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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圆圆

    娘,你可知道爹爹要娶陈圆圆为正妻?

    墉儿,娘不求别的,只希望家庭和睦,夫妻圆满。

    娘,你风华绝代,爱慕你的人不知凡几,为何非要在刘书启那颗歪脖树上吊死。

    墉儿,不可如此说你爹爹,他再不好,也是你爹呀。

    刘墉气得咬牙切齿,一个个都是如此不堪,上辈子究竟造了什么孽,竟然有此等父母,他真想找块石头撞死。

    既然如此,希望娘得偿所愿,心想事成。

    刘墉不再废话,只想离开这块伤心地,太恶心了,一个个都是为自己的私利,没有人考虑过他的感受。

    不知不觉间他来到了王小月的院子,又迷迷糊糊进了她的闺房,里面亮着灯,幻采儿趴在床上见他来了,也不搭理。

    采儿,我好烦?

    被狗咬着了?

    恶狗。

    见他满脸郁闷,幻采儿起身,她整日都呆在院子里,也不知道刘府发生了何事,把刘墉气成这样。

    采儿。

    刘墉坐到床上,一把将幻采儿抱起放在腿上,幻采儿没想到他会来这一出,连反抗都忘记了。

    你是来占便宜来了?

    心烦,来找你诉苦,顺便吃豆腐。

    美人在怀,刘墉心情好出很多,想到陈圆圆的身段,再看看幻采儿二人不遑多让,他顿时有些理解刘书启了,这感觉太美妙了。

    手往哪儿隔呢?

    采儿,我喜欢你你知道吧。

    知道吧,难道你喜欢我就能够为所欲为?

    我觉得可以。

    幻采儿白了他一眼,风情万种。

    说说吧,被哪只狗咬了?

    唉,不说也罢,你早晚会知道,说出来我都觉得脏了嘴,还得漱口。

    快说说,你成功的勾起了姑奶奶的好奇心。

    刘墉添油加醋将刘书启与高翠兰二人的糟心事儿讲述一遍,幻采儿也有些惊讶,刘书启就不说了,色中饿鬼,高翠兰就太不知检点了。

    明明是滩臭狗屎,她还上赶着踩,真服她了。

    采儿。

    手。

    再不老实剁下来喂狗。

    呜。

    刘墉一下吻住了幻采儿的樱唇,上下其手扒开了她的衣裙,幻采儿懵住了,一动不动,娇躯发烫,心跳加快。

    既然不反抗就是默认了,刘墉更加肆无忌惮,抬手熄灭烛火,将幻采儿压在了身下,一夜无话,二人云雨到天明。

    你还不走?

    不走。

    留下来找打?

    媳妇儿,要打便打,墉绝不还手。

    贫嘴。

    幻采儿将被单换下,看着上面殷红的鲜血,想着昨晚卿卿我我,一夜缠绵,羞红了脸颊。

    刘墉则是将床单收好,放进储物袋里,这是他与幻采儿爱的见证,定要好好保管,万一她敢抵赖,可以随时拿出来证明。

    见他如此在意,幻采儿幸福多多,如今她也名花有主了,再也不是孤家寡人,回去还要做做柔儿与惠儿的思想工作,姐妹们永远不分离。

    想什么呢?

    想你爹呢?

    想他做什么,老色鬼一个。

    我在想既然此地如此肮脏,不如咱们回定界山吧,那里资源无尽,最适合修炼,并且柔儿姐姐与惠儿姐姐都在,你不想她们?

    想到两女,刘墉搂住幻采儿。

    你不吃醋?

    不啊,就怕你没那本事。

    哼,有没有本事,你昨儿晚上不都知道了?

    刘墉再次把幻采儿压在身下,想到萧雨柔与林惠儿,心中更为火热。

    翠兰,我已经决定与圆圆二人白头偕老,厮守终生了,你还是再觅良缘吧。

    刘书启院子里,他苦口婆心劝慰着高翠兰,其他女人拿了安置费,高高兴兴都走了,就一个高翠兰,狗皮膏药粘着他不放。

    若不是她是墉儿的亲娘,他都想一脚把她踹死,太不要脸了,非得在他与陈圆圆之间横插一杠,影响他们夫妻感情。

    书启,翠兰只求从一而终,你答应我的每月只在我房间里九晚即可,翠兰绝不多求。

    那是从前,想我刘书启,活了甲子岁月,多不容易才遇见真爱,求求你成全我们吧。

    刘书启扑通跪倒在地上,给高翠兰磕头求放过,模样诚恳,与之前判若两人,真爱无敌啊。

    高翠兰面无血色,如今面子里子都丢了,还落个恬不知耻的骂名,由爱生恨,望着刘书启抬手就要将他打死。

    书启。

    陈圆圆挺身上前阻挡,高翠兰一拳打在她胸口。

    哇。

    陈圆圆一口鲜血喷出,气息萎靡,倒地不起,刘书启见状目眦欲裂,飞身上前对着高翠兰就是一脚,高翠兰也不闪躲,任由他踢在小腹。

    她一心求死,活着一点意思都没有,刘书启本就想至她于死地,一脚使出了十成力气。

    砰。

    高翠兰丹田炸裂,嘴角溢出鲜血,全身灵力溃散,一股极强的怨念从她眉心散出,死不瞑目。

    陈圆圆看着黑色的怨念,小口一张,吞入腹中,她有些诧异,味道好极了,念力之强匪夷所思。

    爱而不得,怨念极佳。

    圆圆,你没事吧?

    陈圆圆闭着眼睛,体悟着怨之真意,忽然从刘书启身上发出大量黑丝,钻入她的身体。

    香甜可口,味道感人。

    她睁开眼睛,看着刘书启焦急的眼神,陷入沉思。

    爱难道也是怨念的一种?

    刘书启的表现打开了她新世界的大门,若是全位面的生灵都对她爱得死去活来,成就虚天指日可待。

    爱,怨。

    对啊,世人常说由爱生恨,看来两种元素本源一致,由此得出七情六欲皆可生怨,而最强之怨由爱而生。

    圆圆?

    见她睁开眼睛,刘书启温柔呼唤,握住她的小手,想要查探伤情。

    书启,我觉得不行了。

    陈圆圆一句话,勾得刘书启心都碎了,身上黑丝如泉涌,气息都有些不稳。

    吸收着美味的念力,陈圆圆意犹未尽。

    书启,抱紧我,我好冷。

    轰。

    刘书启身上如洪水绝提,爱念碎开,化成念力被陈圆圆吸收。

    不知道刘墉爱上她之后产生的念力会有多强,大罗啊,好期待呢。

    陈圆圆闭上眼睛,身体越来越冰冷,呼吸也越来越微弱,最后完全没有了气息。

    圆圆。

    刘书启伤痛欲绝,心如死灰,身上的念力再次爆发,他觉得生无可恋,最后自曝丹田,一命呜呼。

    太美妙了。

    陈圆圆睁开眼睛,刘书启死的时候爆发出来的怨念明显更加淳厚,味道鲜美,她看向刘墉的院子,嘴角露出诡谲的笑容。

    妖国皇宫,岐隆与大臣们告别,又与嫔妃们一一惜别,最后怀着伤感的心情走上城墙。

    奶奶的,又不是回不来了,仙界与乾坤界没离多远,干嘛闹得生离死别的,等老子在仙界打下一片江山,把你们都接去。

    陛下,您在与谁说话呢?

    玲儿?

    没谁,自言自语而已,你怎么还没回家,当侍卫上瘾了?

    哪有,我就是想等陛下飞升了再回去。

    那你回去吧,我立马就飞了。

    人家不嘛,我要看着陛下飞升。

    女人撒娇男人招架不住,女孩撒娇更让人难以抵挡,岐隆被玲儿嗲嗲的声音闹得心里痒痒的,一把将她拉到跟前。

    陛下,不要,大庭广众的。

    这话大有深意,岐隆身形一晃,带着玲儿来到一处深山老林,坐在大树杈上,将她的甲胄脱下,露出个可爱的少女。

    说,勾引老子干什么?

    扑哧。

    玲儿笑了,气势攀升,直接到了十一阶。

    岐隆一呆,没想到还是个小高手,不过半仙而已,还能翻天不成。

    笑什么?

    没什么,我就是觉得陛下有贼心,没贼胆。

    谁说的?

    玲儿说的。

    小蹄子,真当老子不敢把你就地正法?

    来啊,反正玲儿喜欢陛下多年了,能成为陛下的女人,也是玲儿平生所愿。

    回家去吧,老子马上就走了,不想再惹风流债。

    岐隆将甲胄又给她套上,看着她好看的小脸,亲了一口。

    你亲了我,就要对我负责。

    负你个头,又没人看见。

    赖皮。

    赖皮走了。

    岐隆冲天而起,离开乾坤界来到无界虚空,朝着神魂指引的方向,疾驰而走。

    仙界啊,老子有点迫不及待呢。

    我也迫不及待呢。

    谁?

    岐隆回头一看。

    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