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三人就撞上了来找仲弥的夜笙良等人。加尔的支队带着密密麻麻的难民,五号街的平民也基本上撤出来了,之后就乘列车回到了中心城。
然后,仲弥就又被黑泽给训斥了一顿,要找的人没找到又擅自行动,差点还把命给搭上了。
“我也是擅自行动离开队伍去找他的。”
鸢一边帮仲弥疗伤边道。
“我不是就批人这个意思,批也得有用啊,随随便便脱离团队很危险知道吗?”
“其实我们本来没必要去执行这个任务不是吗?”
“…”
这一句话把加尔也问的尴尬了。
“加尔总督,为什么令解军会这样大肆屠杀平民吗?”
“令解军并不是全是黑帮,简单来说,就是为了攻打城市街区作为他们的据点与政府对抗…”
“督长!又有一批令解军!”
“我们要值夜班了…你们好好休息。”
五号街
午夜走出的身影是井山,看着被践踏摧毁的街市,她笑了笑,将手中的头颅抛在了地上。
“白执事,高执,办了那群畜牲!”
“好的,头儿”
二人异口同声。
井山拔出了邪铁陌刀,高呼杀戮带领人群冲入了敌群。他们疯狂的挥舞着刀刃,挥洒着鲜血,井山仿佛看见了曾经家族的屠杀与血腥,彻彻底底陷入了这个人间地狱。
高执直接用小钢炮将面前的一群令解军轰成了灰,白纳川的披风散出飞刀,脚下死伤无数。可令解军就好像死不完一样,一批又一批。他们的的刀刃支撑着意志与恶念,那是井山赋予他们的影子,只有恶念才能在战场上获胜,毁灭你的对手。
“可悲的人类啊。”
这一刻,山井面前是满身鲜血的加尔。
“呵呵,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
两人都无奈的大笑
山井看了看四周,没看见白纳川,也没看见高执。
“怎么,打不打?”
“去你*的吧哈哈哈。”
“你说,令解军和曾经的“解放军”只有一字之差,怎么差距…就这么大呢?”
“呵呵,那你也信啊…”
“一转眼都五年了啊。我们都是对付令解军,对付时代败类的,山井…为什么不能和解呢?”
“谁要和你和解啊?哈哈哈,你也配。”
“呵呵,真伤人啊。”
三颗子弹打来,两人迅速闪开。
“比比谁杀的多?”
“谁要和你比赛啊。”
加尔模仿着山井的语调。
“那就看看谁能活下来吧!”
最后,二人精疲力尽的坐在了石板后面。
“游戏结束了,平手。”
“你的部下呢?”
山井看了看两个亮着的光点
“都活着,你的呢?”
“他们不可能死,都机灵着呢。”
“一个中二病213疯子,和一个闭嘴阴沉女?”
“呵,偏执的女人。”
“哦?我怎么偏执?你们wcdl的人不就是没有感情的杀戮机器吗?”
“那你就有感情了?”
“呵,比你们有感情多了。”
“如果说有一天你能加入监管局多好。”
“你先抓到我再说吧。”
山井站起身来,追寻着信号的方向消失在了黑暗之中。
3∶17a.m,监管督楼顶。
“还不睡啊?”
“我想再看一看这里的风光。”
鸢盯着这座表面繁荣的城市,却没人知道另一端都发生了什么。
子安和仲弥二人也走了上来,仲弥一瘸一拐的姿势还略显滑稽。
“那是恶行啊。”
“恶行?”
“有没有可能?破败残旧的一切形成的美好,本来就是一种罪恶吧?呵呵。”
鸢貌似在开玩笑,也貌似在陈述真相,甚至二人无法从她的脸上看出情感是真是假。
“我并不这么认为。”
“哦,那请仲弥少爷说说你的见解。”
“…用心去看啊,只有心是人类最大的动力,不论是心灵亦或者是肉体。美好的世界是一直存在的,只不过我们没有用另一双眼睛去看它。”
“很可爱的理解。”
鸢的眉毛跳了跳,并没有露出更多的表情。
“那个小孩子呢?她现在安好了吗?”
“也许吧…”
“让他们走的更远,是我们的责任啊。”
子安看着繁华的城市道。
“好了,别跟着我发神经了,回去睡觉。”
“发神经…。”
“我先回去睡了。”
鸢下楼走向了宿舍。
次日,一大清早,加尔兴高采烈的回到了监管督,虽然雷利安奚和戴安娜却不那么有精神,忙活了一夜,五号街成功的解放了,虽然悲剧已经发生,屠杀也无法弥补,可他们仍然能守护所在的东西。
“你们队里那个叫子安的男孩是一个远程单位吧?”
加尔问仲弥。
“是,你找他有啥事呀?用不用我把他叫下来?”
“啊,行。”
“子安!下来!”
“我*刷牙呢呀!”
子安邋里邋遢的走了下来。
“咋了啊?大清早的,又有什么事情委托我们?”
“首先,这一次委托我们十分抱歉,也让你们的人受了不少的伤害,我们监管督呢虽然主要是一些搞战斗,搞拘捕的,但我们也有技术战斗人员。嘿!这就是我们的金牌狙击手,九伦白”
“初次见面,十分荣幸!”
子安看着面前带着白面罩的男人道,仅仅是看着,就有一股杀气外露,与大多数人不同,这个人似乎有一股天然的冷意
“你好。”
“…”
“是你需要训练吗?”
“训练?”
“我相信你会有收益的。”
子安看了看仲弥,又看了看加尔,怎么说都不想和这个身上满是寒气的男人给自己训练。
“快去吧!”
“额…行。”
“仲弥,接下来肉搏练习我来帮你。”
“谢谢总督。”
俩人其实都不愿意,因为“训练”等于诶打。
“那个姑娘呢?她是…怎么说?”
“哦,这是我们特招的成员。”
“那行,要是想再练一练战斗技巧,可以找其他人切磋一下。”
鸢就坐在窗台上,好像没听见。
“…”
“总督,她好像是…”
“无妨”
“异能者。”三个字并没有被雷利安奚说出口就被加尔打断了。
鸢并不是没听见,而是因为心事而忽略了周围的声音,甚至并不是认为在叫自己。
“好冷漠…”
与第一次见仲弥一样,刻板印象全毁了。
两个小时的训练,俩人就受不住了,子安受不了长时间手握狙击枪的沉重力度,以及水的一批的枪法让自己有点不自信。仲弥则是鼻青脸肿,一瘸一拐的从竞技场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