。
“权横国王,话说你们西方就这么喜欢绑人质来威胁?”
“莫要多言,我可警告你,你若再向前一步我就杀了他们!”
“你可以试试,这数十米之内是你弩快还是我的剑快。”
福贵举扔向权横国王,权横国王连忙用弩去防,再回头,福贵早己救走众人,眨眼间,福贵持剑于他面前。
“来啊!杀了我啊!”
“就这么杀了你,也未免太便宜你了。”
福贵起手死死的锁住他的喉咙,左右交替,一记重拳将权横国王打飞数米。
权横国王肋骨仅断,仰天猛吐鲜血。
福贵缓缓走向权横国王,迅捷一踢,权横国王倒地不起,仅剩一丝生机。
福贵捡起弓弩一箭爆头。
穹光破云,云雾蒙蒙,伴随着点点细雨,福贵重新带起斗笠,在众人的目光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