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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解释=不清

    为了防止他再次跑了,段大帅直接命令士兵把这个跳墙幽会的二少爷给捆起来,是的,你没看错,真的是给捆了起来。用的还是那种针对江湖人的手法,用那种裹了特殊手法炮制的牛筋的金属铐子给他拷在了客厅的红色大柱子上。

    就跟那商朝的酷刑炮烙似的,双手倒背在身后,被铐子拷住,腰上还缠着两条细链子,两条腿也被捆上了,就是不知道这个下手的小兵是不是和自己有仇。

    段鸿锐愤恨的看着这仨小士兵,似乎是想要把人给记住,准被以后要报仇似的。

    王二搓搓自己的胳膊,嘿嘿的讨好的对着段鸿锐笑着:“二爷,二爷,真的对不起,这个,这个我们也是奉命行事,奉命行事。还请,还请勿怪,勿怪。”

    想要踹人,但是脚却是被铁链子锁着没抬起来多少。

    但是正在困人的张三郞却是差点儿摔了,可见这二少爷的威力,真是够可以的,毕竟拔了丫的老虎也是老虎,更何况这个老虎还是那种牙齿会长起来的那种,而且还是一窝子老虎都要护着的小老虎崽儿,正是没天没地的最会作妖儿的啊。他们这种没权没势的小人可可当不起这位少爷的一个惦记啊,毕竟到时候挨了收拾,最多就是大帅或者少帅给的一个赏。

    虽然给的多,但是皮肉之苦却是自己受的啊。

    所以,还是能少惹一点儿是一点儿。

    就这样,段鸿飞还是被捆上了,虽然给留了点儿空隙,但是都被亲哥给检查出来了,重新捆了,段鸿锐彻底的成了‘炮烙’的大臣,只是他不是那个重臣,忠臣,而是一个佞臣,小人。

    段大帅和换了衣服的三个夫人进来了,两个姐姐已经回去睡了,一看见段大帅过来,那仨捆人的倒霉蛋儿瞬间跑了出去,堪比逃难。

    段鸿飞手里拿着一根藤子条,一下一下的点着都这个德行了居然还能站么站相的货,“你给我站好了,腿儿,站直了,腰,拧巴什么,你丫的是人,不是长虫。”

    “纣王呢?”

    “纣王?什么纣王?”段鸿飞被小弟这个话给弄的蒙了,他有点儿接不上来段鸿锐的脑回路,顺手他就又给段鸿锐一下“你说说你,怎么一天天的就没有一点儿正行呢,忘了你上回爬墙被摔得腿儿都断了,还直哇哇哇吐血了啊。”段鸿飞那叫一个恨铁不成钢啊。

    “我还能咋的啊,老哥啊,我那会挨摔的时候我才多大啊。”段鸿锐那叫一个无语啊,是,他以前是摔过一回,那不是他那时候还小么,家里又觉得他闹妖儿,段大帅非要关他禁闭,没办法,才四岁半的他就打算跳墙离家出走。结果他没算计好墙和他的高度,一个害怕,人就直接的摔了下去,躺了半年才好。

    木的办法,有短儿在人家手里,段鸿锐只能转移话题:“哎呀,炮烙大臣了啊,忠臣就要被炮烙了啊赶紧的,赶紧的来人护驾,护驾了啊。”

    看着努力的蹦跶的段鸿锐,真是怎么看怎么那么有趣儿呢,就跟被顽皮的小孩儿给捆起来的小虫似的,明明蹦跶不了多远吧,但是却还是不停的蹦跶,真是怎么看怎么好玩儿,而段鸿飞也就跟那个恶童似的,小棍儿一下一下的戳着那个没有蹦跶起来的地儿。

    很好,一个蹦跶,一个玩儿,真是相处和谐,玩儿的开心啊。

    段大帅黑线的看着大儿子如此童趣儿的‘折腾’小儿子,很干脆的拦住了要进去的三位夫人:“别进去,让鸿飞好好儿的教教这小混账,娘的,大半夜的折腾咱们一家老小的为他担心,老子看他就是欠揍,欠收拾。”

    段鸿锐嗷嗷嗷儿的喊着,段鸿飞温和的笑着,一直到好一会儿,少年终于是累了,他干脆直接不动了,软了,就在那儿被铁链儿捆着抻着。

    “蹦跶啊,你接着蹦跶啊。”小棍儿轻轻地抽了一下没精打采的少年。

    “我不。”

    “你还不,不蹦跶抽你。”

    “抽吧,正好事儿我还不办了呢。”少年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在那儿听天由命,反正他现在是看出来了,现在段家的爷儿俩应该是明白怎么回事儿了,现在这个模样,十有八九就是在借势收拾自己呢,干脆,自己就不挣扎了,就那么地呗,要不还能咋样,彩衣娱亲啊。

    遭罪的还不是他自己个儿。

    段老爹听见了这个动静,干脆也就进来了,手里拿着那鸳鸯戏水的枕套儿,在段鸿锐的脑袋上抽了一下,没有怎么用劲儿,毕竟发型都没有乱么,“你个小王八蛋,说吧,这是哪个青楼楚馆的玩意儿。究竟是哪个小妖精在勾搭你过去私会,这大半夜的爬墙出去。”

    段鸿飞反正是认定了,你爱咋地咋地吧。就这样,他吊儿郎当的靠着柱子,一动不动,仿若自己就是一个木得灵魂的木头人。

    任尔东西南北风,我自岿然不动一分钟。

    “快点儿交代,别耽误你娘们去睡美容觉。”

    段鸿飞略感牙疼……

    仨娘去睡美容觉是大事儿,那他呢,这担惊受怕的折腾了半宿不说,现在还被捆上了,关键是他还不能解释,甚至都不能说清楚这个事儿,毕竟外面的事儿,他还是不好和这仨内宅妇人说的,就算他们的见识一个赛一个的多,被外公培养的很好,但是不管怎么说,也抵不过段大帅宠溺着这三位夫人愣是给养的越发的无忧无虑。

    所以这些肮脏的事情,段鸿锐他们父子三个人就干脆不让他们知道了。但是这个事儿,还是要找个借口先给遮掩过去,这是原则问题。

    “锐锐啊,你还是和娘说吧,为什么要半夜跳墙,外面还有一个窑姐儿的丫头?”

    “娘啊,那真的不关我的事儿,我也是被坑了,之前我接到信儿,是米端端那货找我,结果我没想到,来的居然是那么一个玩意儿,我刚刚爬上墙,结果我老爹就来抓奸了,娘,二娘,三娘,我就怀疑今儿的这个事儿就是我老爹找人算计的我。”

    炮火东引,这就是最好用的招数。段鸿锐自己扛不住仨娘的炮火,但是这老爹还是可以的,所以,他干脆的把老爹给扛出来顶枪。

    “段鸿锐你个小王八蛋冤枉我。”

    “我没有,我就是好奇,为啥我刚刚爬上墙去你就过来了,还拿着扫把呢。您想啊,要是我老爹不知道这个坑的话,干嘛那么快的就过来抓这个什么都不知道的我。”

    很好,儿子这个话很有利,三个女人一起把视线看向了段大帅,很明显,段鸿锐的话让三个夫人信了,然后,伴随着三声河东狮吼,段大帅被捏着耳朵柠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