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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试探深浅

    另一边。

    岳红面带怒色,表情宛如别人欠她几百两似的,回到府中。

    金霖城府尹岳少秦府邸。

    大房夫人李书琴,修长的身姿,丰盈窈窕,坐于前厅。

    里穿一件白色的低胸长裙,外罩一件丝织的白色轻纱,腰系一根白色腰带,乌黑的秀发,挽着流云髻,髻间插着几朵珠花,锁骨前垂着一颗珍珠,如玉的肌肤透着绯红。

    虽是30好几的妇人,肌肤保养的很好,真可谓国色天香。

    近看有几分跟岳红相似。

    李书琴正跟着岳少秦几房夫人正在前厅捞家长里短。

    (岳少秦共有三房妻妾,大房李书琴,二房窦氏窦莱,三房陈氏陈燕芸。

    大房李书琴是岳少秦的正妻,膝下所出一女,岳红。

    二房窦氏,所出两男,大儿子岳青,小儿子岳白。

    三房陈氏,所出一女,岳藻。

    三房妇人所出子女年纪相仿,都是十五六七的豆蔻年华。)

    李书琴一见女儿,一脸委屈的模样,开口询问:“红儿,怎么拉,出门一趟,脸色写着委屈,谁欺负你啦?”

    岳红闻言,有些慌张,有些羞涩,辩解道:“母亲大人,没事。”

    “你表情,出卖了你,还能没事,”李书琴笑骂。

    “是啊,红儿,谁欺负你,告诉二娘,二娘不撕烂他(她)的嘴。”

    二房窦氏---窦莱,闻言起身,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

    边说双手还在胸前做出一个撕扯的动作。

    岳红无言以对:说很憎恨吧也不至于,就是感觉被欺骗,心气难平而已。

    强挤着一抹笑容,给三位娘亲,拱手作揖,回房看书。

    知女莫若母,李书琴知道这女儿,是一个心里藏不住事的主——有什么事,都在脸上表现无疑。

    于是站起身,尾随岳红;来到岳红房间;一而再,再而三的追问下;岳红才把昨天发生的事,还有今天发生的事,一并告知。

    李书琴听完不怒反喜,哈哈地笑了起来。

    “我就是咽不下这口气,那个登徒子,竟敢欺骗于我。”

    岳红言及于此,脑海还不经意间涌现出那个脸色苍白,却有几分英俊,那贱笑模样---就来气,嘟着嘴辩解。

    “哈哈,问提是那少年郎说的也没错啊!”李书琴哭笑不已。

    但她却看到问题的另外一面:话说一个素不相识的人,是真能推算女儿的月事,还是瞎猫碰到死耗子,误打误撞。

    此时的李书琴也好奇了起来。

    “母亲!”

    “行啦,有啥好生气的,如果你想出一口气,母亲,明儿让青儿去试试他的深浅。”

    “母亲,您不会……”岳红欲言又止。

    “想什么呢?母亲也不是那种蛮狠无理之人,不是?”

    “那……”知书达理的岳红,再一次欲言又止。

    “我让青儿也去算上一算,看看那少年郎算得对否;如果对,咱们无话可说;如果不对,我就让他去牢里反省反省。”

    “这……”

    “行啦,此事就这么定;你也别太往心里;银钱是小,看你闷闷不乐、苦大仇深的模样才是大事;如果他算的不对,我也只是让他进牢里反省几天;不会对他做什么的!”

    李书琴也知道:女儿是慈悲心肠;又想给少年郎一个教训,为自己出口气;又不想伤人;于是拍了拍岳红的肩膀,宽慰着。

    岳红只好点了点头,甚至有些期待起来:连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期待,期待什么

    晚饭过后。

    李书琴单独跟岳青说了明天的计划,也只是说明天去金霖城的长乐街,让他去找一位占卜的少年郎算上一算,看准否。

    具体怎样先回来告知于她,再做决定,至于岳红的事,只字未提。

    岳青,听完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心里还在嘀咕:“大娘,怎么无缘无故让我去占卜;难道我近段时间犯小人不成;不行,明天一定要把岳白也带上;正所谓人多好办事。”做好决定后也独自回房。

    翌日。

    天还灰蒙蒙,叶寅站起身。

    伸了伸因为昨晚一直趴着,有些酸麻的手脚,在屋内蹦蹦跳跳了起来。

    一会上下蹲;一会左胳膊甩甩;右胳膊甩甩;一会踢了左腿;一会脖子扭扭;一会屁股扭扭……

    不知道的还以为叶家娃儿,在发什么神经。

    屋里早已不见叶重民的身影:“估计一早去干农活了吧,”叶寅没做多想。

    简单洗漱一番,草草吃了---叶重民早已准备好的稀饭。

    就往静平村外的山腰处跑去。

    穿越过来的叶寅,这几天每天都坚持早晨跑步,运动。

    对于他来说,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

    加上这具身体从小体弱,一阵风就能把他吹飞。

    不运动,增强体质是不行的。

    更何况在这么一个陌生的朝代,那种封建社会的旧思想,一个不小心,就会祸从口出。

    这样坚持运动,还有一好处,就是三十六计,跑为上策。

    起码能在遇到难搞的事情,跑!

    跑了一个时辰,叶寅拖着有些虚脱的身躯进了屋。

    喝了一口水,休息一会。就出屋来到河边,深挖河土。

    拿着屋内仅剩的几块瓦片,(估计是以前盖房子剩下的吧)上了屋顶,简单的将河土覆盖房顶,再用瓦片遮住。

    下了屋顶,冲了一个凉水澡,感觉一阵舒爽。

    这才悠悠地抗着小木桌、小木凳、还有帆布,嘴里哼着不属于这个朝代的曲调---《两只老虎》。

    缓缓地往金霖城的长乐街方向走去。

    这是出摊了啊。

    金霖城长乐街,叶寅还是来到老地方。

    因为此处,是之前跟店铺老板谈好的摊位,店铺老板很好说话,是一位经营笔墨纸砚生意的店铺,掌柜---姓张,名智博。

    张掌柜人给叶寅的摊位费,月取200文。

    而对于叶寅而言:说多不多,说少不少。

    叶寅一卦可是得一贯。

    叶寅刚坐下,屁股还没坐热,迎面走来一个中年男人,脸如雕刻般五官分明,有棱有角的瓜子脸。外表看起来好象放荡不拘,但眼里不经意流露出的精光,让人不敢小看。

    或许这就是商人的代表,给人一种精明的感觉。

    此人就是叶寅身后店铺的张掌柜。

    “叶小子,这么早。”

    “张掌柜,秒赞,您也来的挺早啊。”

    叶寅有模有样地拱手作揖。

    “哈哈,彼此彼此啊,那你先忙着。”

    张掌柜寒暄几句就往店铺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