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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歌以咏志

    母亲,连日来,这大都督张正忠拒绝见我等,也不知为何?目前我等身体正在康健,他为何下令停了药了?七公主周慧敏说道。

    刘贵妃:张正忠不过一降将而已,之所以在我大周掌管天下第二城蕲州府,官至正二品,不是其才艺和功劳之故,而是投机倒把之故啊。我想他拒绝见我等,是因为我等没有了利用价值,之所以给我等停药,那是小人之举,担心九儿名望大振,惹恼了东宫,误了自己前程摆了。唉...,我等将死之人死不足惜,但愿九儿能发现其居心叵测,早做打算,以免引来杀身之祸啊。

    李艳:母妃,不如我等设法给九弟提个醒如何?

    刘贵妃:也好,都想想办法吧。

    “我住长江头,君住长江尾。日日思君不见君,共饮长江水。此水几时休,此恨何时已。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张会被张正忠关在家中不得外出,她索性不吃不喝,每日对着周浩所赠的这首《我住长江头》发呆、沉思。突然,张正忠走了进来说道:小会,你这是为何啊?这九皇子周浩乃监国太子天敌,皇上和监国太子已经下了必杀令,他是走不出蕲州的,早晚必死无疑,你不要在想他了好吗,快...快,快吃饭吧。

    张会生气地说道:我不管,我就喜欢秦王殿下,就算饿死也要喜欢。你看看这诗词,比王朗不知好了多少倍,你为何让我嫁给王朗那小人?

    张正忠:我都是为你好啊,你想想,这秦王殿下还能活几日?这王朗乃世家大族,年级轻轻便是正三品高管,将来前途无量,你嫁过去会飞黄腾达的。

    张会:那父亲为何停止救治百姓,...哼...是见不得秦王殿下立功吗?

    张正忠无言以对。

    报...报...报...,启禀大王,张博、张帅父子求见,侍卫报道说道。

    周浩:传郑国平大将军、曾伟、明阳、张元、方能一同会见。

    草民张博、张帅参加秦王殿下,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恩公千岁千岁千千岁。

    周浩:二位请起,何故如此说法?

    张帅:我张家上下四百余口、三千余仆人皆感染瘟疫,幸亏大王千岁的灵丹妙药,方才救下我张家数千性命,因此我等称殿下为恩公。

    周浩:举手之劳,何足挂齿。寡人听曾伟兄所言,二位愿意为我等效力,不知二位想法如何?

    张博:殿下乃天神下凡,传言能亲手打死虎王,巧妙擒获茫崖山猛虎一万零八百只,救茫崖山黑衣族人于水火。现在我蕲州数十万百姓感染瘟疫,大王不顾个人安危,散尽钱财为我等救治,我等荣幸之至,如此大恩无以为报。我张家世代在蕲州居住,虽然世代为农、为商,却常常想要精忠报国,奈何尚无尺寸之功,科考名落孙山,本想此生就此默默无闻,现在殿下到此,我等愿意举全家之力辅佐殿下成就大业。请殿下收下我等...请殿下收下我等.....。

    周浩:收不收下尔等那是后话,迫在眉睫的是如今蕲州瘟疫未平,大都督府却无所作为,撤了钱财和侍卫,停止治疗瘟疫,令我等在蕲州抗疫受阻,不知二位可有办法化解如今之危?

    张帅:我张家上下和仆人,一共三千六百人,如今瘟疫已经好了大半,只要大王不弃,我等三千六百人亦可以账前听令。另外,我张家愿意捐献粮五万担、钱十万贯,以助大王和郑大将军破解瘟疫。

    张博:同时,我张家在蕲州城也算名门望族,可以利用人脉动员蕲州富户和世家大族资助人力、物力、财力,共同参与抗击瘟疫。

    周浩:难得二位舍己为公,我等胜为感激。曾兄,我看蕲州瘟疫就按照张世伯和张帅兄长之意,动员蕲州世家大族、富户捐赠人力、物力、财力共同抗疫,尔等做好药汤指导,尽快稳住百姓,争取早日还蕲州晴天,我等也好早日北上。

    曾伟:好的大王,多谢大王不弃,为我蕲州尽心尽力,大王千岁千岁千千岁...大王千岁千岁千千岁。

    接下来的日子里,蕲州大都督府未曾投工投劳投财,郑国平、管带、王平、肖玉、石坚、秦明,曾伟、王明阳、刘启明、荀刚、关键、方能、李玉、张元、春喜等全力做好瘟疫救治,在曾伟、张博、张帅的动员下,蕲州富户和世家大族纷纷捐赠人、才、物等参与救治,不到三天的功夫,抗击瘟疫恢复正常。

    “将军有齿嚼欲碎,将军有眦血成泪。生为将星死为厉,尽是山川不平气。二人同心金不利,天与一城为国蔽。强兵坐拥瞋相视,孝子忠臣竟谁是。千载功名亦天意,君不见河南节度三日至”。蕲州城大街小巷都是一干人等共同救治瘟疫的场景,一传十,十传百,百传千万,百姓们都在传唱:“秦王殿下是天神下凡,能赤手空拳打死虎王,巧妙擒获猛虎一万零八百只,平了茫崖山千年虎患。如今秦王殿下驾临蕲州城,带来灵丹妙药,解救蕲州五十四万百姓的性命。虽然蕲州都督府不问世事,不管百姓死活,但蕲州有天神秦王周浩的降临,有蕲州五十四万百姓的众志成城,消灭瘟疫之日可待”。

    “醉里挑灯看剑,梦里吹角连营。八百里分麾下炙,五十弦翻塞外声。沙场秋点兵;马作的卢飞快,弓如霹雳弦惊。了却君王天下事,赢得生前身后名。可怜北大荒”。张会想起周浩的诗词,拿起笔墨在房中练起字来,只见张正忠愤怒地走来,说道:百姓无知...百姓无知...哼...。

    张会:怎么了父亲?

    张正忠:你自己看看吧,张会拿着张正忠手里的文案,只见上面写道:大都督,蕲州大街小巷都在传唱“秦王殿下是天神下凡,能赤手空拳打死虎王,巧妙擒获猛虎一万零八百只,平了茫崖山千年虎患。如今秦王殿下驾临蕲州城,带来灵丹妙药,解救蕲州五十四万百姓的性命。虽然蕲州都督府不问世事,不管百姓死活,但蕲州有天神秦王周浩的降临,有蕲州五十四万百姓的众志成城,消灭瘟疫之日可待”。

    张会:父亲,看来我蕲州百姓有救了,您也可算大功一件哦?

    张正忠:你可知道此举若惹怒了监国太子,我等项上人头尚且不保?

    张会亦生气说道:想不到父亲竟然是此等小人,为了得到皇上和监国太子垂青,宁愿蕲州五十四万百姓身死也要和秦王殿下为敌,视蕲州百姓于不顾。...哼...,于是摔门而去。

    周浩正在房中与春喜嬉闹,突然郑国平求见。

    臣郑国平参加秦王殿下,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周浩:大将军前来所为何事?

    郑国平:臣突然想起一件事,不知如何决断,特来向大王请旨?于是郑国平继续说完....。

    周浩:你说什么刘贵妃、七公主和太子妃等等宫中贵人都感染了瘟疫,正在云浮山上救治,为何不见张正忠或者张会说起。

    郑国平:我也是从内人口中得知,听说这刘贵妃身体不好,瘟疫较重,不知现在怎么样了?

    周浩:这张正忠的大都督府不参与瘟疫救治已经一个多月了,也就是说刘贵妃等等已经停药一个多月,恐怕瘟疫有所加重。这样吧,你来带路,我让曾伟准备数十人汤药,我等秘密前往云浮山觐见刘贵妃,一起查看究竟如何?

    郑国平:全听大王安排。

    九弟,是你吗?真的是你吗?前太子妃李艳说道。

    周浩:太子妃娘娘,正是我周浩,怎么您也感染瘟疫了?

    李艳:您别叫我太子妃了,我与你皇兄成亲数年,还未得你皇兄宠幸便感染瘟疫,被送往云浮山之巅隔离救治已经半年之久,现在我已被逐出皇宫,废除太子妃之位,乃将死之人矣。

    周浩:又是一年风雪日,想想我从皇宫出发北上已经一年之久,不日又是冬至了。如今我还是那个我,还是那个弃子,还是那个废物。而你却潦倒如此,真是世事难料啊。

    李艳:是啊,不仅我潦倒如此,我李家一把火毁掉所有,兄长远离而去,夫君却将我修掉,李艳边说边哭,泪流满面。

    周浩:过眼云烟,过了就过了,别多想了。听说刘贵妃和七姐也感染了瘟疫,现在在此隔离救治,不知你可曾见过?

    李艳:见过...见过...见过,就在前面,走...,我们这久进去。

    母亲...母亲...母亲,九弟来了...九弟来看我们了。

    周浩:小声点,待会让大都督府的人听见了不好办。儿臣周浩参加母妃,母妃千岁千岁千千岁。

    刘贵妃:九儿瘦了,长高了,壮士多了。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刘贵妃不停咳嗽,一旁的李艳、周慧敏等亦时常咳嗽,但比刘贵妃之状轻得多。

    周浩:母妃和嫂子、七姐瘦了。这张正忠欺上瞒下,如此虐待母妃和姐姐,我定不饶他。来人...上药。周浩继续说道:母妃、嫂子、七姐,我刚刚听郑大将军说尔等在此隔离救治,半年来不曾听张正忠说起,想来尔等必遭张正忠停药断食,这不,我送来上好的吃食和汤药,母妃和七姐、嫂子务必准时吃药,多加运动,要不了多久便可康复。

    日复一日,时间在不断流逝,转眼已是腊月二十八,大街小巷继续传唱,“秦王殿下是天神下凡,能赤手空拳打死虎王,巧妙擒获猛虎一万零八百只,平了茫崖山千年虎患。如今秦王殿下驾临蕲州城,带来灵丹妙药,解救蕲州五十四万百姓的性命。虽然蕲州都督府不问世事,不管百姓死活,但蕲州有天神秦王周浩的降临,有蕲州五十四万百姓的众志成城,消灭瘟疫之日可待”。

    蕲州城的瘟疫得到缓解,周浩已被蕲州百姓尊为天神。年关将至,周浩率郑国平、管带、王平、肖玉、石坚、秦明,曾伟、王明阳、刘启明、荀刚、关键、方能、李玉、张元、春喜等前往云浮山之巅接大病初愈的刘贵妃、周慧敏和李艳等前往正阳门迎宾酒楼过年。碍于刘贵妃、周慧敏和周浩的身份,张正忠亦率大都府官吏前往相送。一行人浩浩荡荡路过碣石山口。

    站在碣石山口,看着山下的滔滔江水和翻滚不停的大海,张会说道:去年大雪,大王作出“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孤舟蓑笠翁,独钓寒江雪”的千古名诗。此情此景,不知大王可有诗兴?

    周浩:敢问张大小姐,此地何名?

    张正忠:此地名叫碣石山。

    周浩: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有了,笔墨伺候,各位且听且看,不要错过了。“东临碣石,以观沧海。水何澹澹,山岛竦峙。树木丛生,百草丰茂。东风萧瑟,洪波涌起。日月之行,若出其中;星汉灿烂,若出其里。幸甚至哉,歌以咏志”。

    好...好...好...,大王文曲星下凡,我等佩服,大王千岁千岁千千岁...大王千岁千岁千千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