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年是年兽的缩写。
这种兽头大身小,身长十数尺,眼若铜铃,来去如风。
嗷叫时发出“年~”的声音,故名年兽。
时间久了,大家就发现年兽害怕三样东西,即红色、火光和巨大的响声。
对症下药,大家在除夕年兽将要到来的时候就会聚到一起,贴红纸或者红对联,挂红灯笼,放鞭炮等等。
大家这么做的目的就是为了赶走年兽。
当年兽被赶走以后,大家总是会高兴地互道:“又熬过一个年了。”
所以就有了过年的说法。
“砰!”
“砰!”
伴随着一朵朵烟花冲上了天空,朱瞻墉迎来了自己在大明的第一个春节。
嫌弃这年头的爆竹不够花哨,朱瞻墉专门让兵仗局按照自己的意思准备了一桶桶的烟花。
果然,一出手就吸引了许多人的注意。
“瞻墉,你这烟花可以啊,要是拿到秦淮河放的话,肯定可以吸引很多人的注意。”
朱瞻墉今天总算是有空搭理朱勇和张軏两个家伙了。
回到南京城之后,没有多久,郑嘉和陈昭就被家里禁足了。
张軏和朱勇从朱棣回到南京城之后,因为出现了刺客的事情,也低调了很多。
大家都把朱高煦查着查着就把刺客的案件扯到自己身上了。
那可是会死人的。
现在进入到永乐十三年了,汉王监国这段时间也没有空去天天追着刺客的事情,大家才慢慢的放松了心情。
“我说你们两个,能不能不要整天就想着去秦淮河啊?我可是听说了,你们从倭国挣回来的那笔黄金,有不少都贡献给了秦淮河的姑娘。”
朱瞻墉低头看了看自己弟弟所在的方位,毛都没有长齐,真是难受啊。
这个时候要是跟着朱勇和张軏去秦淮河,不是自找难受?
这个年纪,对动手指也是没有什么兴趣的啊。
历史上朱瞻墉那么短命,不会就是因为太早的跟朱勇、张軏这帮人去秦淮河厮混的原因吧?
想到这里,朱瞻墉打了一个冷颤。
自己还打算熬到皇位主动的跑到自己身上呢。
可不能那么早就挂了。
从明天开始,要多锻炼了。
嗯,这个想法,似乎每隔几天就会有。
但是朱瞻墉却是几乎没有什么行动。
锻炼身体多累啊。
哪里有睡懒觉舒服?
要不是张妍怕朱瞻墉年纪轻轻的就跟身边的丫鬟厮混,安排的都是太监跟在朱瞻墉身边,那么睡懒觉就更加舒服了。
“嗨,瞻墉啊,这你就不懂了,那媚香楼的李婷婷和怡红院的杨梦雨,绝对是人间尤物啊。”
“没错,以前我还以为她们真的是卖艺不卖身,后面发现原来是我们给的银子还不够多啊。”
张軏和朱勇似乎在回味着当日的美景。
那脸上的猪哥相,怎么掩饰都掩饰不住。
“这么说,你们两个还是连襟咯?”
朱瞻墉猛然之间冒出这么一句话,把张軏和朱勇给搞懵了。
他们两个什么时候成为连襟了?
好在他们也不是真的傻,过了好一会之后,总算是明白了朱瞻墉为何这么说。
真要是这样子的话,那么自己的连襟是不是有点多啊?
再说了,他们这样子的关系,似乎也不能算是连襟吧?
“瞻墉,你这年纪也不小了,当年我跟你一个年级的时候,早就跟丫鬟滚在一起了。现在是春节,太子爷和太子妃应该也没有那么多时间管你,我们去秦淮河转一转吧?”
朱勇觉得今天一定要把朱瞻墉给拉去秦淮河才行。
要不然每次说到秦淮河的时候,朱瞻墉都要明里暗里的讽刺他们一把,这可不行啊。
大家都在一个泥坑的时候,你总不能讽刺了吧?
“那郑嘉和陈昭被禁足那么久了,现在应该可以出来活动了吧?要不我们找他们一起去?”
去青楼,带一帮护卫肯定是不方便的。
但是在这种地方最容易发生争风吃醋的事情。
要是到时候被揍了,肯定贼尴尬。
所以朱瞻墉觉得还是多拉几个人一起。
那郑嘉和陈昭的身手可是都还不错的,绝对比一般的护卫要强。
“我看行,那我们先去把那两家伙拉上。”
张軏没有任何犹豫,就同意了朱瞻墉的提议。
哥几个好久没有一起聚在一起了,他也想要重温一下刚回南京城那几天的潇洒日子啊。
很快的,一行五人就大摇大摆的出现在秦淮河边。
只见秦淮河两边,人山人海,摩肩接踵的,好不热闹。
各种小摊小贩也布满了街头。
卖吃食的,卖玩具的,耍杂戏的,倒像是庙会一样了。
“瞻墉,我听说你回到南京之后,整天都忙这忙那的,要我说,人这一辈子就要多享受,不用操心那么多。”
张軏作为英国公府上的次子,日子过得很潇洒。
他大哥常年在安南,府上的事情几乎都是他说了算。
但是他也不怎么管事,日常的事务都是管家和他大嫂在处理。
说白了,他就负责吃喝玩乐,没有人管得动他。
“这天色慢慢的开始变黑了,去晚了就没有好位置了,我们今天是去媚香楼还是怡红院?”
陈昭有点猴急。
他是一个小气的人,今天这样子的活动肯定是不用自己付钱的。
那自然是要好好的去享受一把啊。
特别是这段时间被老爹关在府中,他也觉得手上都没有点荤腥,日子难熬的很。
“今晚瞻墉第一次跟我们过来,最好就找个有清倌人的地方。”
郑嘉做事一直都比较细腻一些,觉得朱瞻墉应该是喜欢清倌人。
其实他哪里知道,其实朱瞻墉一支都是喜欢腿长臀翘,有身材有脸蛋的御姐。
清倌人什么的,哪里有御姐会伺候人啊。
“听说媚香楼新来了一个叫做芷若姑娘的,琴棋诗画样样精通,大有成为秦淮河畔四大青楼的花魁之首的态势。并且我打听了,那芷若姑娘到现在是一次恩客都没有接待过,是真的清倌人。”
朱勇是秦淮河的常客,对于这里的事情显然很清楚。
“这个芷若姑娘我也听说了,我出一百两黄金都没有见到她的人。”
张軏在旁边也有点不爽,有点期待,有点懊恼的说了一句。
“哦?秦淮河还有你们两个搞不定的姑娘?”
听朱勇和张軏这么一说,朱瞻墉倒是来了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