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竹微笑而来,猿苍把她搂在怀里。
二人对视情意绵绵眼睛好像会说话,猿苍一句我爱你,玉竹一句我也爱你,爱了个三四回合。
“元初,对不起,玉竹身不由已,玉竹都是被逼的。”
“扑哧”,一把短剑捅入猿苍腹部,腹部受伤流出鲜血,猿苍却很淡定,好像受伤的不是他。
“扑扑扑~”,连续七刀,小君水仙七人对着猿苍前胸后背连捅七刀。
猿苍扫视七人,七人眼里都有抱歉,小仙小君扭过脸去不敢去他对视。
“啊~,你们干什么?”
柳药灵吓得后退三步发出尖叫,其他人乱作一团往角落跑去。
金润玉想要救援被罗大志拉住,动手的都是内门弟子,不是他们这些小虾米可以抗衡的,他不知道她们为什么要杀杜元初,杜元初何德何能?
“为什么?”
猿苍目不转睛注视玉竹想要个理由,若不是开了八十一道气门,他已经死得不能再死了,他无法接受这么憋屈的死去,更无法接受死在喜欢的女人手里。
“扑扑~”,罗薇儿与凡小梨也给猿苍补了两刀,像是投名状。
现场没对他动手的只剩下江颜与杜红樱,杜红樱讷讷地站着,江颜目光与之前有了不同,复杂难明。
她本来不知道杜元初在这里,是凤雪棠命她来寻他,还告诉她无论看到什么都不要轻举妄动,更不能出手干预。
“杜元初,你修炼邪功天理不容,玉竹与师妹们奉命前来击杀,还问为什么,为什么你自己不清楚?”
“一个渣王,一天之内冲入前十,等你邪功大成江湖必定血雨腥风。”
“圣宗有旨,诛杀邪狞人人有责,表现突出者破格擢入内门,取其首级者另赏破气丹三枚。”
江臣拿着执法令牌打外面进来宣布了杜元初的罪行,挑衅似得搂住玉竹细腰在翘臀上抚摸了两把,玉竹只是默默低下了头,没有反抗,任其施为。
破气丹和内门资格引力巨大,柳药灵第一个冲上前给了猿苍一刀。
“扑扑扑~”,柳药灵一动学渣们都动了,身为学渣没有出头之日,只要给杜元初来一刀就可能进入内门,这种好事儿错过了肯定会后悔终生。
一刀接着一刀,猿苍站在那里任由他们去捅,十息不到被捅百十刀,全身上下尽是窟窿,血流一地。
金润玉没动手,罗大志也没,二人后退想要离开,却被江臣拦住。
“你们两个去把杜元初的脑袋切下来,重重有赏,不但能成内门弟子,还能得到破气丹,否则...“
江臣没往下说,结果不言而喻,这么多人都动手了,他们若不动手将来别说内门,就算在外门当个渣也会受人排挤。
“把刀给他们,诛杀邪恶人人有责,希望你们不要站在正义的对立面。”
罗大志左右为难,捅杜元初他都下不去手更不用说斩脑袋了,思来想去眼一翻昏倒过去,重重摔在地上。
金润玉一看罗大志倒了,正要有样学样儿,江臣抬手一剑把罗大志的脑袋斩了下来,眼里尽是不屑。
“此贼奸佞诡诈定是杜元初一党人人得而诛之,拖出去,喂狗。”
江臣把剑递给金润玉,轻轻拍拍金润玉的肩。
“师弟,你长这么富态死掉可惜了,相信你是个识实务的人,能做出正确的选择,是与江湖为敌还是从善如流,时间不多了。”
金润玉失魂落魄,他从来没杀过人,更没见过这么血腥的场面。
罗大志的死彻底击溃了他的意志,他只想安安稳稳得到柳药灵,没想到会卷入这种恐怖的是非里。
“元初,不要怪润玉,润玉还没活够,润玉不想死...”
咬咬牙金润玉没去斩杜元初首级,对着杜元初穿心一剑,捅完之后金润玉疯也似的抱着脑袋冲了出去。
江臣没有阻拦,一剑穿心跟斩首没区别,杜元初死定了。
“杜元初,玉竹师哥会替你好好照顾,师哥定会辛勤耕耘,让她过上幸福的生活,怪只怪你修炼邪功,不然日子得多舒坦,安心去吧~~”
一脚踏出,猿苍轰然倒地,瞪着眼死不瞑目,玉竹不敢多看抹着眼泪匆匆离开,与杜元初有关的女人纷纷离场。
此时,打外面进来位公子,风度翩翩,温文尔雅,正是杜元术。
“公子,你怎么来了?”
江臣见到杜元术跟狗见了主人似的,点头哈腰,抱拳行礼,就差跪在地上捧着杜元术的臭脚亲上几口。
“好,江臣,诛杀邪恶居功至伟,前途无量。”
杜元术的夸赞差点让江臣找不着北,好像没见过世面的小姑娘手都不知道往哪搁,扑通跪倒。
“公子在上,江臣愿拜在公子门下,为公子效犬马之劳。”
江臣不知道杜元术是谁,只知道他是连长老见到都要恭恭敬敬的人物,长老在大明圣宗都是眼高于顶桀骜不驯,能让长老客气得跟三孙子似的,来头惊天。
“江臣,玉竹本公子甚为喜欢,晚上把她送到本公子房里。”
孰轻孰重江臣分得非常清楚,他虽然喜欢玉竹却没喜欢到为她赴汤蹈火的地步,用一个女人换终生富贵用屁股想也知道怎么选择。
“属下即刻去办,公子瞧好吧。”
牡丹亭里人去楼空,只剩杜红樱与杜元术,杜红樱盯着杜元初的尸体近前探探,没有呼吸,尸体渐渐转凉,显然死透了。
“红樱,你的表现,让爷很失望。”
杜红樱以前对杜元术忌惮,现在却是不怕了,杜元初的死让她明白很多。
她根本不是杜元术的对手,杜元术也从没爱过她,一切的一切都是假的,他只是把她玩弄在股掌之间,喜欢的时候逗弄逗弄,不喜欢的时候听之任之。
“杜元术,你也让红樱很失望,杜元初可是你亲弟弟,他对少主之位根本不在乎,甚至还让红樱去问你要一颗能至死的丹药给他吃。”
“这么个与世无争的弟弟你非要至他于死地,你的心得有多狠,你的人得有多毒,你就算得到了天下,活着又有什么意思?”
杜元术没想到杜红樱敢这样跟他说话,他早知道杜红樱是个薄情寡性的人,只所以钓着一是因为她是杜元初的侍妾,二是因为她确实长得很好看。
不知为什么,但凡杜元初的东西他都喜欢,特别是杜元初的女人,杜元初挑女人确实有眼光,妙锦就不说了,杜红樱,玉竹,罗薇儿,凡小梨...
“做人必需得先活着,否则什么都没有了。”
“红樱,你是个聪明人,爷不管你想要什么,希望你永远聪明下去,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
“竖子无罪,怀璧其罪,元初就是因为不会投胎,生得不是时候才有今日杀劫,他如果生到阴时不就没那么多事儿了?”
杜元术的话虽然说得云淡风轻,但是杜红樱确在话里听出了杀意,背起杜元初就要远离是非之地。
她身为杜元初的侍妾,有义务把他好好安葬,送他最后一程。
“红樱,爷的话你没听进去,安安稳稳做爷的侍妾不好吗?”
杜红樱没搭理杜元术继续朝门外走去,瞧着她决绝的背影杜元术面色沉下,他的女人除非效忠于她,否则绝不能让她活着离开在别人怀里承怀。
剑光闪闪,杜元术一剑捅出从猿苍后心插入,剑尖从杜红樱前胸刺出,一穿二来了个大透堂。
杜红樱忍住剧痛向前连纵,穿墙过院留下一片血痕...</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