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道上灯火点点除了早起的店家默默维持着昔日生活没其他人,月亮刚下山如果太阳还在应该是在早晨。
猿苍漫无目的东南西北寻遍四条街画了个歪歪扭扭的圆回到风月楼。
春花阁只剩第六莲留下的余温,还有淡淡清香。
深深吸口清香猿苍疑惑,巫尤的香堂皇大气略带甜味儿与屋子里的香大不相同,屋子里的香味清而纯纯而洁洁而雅雅而清形成了完美循环。
“不是巫尤,到底是谁?”
“为什么和巫尤长得丝毫不差?”
虽然香味不同但是巫尤他太熟悉连她头上多少头发都清清楚楚。
“吱吖”,猿苍正抽丝剥茧寻找昨夜,门开了。
司徒婉美美的从外面走来,迷人笑容淡去些许离愁多了些别样味道。
“婉儿,你...”
猿苍你不下去,虚得厉害。
司徒婉比他还虚,不知这会儿扑到猿苍怀里会不会让他嗅出什么。
虽然她特意洗洗刷刷里里外外涮了个干净但是有些东西水是洗不掉的,需要时间慢慢淡化,慢慢抹去。
“猿哥哥,你...”
司徒婉毕竟经历过大风大浪故布疑阵,眼里迷茫等待猿苍先你出来。
如果猿苍昨夜醉酒刚回来她就找个由头搪塞,如果猿苍在春花阁等她整夜必需好好安慰,男人看到美人都容易犯糊涂,以不变应万变胜算更多。
猿苍脑子飞速旋转,昨夜本是他们洞房花烛结果阴差阳错错出了不一样的风景,必需好好想个对策搪塞。
昨夜他在春花阁呼风唤雨尽显神通司徒婉不在肯定去了别处,必需先下手为强打她个措手不及。
“婉儿,昨天我在春花阁你去哪儿了?”
“不是说让你好好准备共度春宵?”
“你是不是背着我做了什么?”
三连问问得司徒婉小心脏砰砰狂跳,她想拍拍胸脯又怕猿苍看出端倪。
朱纯的事绝对不能让猿苍知道,否则再想得到猿苍绝无可能。
“猿哥哥,你怎么能如此冤枉婉儿?”
“婉儿左等右不见你回来以为你醉酒前去寻你,结果寻了半天也没找到。”
“眼看月亮下山婉儿才回来,你...”
司徒婉尽是委屈,泪水在眼眶翻涌。
她的谎言虽略显粗糙却经过精心盘算,过程越复杂破绽越多所以她选择了最简单的理由,可攻可守可退可进还能让猿苍找找茬儿冤枉冤枉她。
受了委屈她再把窟窿堵上让猿苍深刻认识到错得多离谱把她冤枉得多可怜。
猿苍一旦认识到委屈了她她也好借坡下驴成其美事,把昨夜的遗憾亏欠找补回来,反正没了太阳都是夜什么时候洞房都是洞。
朱纯个废物做不到的猿苍一定能做到,武林盟主战力肯定逆天。
美人泪流不得,眼看司徒婉急红了眼泪水在眼里打转猿苍赶紧搂住细腰轻拍翘臀以示安慰,想好的话又咽了回去。
“婉儿,这就是你不对了。”
“外头兵荒马乱歹人横行你这么好看万一被人掳走我上哪找你,万一你有个三长两短我得多心疼?”
猿苍认了个怂,美人都是他的克星,既然司徒婉给他找好了理由正好顺其自然,反正昨夜确实喝不少酒朱武可以做证。
趴在猿苍怀里感受着温暖司徒婉还没来得急继续,一股清香迎面扑来香得她黛眉微蹙。
身为女人自然闻得出猿苍身上是女人的味道,并且是个大美人,不然不会香得那么纯粹那么别致那么好闻。
“猿哥哥,你身上的味道好香,好像女人留下的。”
猿苍一惊慌了神,没想到司徒婉鼻子这么灵一下就嗅到了美人留下的味道,不过这个时候必需坚持立场。
“婉儿,都怪你。”
“把这么大个美男丢在酒桌上肯定会被女人觊觎,我记得好像倒下前模模糊糊朦朦胧胧看到位大美女扶我进了房...,究竟是谁?”
“长得很美很美,身材也很好,手感很柔软,谁呢?”
思来想去猿苍脑子里出现了第一莲掺扶他进冬暖阁的画面,当时晕晕糊糊扫见冬暖阁三字,而且那人确实很香很美很软。
猿苍想得入神司徒婉信了九分,真假很容易识别特别是猿苍想得那么认真。
不知道哪个小骚货捡便宜坏了她的美事,难道是朱纯安排的?
司徒婉很快把目标锁定到朱纯,朱纯敢觊觎她的美色肯定会做好布置,她越想越来气娇躯不觉抖起,猿苍连忙安抚。
“婉儿,虽然都是你的错但是不能全怪,你千万别生气,你长这么美气坏了岂不正中下怀?”
“怪只怪哥太英俊,身材又好。”
“夜色不早了,咱们还是先把没做完的事做完做到尽善尽美。”
“你放心,小妖精哥绝对不会放过她,吃了哥的豆腐占尽哥的便宜不留下点儿什么哥绝不答应。”
司徒婉咬咬牙默默把朱纯骂了又骂闭上美眸,当务之急还是先把眼前半生不熟的米煮烂,她爬过朱武爬过了江山未来还要靠猿苍。
猿苍是座更高大雄伟的山峰,爬上他定能看到广阔的世界美丽的风景,一个能给她青春的男人她很期待接下来的表现。
听雨轩,林莫麟怀里搂着美人望窗外,没有雨画姝他只能在风月楼寻了个姿色上佳的清倌儿打发夜的孤独,虽然美人比不了雨画姝,但是抱着也很舒服。
朱纯被司徒婉吓得屁滚尿流思来想去还得让林莫麟做主,找来找去找到林莫麟,父子俩什么人都心里清楚也不避讳直入主题。
“爹,你说怎么办?”
“贱妇不但打孩儿还骂你是个活王八,骂孩儿小王八蛋。”
“还说你是个不能人事的阉人从来没让她快活过,说孩儿...”
林莫麟没让朱纯再往下说,朱武确实是个活王八朱纯能比他好到哪儿?
老朱家的事儿还是让朱家自己解决,不如把朱纯丢给朱前进即省心又能恶心恶心朱前进,岂不美哉?
老东西不但觊觎风瑶还觊觎雨画姝,雨画姝可是他的女人。
“爹,你在听不?”
“你瞧孩儿的手让贱妇踩得,从那么高跳下来屁股差点摔成两瓣儿。”
朱纯面色阴晴不定生怕朱武对司徒婉余情未了,小贱妇返老还童滋味不是一般的美,以老东西好色的习性难免不会走回头路拿他讨好佳人。
“纯儿,你说的我半句都不信。”
“就算司徒心再黑手再狠再淫荡无耻到底是天朝皇后,是个优雅的女人。”
“身为男人吃了吃了喝也喝了怎么能倒打一耙?”
“做人要厚道,做男人更要厚道,不然怎么当得了天下之主?”
林莫麟抱紧美人来个亲连续数落朱纯小半天,就在朱纯后悔莫急的时候林莫麟话锋一转。
“朱纯,山外有青山,朱家可不是一般家族,爹带你去个地方让你长长见识看看天高地厚。”
“只要你肯用功,肯努力,保证你征服司徒婉叫她对你念念不忘欲罢不能哭着喊着求你宠幸。”
“猿苍只所以那么多女人不是因为他多好看身材多好而是因为人家行,你连朵烂桃花都征服不了不是因为你丑而是因为你真不行。”
“等有天你行了,一切才开始。”
林莫麟一番话说得朱纯云里雾里不敢反驳,思考着行与不行的问题,既然爹要带他长长见识说明没有放弃他,还是好爹。
春花阁,猿苍刚要与司徒婉成其好事胸中燃起熊熊火焰好像马上就要炸开,司徒婉吓得赶紧跳下床匆匆跑出春花阁。
冬暖阁里,第一莲正在心心念念想男人,忽然面色大变望向春花阁惊呼。
“五行火雷?”</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