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画满脸古怪,就是他欺负她,居然还有脸问谁?不过现在不是争竞的时候,她胸口疼得厉害,万一坏掉将来怎么养孩子?
和珅搂住彩画,生命力涌入,彩画顿时感受到猿苍的美妙,望着猿苍绝美的脸隐隐生出后悔,后悔刚才冲动了。
这么好看的男人,还有这么神奇的本事,死了暴殄天物。她必需想个折,把胡大海跟姬广的约推掉。
“猿哥哥,画画命好苦。”彩画思来想去,摆脱胡大海还要落在猿苍身上。姬广虽是她爹,却是个狠爹,她在姬广眼里就是块砖,哪里有用哪里搬。
猿苍想到胡大海,想到胡大海的约,顿时替彩画不值。一个正当妙龄,一个年近花甲,画画嫁过去不说别的,夫妻生活肯定不和谐。
“画画,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爹是个王八蛋,我有什么办法?”
彩画愈合的心再次裂开,猿苍说的没错。别说她,天下能主宰自己婚姻的女子能有几人?
“猿哥哥,画画心里只有你,让画画嫁给个老色鬼,你真舍得?”彩画觉得心中有爱,必需为爱搏一搏。
猿苍搂住翘臀轻拍两下,还是那个手感,还是那个味道,他是真舍不得。他不是无情的人,必需给彩画谋条出路。
“画画,要不杀了你爹?”
姬广一听要杀他,吓得连忙躲出老远,彩画的命不值钱,他可是实打实的桂王,荣华富贵享之不尽不说,将来说不定还能当皇帝,可不能死。
“猿哥哥,再怎么说画画也是他养的,杀他岂不是落个弑父骂名,画画虽然身不由己,还是要脸的。”
彩画的话好像给姬广吃了定心丸,他告诉自己这个时候一定要忍,虽然小白脸比他厉害,但是胡大海更厉害,只要胡大海从轿子里出来,哼哼!
猿苍早看出姬广是个狼心狗肺的,从小看大三岁到老,一个人做过什么足以证明品行。
彩画真可怜,摊上这么个爹,上哪说理去?
“画画,杀恶人即是行善积德,今天不杀她,不知道将来还要祸害多少无知少女,你真忍心看着那些少女跟你一样,被他操控?”
姬广心里咯噔,脑袋又绑在裤腰上,他害怕等不到胡大海出来猿苍就会给他一刀,到时候没了脑袋,吃什么都不香了。
“猿哥哥...”
刘娥远远望着猿苍,心里掀起惊天巨浪,猿苍不但治好了彩绣,还治好了彩画,这是什么手段
她清清楚楚看到,猿苍一无药二无丹,只是给彩绣来个大大的亲,搂住彩画说了会话,两女不药而愈。
“难道师父没骗她,说得都是真的?”刘娥有些烦乱,她已经服下师父给的药丸,必需拼一把,就算猿苍是万丈深渊,也必需往下跳。
“不过?”刘娥美眸眨眨,她做事向来小心谨慎,做什么都留有余地,如果猿苍真是命中的贵人,她再毫无保留付出,如果不是?
刘娥返回会馆,换上男装,望着镜中的自己无奈摇头。太大,太细,太翘,穿上男装也无法掩去女儿曼妙。
“哼,长那么好看干什么?便宜了张伯行。”刘娥想到张伯行有了伤感,刚才途经郭仙房间,张伯行还在跟郭仙没完没了。
虽然她不爱张伯行,但是张伯行做了她那么多年男人,虽然张伯行跟郭仙是她一手促成,但是张伯行做了她那么多年男人,虽然...
把张伯行骂了又骂,刘娥换上件宽大的袍子,束胸束了又束,紧身衣紧了又紧,才掩去三分春色。
“唉,天生美人,能怪谁?”刘娥盘好秀发,在脸上点出十来颗麻子,贴好三缕须髯,特意把眉毛画粗些,终于有了些许男儿气象。
“就这样吧,美人就是美,人家有什么办法?”望着镜子来个亲,刘娥骚骚一笑,扭起屁股晃起小腰,刚走两步又觉不妥,走姿太骚气。
“伯行,再不出去别说女婿,儿子都出来了。”刘娥途经郭仙房间,狡黠一笑,拍拍房门匆匆离开。
张伯行正在努力为郭仙解毒,刘娥一叫心中烦乱。
他觉得刘娥好烦好烦好烦,嫁到张家这么多年一个孩子也没生。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身为家主没有子嗣,他顶了多大压力?
有一次他去茅房,听到丫环偷偷说他不行,不会生孩子,刘娥嫁给他根本就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
当时他真想把丫环放倒,叫她知道自己到底会不会生孩子,可他没有,他爱刘娥,不想对不起她。
“伉俪情深?”张伯行觉得自己是头驴,倔驴。
他不该为了一棵树放弃整片森林,更不该不听父母之言倔强得只宠刘娥,如果他早些开窍,儿女没十个至少也得有八个。
张伯行越想越激动,心底本来还有愧疚,对刘娥的愧疚,现在愧疚全没了。他要做个堂堂正正的男人,让郭仙给他生个儿子。
擂台下,猿苍搂住彩画吃半天豆腐,也没商量好到底杀不杀姬广。姬广一会放松一会紧张,思来想去这样呆着不是办法,大吼一声。
“东家呢,比武招亲还比不比?”
姬广一吼,大家把目光从猿苍彩画彩屏彩绣身上移开,美人都是别人的,看多了徒增伤感,还是比武招亲来得实在。
“对呀,咱们不是来招亲来了?”
“不错,虽然我年纪大,武功稀松平常,但是我有信心,俺娘说了,只要有信心,铁桥磨成针,嘿嘿,俺信心老多了。”
“兄弟,好样的,哥看好你,就冲你这份执着,小弟佩服。”
“人呢,都死哪了,还比不比?”
人群里七嘴八舌,说什么的都有。猿苍想起花晨梓桐,扫视一圈没看到两女,胡大海也不知所踪。
“画画,花晨梓桐呢?”彩画搂住猿苍,小嘴在他脸上来个亲。
“猿哥哥,什么花晨梓桐?这里只有画画,快抱抱画画,画画好想你,好想好想好想。”猿花搂住翘臀回个亲,生出不妙。
“画画,花晨梓桐就是跟哥一起的美人,很美很美很美那种,你见过的。”彩画眉目如画,含情脉脉注视猿苍,给了猿苍一个意想不到的答案。
“猿哥哥,彩画从没见过美人,你的丫环不知道浪哪了。画画好像看到她们对胡大海很感兴趣,肯定是她们觉得你不如胡大海,所以跟胡大海跑了。”
猿苍更加不妙,花晨梓桐说过要生生世世跟他在一起,还说要永远爱他不离不弃,难道她们说得都是假的?
“哼,你们两个有完没完?”彩屏看不下去,嘟起小嘴。
猿苍这才注意到只顾着跟彩画浪费口水,冷落了彩屏彩绣,刚要上去抱抱,彩屏纵身一跃,跳上人字擂。
“各位,小女彩屏,十六岁,谁能拔得头筹,就是小女的如意郎君。”彩屏说完,望向猿苍轻咬红唇,要多委屈有多委屈。猿苍心一揪,认识到了错误。
“哼,不要脸,装什么嫩?明明不是十六。”猿苍想上台把彩屏抱下来,被彩画搂住脖子,死活不撒手。
“画画,快撒手,屏儿胡闹你也胡闹?”说到胡闹彩画想起姬广跟胡大海的约,既然不能杀姬广,不如闹闹。姬广身为桂王,面上还是要脸的。
“哼,胡闹就胡闹,闹给你看。”彩画纵身跳上人字擂。
“各位,小女彩画,十五岁,第一名,就是彩画的如意郎君。”
彩画装嫩,彩绣非常生气,飞身上擂,她要让猿苍看清楚,看清她的美。
“各位,小女彩绣,十四岁,如果你们喜欢彩绣,给彩绣一些掌声。”
“啪啪啪啪~”,山呼海啸的掌声轰然响起。</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