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如今太平神土还有多少可食用的粮食?”天王眉头紧皱的看着最近的报告。
他看的懂这些文字,毕竟都是他和朱发明的。
“天王!如今雨季绵绵,大山里能收刮的东西就剩下这么一点了。远的地方野兽众多吾等惧啊!”朱说的是实话,他们身体弱小不敢贸然前进探索。
天王沉默了。
不当家不知道油盐贵。
现在他清楚了。
“这天下就这么一些能活人的地方,吾也不能去远的地方狩猎猛兽,诸位想想如何和那些山贼谈吧!”天王真心无力了。
他需要的营养越来越多,如今为了供养他的药汤要等下个季节才有。
现在他有时经常饿的。
“天王。如今不是谈不谈的问题,是吾等不能和他们谈。”朱一脸无奈。
天王也来了兴趣。
“有何想法?”天王略带一些威慑。
朱有些害怕了,但不得不硬着头皮说了。
“天下如今这样错在我和沟二人,实在是那些山贼大开口,太平神土是吾等建立起来的,吾不能忍受一群蠢人与吾等共事。”朱明说出来了。
天王只是叹息一声。
“随你们去吧。”天王有些无力。
他对他们有了感情了。
“天下恩怨是是非非,如今我等已经全然追随天王,天王为什么放弃武力?”沟不解。
他实在无法明白天王如此强大为什么畏畏缩缩的?
但。
“你们啊!吾如何不想武力征服他们?但你们要知道这人挺复杂的,就这些猴子一样的人如何有用?吾不过是想让你们有奴隶使唤而已。”天王说出了他的想法。
这让朱和沟感动的不得了。
他们跪地磕头。
“天王恩怨分明,实吾等大幸,但天王要知道,这人不能相信的,这些蠢贼早已经病入膏肓了,已经无力回天了。”朱跪地痛心疾首的说。
天王懵了?
这都行?
“这些古人真会玩。直接把人当脑残了。哎。”天王心里有些慌了。
朱和沟见天王直勾勾的看着他们。
心里不免发毛。
他们叩拜惶恐道:“天王!吾等知错了。”
不料。
“何错之有?这天下不是一个人的天下,吾也不想当独夫的。记住这个天下从来没有因为什么而改变斗转星移日月变迁有谁知道吾的想法?记住!人会变的。”天王语气沉重。
他实在不想说。
“再过十几年我们就死定了,吾能逃出去,你们能吗?雅啊!可能你要失去你的老父了。哎。”天王无比无力。
他自信那些野人留不住他,但他们呢?能跑出去吗?
“天王啊。吾等知错矣!但这些山贼万万不能相信啊!他们早已经习惯随意宰杀别人命运,如何服吾等?”朱说的是实话。
此时外面雨下的好大,雨珠击打附近芭蕉叶清脆的声音无比悦耳。
“朱?今天为何如此说话?要是惹了天王不喜,吾等有倒覆之危啊。”沟神情不解。
他都怀疑朱有脑疾了。
“不是吾非要说,是没有办法了。这些蠢货一直谈不拢。真想杀了他们。哎。”朱一脸惆怅。
这些蠢人居然说想要大家轮流坐这个位置。
说这个是欧罗巴那里的新玩法。
这不是开玩笑吗?还是太岁头上撒尿。
“这些蠢物,那些番邦蛮夷如何知晓皇帝的好处?天朝自大秦以来从来不曾听说此种行为?这如何是好?”朱知道天朝三皇五帝时期的问题。
他深刻知晓这种制度的危害。
“轮流坐皇帝?那不是朝夕令改吗?这如何让人服众?况且吾等要是这样玩,天朝大兵立马倾覆交趾。莫以为这是开玩笑!”朱想起袁大将军那无边无际的军队就头皮发麻。
这如何是小国能抗住的?
“朱!这些山贼当真要如此做?这不是会惹怒那些贵族吗?这交趾会被清洗的,天朝要是知道了,吾等必死无疑。”沟也清楚有些东西不能碰的。
这些蠢人当真找死啊。
“大秦的制度已经延续一千多年了,谁都在变,唯独这个制度没变,细数史书,天朝一直没有变啊。”朱心里害怕。
此时雨声渐息,天空雷声阵阵,一道道彩虹开始悬挂天际。