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门外传来阵阵敲门声,诺雅打开门见是几个外乡人,便问道,“你们找谁?”
最先的那人开口说道,“请问娄一娄公子是在这儿吗?我叫阿曾,这是我的几个同伴,我们是奉娄尊者的令前来接他的。”
诺雅惊喜道,“他在,你们先跟我进门来说吧。”
阿曾等人进了门,叟翁见是阿曾来了,说道,“你倒是快速,我的信件大概才寄送到津霁才对。”
阿曾笑道,“我等是追赶着娄公子到这的,昨日方才收到津霁传来的消息,这才敢来敲门。”
阿曾与叟翁讲起第一次见到娄一被打晕的事情,俩人哈哈大笑,叟翁笑道,“这孩子和娄尊者一样儿,是个急性子的人——”
俩人正在说着话,娄一进来了,见到阿曾显得有些儿不好意思,开口便道歉道,“之前的事情怪我鲁莽,还望你不要怪罪。”
阿曾倒是不接话,只说道,“娄公子好大的力气,如今我胸口还会疼痛,我将你的事情告知了娄尊者,娄尊者知道你功力大涨很是开心,还盼望早日见到你。”
娄一见阿曾这么说更加觉着脸红,又说道,“待后面我定要好好的与你道个歉——”
阿曾摆摆手,笑道,“娄公子说的哪里话,既然今日误会已经化开,我等就不要再耽搁,你随我等即日启程赶回津霁,娄尊者甚是念你。”
娄一望着叟翁,叟翁笑道,“怎么,你还不肯信他,我与阿曾兄弟见过几次,的确是你娄叔的信手,你就放心的去吧。”
听见叟翁担保,娄一这才肯放下心来跟着阿曾离开。
诺雅送他们出门,叟翁见诺雅不舍的样子,说道,“你要是不舍,往后大可跟随着你的父亲去找他的。”
诺雅噘着嘴说道,“我哪有不舍,我不过是担心这个小鬼不谙世事被人害了。”
叟翁笑道,“你还是个小鬼就整日整日的叫别人小鬼——”
诺雅自然是不舍的,毕竟一别不知何时才能再见,娄一走出好远方才敢回头望,此时已见不到叟翁的宅邸,便跟着阿曾骑上马赶往津霁了。
一路上阿曾与娄一说起许多娄三千的事迹,说得兴起的时候还不忘比划两下,那马受了惊,阿曾差点儿从马背上摔下去,这才老实了不少。
走出一百里地,阿曾等人生了火准备捞鱼来烤,阿曾说起孟叙的事情,不禁长叹一口气道,“找到你后,尊者的心事也算是了了一件,只是孟尊者的死,至今还是没有头绪。”
娄一高声问道,“你说的是孟叙?”
阿曾点点儿头,娄一说道,“孟叔是被间人和盗垢害死的——”
说起孟叙,娄一泪水早已打湿眼眶,娄一直憋着不让眼泪流下来,娄一又说道,“他们害死孟叔后便不知去了哪儿——”
阿曾颇为激动地说道,“这就好办了,既然知道害死孟尊者的是谁,尊者自然是有办法抓住他们为孟尊者报仇的!”
娄一没有回话,只是低头望着白刃,阿曾指着白刃问道,“这是孟尊者的吧?”
娄一点了点头,阿曾又说道,“孟尊者既然将自己的佩刀赠予你,说明孟尊者还是信得过你的。我们定然会为孟尊者报仇的,你就放心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